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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交。 在这种事情上,男人的身体总是和意志分离得厉害。他口技了得,段上锦很快就在他嘴里胀大,耸立,原先的姿势变得不太好用。 “段总,您坐上去好吗。”景辰指了指吧台。 段上锦满脸情潮,比先前脆弱乖顺得多。为了舒服一场,依言坐上吧台。他身后是一个酒柜,里面摆满红酒,最低也是一级庄出品。 景辰站了起来,弯腰俯身继续口活。 段上锦只觉得他口腔好热,那舌尖所有的挑/逗和抚慰都钉在了他的点上。 小时候,他有一颗非常漂亮的玻璃珠,那很迷恋那颗玻璃珠饱满顺滑的手感。现在,景辰的舌头就是那颗玻璃珠,滚过他身体最敏感的神经,来来回回,一轮又一轮。 他是对欲/望十分坦诚放纵的人,接纳所有真实的感受。 当景辰不止是用口腔,而是用喉咙将他深深含住的时候,他在他里面射了。 景辰竟然没有咳嗽,反倒是他在高/潮中感到眩晕,脑中一片白光闪过,呼吸急促得像要死去。 这样的感受持续了不知有多久,也许超过一分钟。身体和精神回过劲儿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手和脚都被拷住了。 不是绳子不是布条,是手铐。 那看起来无害而清高的小玩具,正对他展露着温柔的笑,眼神缱绻——他认识这种缱绻,因为太过绵密和纠缠,都是装的。以往,他就是这样对陆君山的。 现在,换了别人对他。 “段总,你不要怪我。陆爷说了,你比较危险,不小心的话真的会被杀掉。我只好先自保,再伺候您。” 段上锦紧抿双唇,眼神不定地看着他。 仿佛是受不了这个眼神,景辰伸手盖住了他的眼睛,柔声道:“稍微给你下了一点药,你会没有力气,但是不妨碍你兴奋。你放心,我是真心要好好照顾你的。” [1]小宁:方言,小孩儿的意思。 第16章 这房间的吧台格外大,还宽。与其相连的酒柜也大,高度接近天花板。段上锦现在就背抵酒柜,那大柜子在他身后森森矗立。 他一丝/不挂,体内药效开始作用,浑身乏力。 景辰将他双手举过头顶,拿他先前一路走一路脱扔在地上的领带绑住,拴吊起来。双腿被分开,腿间的东西泄过一次之后已经半软,颤颤巍巍的样子颇为可怜。 一个既屈辱,又色/情的处境。 拉过一张高脚凳,景辰坐在凳子上与他面对面。凳子和吧台的高度差使男孩儿只到他的肩头,稍低脑袋,正好可以咬到他胸前红润的乳/头。 “段总,你知道你很美吗?”他一面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脸,一面开始脱衣服。 那目光认真而专注,试图与段上锦对视无果之后,视线开始转移。眼神如有实物,一厘一毫细细游过段上锦裸露的肌肤。 起初是欣赏,后来近乎痴迷。 衣服尽数褪下之后,他已经硬了。翘立的性/器不知是有意还是恰巧,似有若无地擦过段上锦的小腿。 不知道为什么,段上锦颤了一下。身上没有力气,但触觉似乎比平时更敏锐。那暧昧轻薄的触碰仿佛带了奇怪的电流,只微微一沾,就蹿过全身神经。 景辰很烫,也够硬。 他忍不住瞩目。 小东西,鸡/巴还挺大,倒是让人意外。 感受到他眼神的温度,景辰露出满足而乖巧的笑容。却不凑近他,只是用手在他身上抚摸。 小家伙是个血热的人,手也烫。他摸过他的喉结,食指地在上面摩挲,就像在抚摸一件珍宝。心生渴望,吞咽不止。 过了好一会儿,才往下探去。 那手法是极尽取悦的,揉/捏性/爱对象的乳/头,时轻时重,十分关注对方的反应。段上锦的身体足够诚实,乳/头渐硬,阴/茎再次抬头。 像是受到了鼓励,景辰凑过去含住他的乳尖吮/吸。唾液与皮肤接触,电流更加恐怖。啧啧吮/吸声,暧昧得直挠心肝。 “啊,啊……”快感汹涌,段上锦在他的咬啮中呻吟,用双腿代替手的冲动,将年轻男孩儿夹住,带到怀里。 皮肤大面积极相帖,忽然之间,宛如火星落入秋日的干草丛。 欲/火四起,呼啸而来。 两个人都有些吃惊,身体和皮肤好像有了自己的意志,一刻也不想与对方的分开。 景辰心下慌张,计划全乱了。他原本想的是循序渐进,用自己熟练的御男术慢慢撩拨段上锦的性/欲,给七分饱,剩下三分以期后续。 哪知道,他比自己想象中喜欢这具身体。 “再近点,你的鸡/巴,给我……”段上锦命令他。 因欲潮澎湃而沙哑的声音落在耳中,有种被细小沙粒碾过身体最柔嫩之处的感觉。他听得战栗了。忍不住去拥抱段上锦的腰身,无法再保持先前慢条斯理的手法,抚摸和索求的冲动近乎急切。 彼此的欲/望在碰撞,火星四溅。 理智涣散,新的渴求冒了头。 “段总,段总……”他仰起脸,去找段上锦的视线。 段上锦闻声垂眸,长翘的睫毛微微颤抖,那是因为情/欲。他看着他,眼神有些渴——跟他一样渴。 “段总,你……你能接受不喜欢的人吻你吗?” 这么问的时候,他已经凑到段上锦的唇边。彼此呼吸纠缠,他放弃欲擒故纵,完全依段上锦的要求,将坚硬的下/体狠狠地顶在对方某一处皮肤上。 段上锦没有说接受,但他吻了上去。 段上锦这具身体没有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主动进攻的力气。他只是张开嘴,呼吸急促,迎接另一根舌头的入侵,就像搁浅的鱼吞下得之不易的水。 景辰很少主动吻一个人。 在床底之间,他习惯讨好一个人,用各种方法,但不包括失控的接吻。舌尖不可自抑地贯入段上锦口腔深处的时候,他困惑自己怎么了。 是不是给段上锦的药用多了? 那是他亲手配的,保证段上锦没有力气伤害他,并且大力催情。 他知道段上锦是一定会在他这里失控的,届时无论是他插入段上锦,还是坐上段上锦,都将给对方留下难忘的性体验,身体会迷上身体。 但他没有考虑过,这份“迷上”还能双向。 他也好想要。 快要窒息的时候,他们分开换气。段上锦剧烈地喘息着,浑身皮肤泛起一层淡淡的红,大腿肌rou痉挛似的轻轻跳动,不肯放开怀里的人。 犹豫只出现了很短的瞬间,景辰爬上吧台,跪在台面上给段上锦的手解绑。领带撤了,手铐留着。然后,他就着那个跪姿,朝段上锦的性/器往下坐。 自己的润滑早就有所准备,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