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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醒来,这事再议。” 吴掌柜连忙点头称是。 族里五位掌事:族长、族正、祭司、账房、掌柜。现在族长未醒,祭司不在,只要账房和掌柜不同意,孙赫什么都干不了。 族里安保队听了吴先生的话,叫带人下去,大伙这才都散了。 可孙赫此刻像魔怔了般,心想吴姝是什么人,只要给她喘息的机会,他就没有机会了,且她会要了他的命! “不能走!不能走!” 一声声声嘶力竭地哀嚎,响彻整个祠堂的大厅,燃烧的香炉,被震落了一截香灰。 下午,祭司家的老仆人来看她。孙族长一直沉睡未醒,对吴姝的判决迟迟未下,只是关押着。 老仆人把带来的饭菜一样样拿出,甜心包子、脆酥牛乳,都是吴姝爱吃的。 “吴伯费心了。” 吴伯慈蔼地微笑,“大爷说过,你爱吃这些东西。” 吴姝一顿,咬在嘴里的包子,不知是什么滋味了。 吴伯放好东西,“大爷今晚就能赶回来。你若是需要那封信......” 吴姝摇头,“不需要,还是等吴祭司回来吧,没有他,反而不安全。” 吴伯点头,“也好。” 两人都知道,这会儿,只希望孙族长不会那么早醒。 傍晚时,吴姝等来吴景,比她预期的要快上许多。 孙族长依旧没醒,有二爷的旧部账房吴先生,还有吴祭司家的吴伯,吴姝不算难过,只不知海婆婆和阿兰被关在哪? “小姝!小姝?你没事吧。”打开门,吴景差点过来就要抱她。 吴姝轻巧地躲开了,“没事,我没事。” 他满面尘霜,鬓边的白发被风吹散开,看起来格外的显老,犹记得,三年前的他青松苍郁,可如今...... 吴姝移开眼,“这次我遇到麻烦了,恐怕要劳烦你费一番周章。” 客气疏离,即便身陷囹圄。吴景心中划过一抹苍凉,记得吴睿临走前,曾叮咛过他:“过于执迷不悟,苦闷的是你自己。”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千变万化,只有他死死地不变,苦苦地没变。 吴景:“嗯,我知道怎么做,孙思仁支走我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叫吴伯多留意,果然整的一出好戏。你......”孙思仁就是孙族长。 吴景的目光移到她的腹部,吴姝不好意思地收了收怀。 吴姝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吴景的脸色一暗,半天都无法再说一个字。 吴姝:“你去把徐文林请过来吧,他会帮我的。” 吴景皱眉:“孩子是他的?” 第48章 等待 吴景皱眉:“孩子是他的?” 吴姝摇头,“不是,但他有把柄在我手中。”吴姝把刀疤与她的交易,大概地说了一下。 吴景怔了怔,随即凉凉一笑,“二爷曾说过:你根本不会让自己难过。现在有徐文林,那便不费吹灰之力了。” 吴姝尴尬一笑,“身陷囹圄,险些被人沉塘,还有比这更糟糕的吗?” 吴景会心一笑,也许,他们这样也挺好,如家人、朋友。 —————— 第二日天还未亮,吴姝就被放了出来。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昨天。 徐文林被吴景请到十里镇祠堂,孙族长精神萎靡地坐在椅子上,不得不依照吴睿的“和离书”,放了吴姝。 孙族长警告吴姝,尽快处理好自己的私事,不能败坏了十里镇的风气。 大家知道他指的是吴姝的“肚子”。 构陷罪名不成立,就必须有人背锅,孙赫首当其冲就成为了那个背锅侠。 走出祠堂,依旧是晨曦乍现,吴姝用手挡眼,依旧记得昨日,周旻离开的那个回头,她看出来了,他眼中nongnong的不舍。 徐文林支开其他人,追问吴姝:“有这份和离书,当初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吴姝放下手,眯着眼回头:“告诉你什么?你要的是我这个人,还是我身后的家产?” 徐文林:“......” 吴姝笑他:“现在不是挺好的,你我都得偿所愿。” 徐文林撇撇嘴,“是不是得偿所愿,先找到人再说吧。”说完拂袖离去。 吴姝抽了抽鼻子,等海婆婆和阿兰出来。 阴霾散去,阳光灿烂,再难也过去了,以后会越来越好...... 翌日,仍找不到周旻。 吴景来话,说周旻他们仨,可能已经离开十里镇。 吴姝送走来递消息的人,到厨房给海婆婆煎药,阿兰受惊吓反应最大,可她也是最快恢复过来的。 海婆婆当场镇定,可一进家门,就倒了,请了大夫瞧过,叮嘱了要好好休息。 吴姝把煎好的药倒进碗,准备端进屋,“阿兰,过来帮忙。” 阿兰放下手中的湿衣服,甩了甩手过来。 天气已经回暖,可海婆婆身上,仍旧盖着厚厚的棉被。 海婆婆:“我自己来,这药味难闻。” 吴姝知道海婆婆指的是什么,面上微腼腆,服侍海婆婆吃下药后,叫阿兰把碗收拾出去。 吴姝给海婆婆掖了掖被角,解释:“这是个意外。”她指的是肚里的孩子。 海婆婆仿若洞悉一切,“你是自由身,喜欢嫁谁就嫁谁。” 吴姝:“可他现在不知道在哪?” 海婆婆:“总会回来的。周旻也不知道这事能这么快结束,你呀你!什么都不说。” 吴姝垂眸,她也没有机会告诉周旻,且事情能这么顺利,顺利得出乎意料。 —————— 天气越来越暖和,大家纷纷出门,邻里之间的唠嗑随着天气变暖,变得更加频繁了。 这不,东街的二婶子和她隔壁屋的小婶子,一人端着一个竹篮,在屋檐底下,边晒太阳边剥篮里的豆子。 二婶子把头伸过去,“知道吴家那个年轻漂亮的寡妇吧。” 十里镇不大,吴家寡妇就吴姝一个,小婶子点头,“当然知道了,这么年轻就守寡,还长得这么好看,可惜了。” 二婶子没说话,左右瞧了瞧。小婶子心中厌恶,以为她又开始在背后说三道四的无中生有。 二婶子:“你知道不,那吴家二爷死的时候,给她留了一封和离书。” “真的?”小婶子惊讶,“那她不是可以嫁人啦?” 二婶子一脸嫉妒,“可不,还有一张契约,说把那所有的家产都转赠给她。那不要脸的寡妇,现在成了富婆娘了。那些很多家里有未成亲的子弟,都开始谋划着向她提亲呐!” 小婶子重新低头,“那她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好日子在后头呢。” “嘁!”二婶子一脸嫌弃,“不还是看重她的身家,你以为她有什么?又浪又yin的sao蹄子,哪个好男人会看上她!” 小婶子低头不语,二婶子又叨了几句。小婶子却想:就像这暖人的阳光,总有人不喜欢。 —————— 等不来周旻,吴姝等来了刘梅。 吴姝一见她,有些恍惚,“你后来去哪里了,那些山匪有没有找你麻烦?” 许久不见,吴姝胖了些,神态安详中透出一丝焦虑,刘梅安慰她,“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