分卷阅读94
“乖,可以了,快尿吧。” 这样的攻势即便是清醒的他也不可能承受得住,更何况意识已经被酒精麻痹了。 林稚虞后仰着枕在梁起鹤肩膀上,眼里满是泪光,手指紧紧抓着梁起鹤的大腿,明明觉得屈辱极了,腿间却源源不断地传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看他还在忍,梁起鹤索性将花洒的水流对准他的欲望前端。 那白净的东西在梁起鹤的爱抚下早就胀成了紫红色,顶端吐出滑腻的晶莹,如今再被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几乎是一瞬间,林稚虞就失声叫了起来,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发抖。 梁起鹤啄吻着他发烫的耳垂,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腿间。 因为有了水流的压制,即便是硬起的状态,林稚虞也没尿到身上。但他停不下来的呻吟声让梁起鹤觉得他可能同时达到了高潮,就在他耳畔问道:“老婆,你是不是射了?” 林稚虞根本没听到他说的话,意识在发泄所带来的过激的快感里沉溺着,脑子都融化成一团浆糊了。只能凭着本能发抖,凭着本能叫,凭着本能喘息,凭着本能沦陷。 梁起鹤没等到他的回答,就在他终于停下后继续taonong着他的欲望。 原本林稚虞已经瘫在梁起鹤怀中了,那持续的动作让他又睁开了眼睛,有气无力地偏过头,去看身后的人。 “不要了……”他含糊着声音拒绝。 梁起鹤亲了亲他的脸,问道:“舒服了吗?” 林稚虞回答不出来,他的思维越来越迟钝了,已经连羞耻心都记不起来了。他把脸埋在梁起鹤的肩窝处喘着,片刻后才哑着嗓子道:“好困……” 刚才的发泄将醉意催进了脑海深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高潮了,只知道下面好舒服,两条腿都是又酸又涨的,却不是难受的那种酸胀。说完话后,连抓着梁起鹤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手臂滑到了地上,溅起了一点水珠。 梁起鹤陪他坐着,裤子也被水浸湿了。见他困成这样,也知道再问不出什么了,就将他抱进了浴缸里,把衣服脱了帮他洗澡。 洗的时候梁起鹤检查了下他的屁股,没看到摔伤的痕迹,刚才坐下也没听到他喊痛,就明白应该是没事的。然后就忍不住了,跨进浴缸里抱着他坐下,边吻他边捏他的屁股,手指还伸到后面的缝隙中间去摸那个入口。 林稚虞的痔疮不发作时对日常生活都没什么影响,梁起鹤帮他上过好几次的药,知道那东西的位置,便借着水的润滑伸进了一指,缓慢得钻了进去。 在碰到那小东西的时候,梁起鹤轻轻摸了摸,林稚虞枕在他肩头,睡得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想着当时在莫丹群岛上医生的话,如果他们要享受高质量的性生活,那割除是唯一的办法。否则一旦他没顾及好,林稚虞就会被折腾得出血严重,甚至会痛到晕厥。 这些话都是当时林稚虞躺在病床上打点滴的时候医生单独把他叫出去说的,他一直没告诉林稚虞,是因为那时他们的关系还不到那种程度。 现在得知林稚虞对他也是有感觉的,他就不想再拖着了,打算等白天找何医生问问,让对方推荐个靠谱的肛肠科医生。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梁起鹤的手指也不敢在林稚虞的体内多逗留。不过抽出来的时候不知碰到了哪,林稚虞明明睡熟了,却发了个抖,鼻腔里也发出了一声软乎乎的“嗯……” 梁起鹤疑惑了片刻,突然记起之前给他上药的时候碰到过一个能让他舒服的地方,于是又把手指伸进去,循着记忆在那附近按压了几下,很快又听到林稚虞的低吟声了。 看着他的脸蛋又无意识的红了,呼吸也比刚才急促了些。梁起鹤亲了亲他的唇,真想继续下去,但是又不忍心把这么累的他再弄醒,于是洗完就抱上床去,不过没给他穿衣服,连内裤都没穿。 回到浴室后,看着自己腿间肿胀的欲望,梁起鹤无奈地叹气。今晚的情况和第一次帮林稚虞做的时候还真是像,那家伙射完都是秒睡的,丢下自己不管。 不过想着他刚才那么激动却没再叫过方昊唯的名字,梁起鹤又控制不住心里的得意,哼着小调开始洗澡,顺便解决自己的欲望,然后上床抱着他睡觉。 在到家之前林稚虞的手机就没电关机了,因此六点的闹钟就没响,一直睡到了九点多,又一次被生理原因憋醒了才睁开眼。 梁起鹤醒得早,不但洗漱过了,还喝着咖啡,靠在床头拿着笔记本电脑处理建筑师事务所的工作。 他延迟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入职,但事务所那边有个测量项目需要整合数据,他也不好因为自己的原因耽误整体进度,就从这大半个月里挤时间来做。 在林稚虞睁开眼,一脸懵的看向他的时候,他放下电脑,俯身在林稚虞的唇上印下一吻,摸着那微红的眼角问道:“睡饱了没?会不会头痛?” 林稚虞还没搞懂这是什么状况,就看到梁起鹤把手伸进被子里来,摸到他的腰抱住,将他往自己身上带。 手指的触感太清晰了,以至于他终于反应过来,低头看去。 被子被梁起鹤的动作掀起了一角,他一眼就看到里面的风光。自己不但没穿上衣,就连下面都…… 看着那又抵着梁起鹤的东西,他脸上的温度就像倒进冷水的自热锅,迅速烫了起来,昨晚的记忆也随之回到了脑海中。 他顿时如漂泊在汪洋大海里的小舟,被那过于汹涌的海浪拍得人都晕了,连推开梁起鹤这么本能的事都做不到,眼睁睁看着那个人又压了下来,舌头钻进他嘴里纠缠着。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早安吻,不过比起梁起鹤的投入,林稚虞则是大脑空白,眼前浮现的不是梁起鹤近在咫尺的五官,而是昨晚那一幕幕羞耻至极的画面。 梁起鹤没有过分,在看到他紧张到瞳孔都在颤时便放开了,还笑道:“怎么了?是睡傻了还是在想怎么装失忆来躲我?” 林稚虞的眼神像被烫到一样闪烁了下,梁起鹤的问题总算让他找回了应变能力。他立刻去扯腰间的手,结果被梁起鹤手脚并用的带着翻身,趴在了梁起鹤的怀中,那人的手臂还紧紧箍住了他的腰。 相较于他的一丝不挂,梁起鹤好歹穿了条睡裤,不过上身是裸的。林稚虞眼眶都红了,嘴唇咬出深红的牙印,那一脸的羞愤让梁起鹤不舍得再刺激他,便温言道:“我知道你都记得。稚虞,别躲我了,你明明会为了我苦恼,会为了想跟我和好而去找方昊唯出主意。你心里已经有我了,别再否认了。” 这些话仿佛堆砌好的多米诺骨牌,第一块被推倒后,余下的所有都守不住了。林稚虞下意识的摇头,像被丢进热水里的螃蟹一样惊慌,用力推着梁起鹤的肩膀,想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