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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在身,没工夫搭理他,璋儿从那次后就便变得自律得很,也不与他解闷,清筠便更是无聊懈怠,下边的saoxue想那修竹哥哥想得紧。 终于是挨到了半夜,清筠才悄悄摸到修竹的禅房去,还是和以前一样,午夜参禅,莫名其妙。清筠心里打趣着修竹,轻轻敲了房门三下。 “何人?”房中盘腿打坐的高僧被敲门声打断了冥想。 “孟清筠。” 修竹听到这声音愣了一下,才将门打开,把清筠迎进房中,沏上茶水,“贫僧不知世子殿下来访,有失礼节。” “无妨,”清筠看着和尚线条坚毅的脸和光亮的头顶,心里不禁想着这禁欲的人发起情来的样模样,“深夜无人,大师一人独坐,很寂寞吧?” “贫僧心中自有天地。”和尚淡淡的回答道 “哼,”清筠唇角浮起轻薄的笑容,用余光打量着和尚俊美的眉眼,自顾自的脱下外衣扔在地上,“就我一人,你还装什幺。” “贫僧——” 没等和尚说话,清筠便用嘴堵住了修竹的嘴,舌头在他的上颚牙龈处来回挑逗,吻得涎水流得到处都是。 二人好一阵才分开,只见那和尚眼中水雾氤氲,光头上都泛起一层粉红。 “想我没有?”清筠将修竹逼在墙壁的拐角处,伸出手隔着和尚宽大的袈裟挑逗着修竹蓄势待发的男根,“有没有找过别人?嗯?” 修竹红着脸摇摇头,下头越来越胀的男根憋得有些难受。 “它怎幺还这样小?”明明男人的阳根粗硬得像铁柱,难不成是他们太久没见他阳痿了?清筠蹲下身去钻进和尚的袍子中,“你怎幺还戴着这个?” “是师父叫戴的。”这木讷的和尚说话的声音很低,好似做错了什幺。 “他说什幺你都听?”清筠狐狸掐上小修竹的根部,便把那东西送进嘴里吞吐起来。 “嗯——”修竹低声沉吟,多年没吃过rou的和尚被吸得魂都要飞出来了,他将手指插清筠发间,抓着身下人的头皮,深深的吸着guntang的空气。 为了守住精血,和尚的男根上常年戴着防止遗精的贞cao锁。现今这男根被清筠的唇舌伺候,想要站却站不起来,想要变大变粗却只能可怜兮兮的打颤。 “惩罚你一下,”清筠将和尚的男根吐出,抚摸着他壮实的后腰,“别老是听那秃驴的话,这样锁着和宫里那些内侍有什幺区别。” “钥匙。”修竹从桌案的小抽屉里摸出一把小钥匙递到清筠面前。 清筠接过钥匙将贞cao锁打开,和尚那阳物便突然胀大起,其粗大程度叫清筠讶异,“修竹哥哥的男根长大了,比前两年的粗多了——” 男人咽下口水,红着脸接受着清筠的赞美。 “修竹哥哥,”清筠拉着修竹的手来到自己的胸前,那凸起的红豆触感鲜明,“我这里也长大了,你摸摸。” 修竹的手僵硬的揉搓着清筠胸前的软rou,那rutou在他的手掌中变得又红又大,还渗出了丝丝奶水打湿了修竹的手掌。 “掐掐它,”清筠娇喘着诱惑到,“我最喜欢你掐它。” 和尚做得比说得好,随即便用手指揉捏起清筠的红豆来,一边胀得彤红了便掐另一边,掐得清筠直叫唤着求饶。 修竹却依然谨记着当年清筠交他的一席话,依旧揉搓着发疼的rutou: “我叫得越狠说明我越舒服,那时你便千万不能停下,使劲干就是。” 和尚点点头,隔了半晌又木讷的开口道,“若你喊不要呢?” “喊什幺都一样。” “奶水都流出来也不知道喝,嗯——”清筠埋怨着和尚,挺起胸往他面前凑。 修竹却躲开了那殷红的乳尖,愣愣的问道,“谁的?” “什幺谁的?”清筠有些不知和尚所云。 “孩子。”没生孩子哪里来的奶水,修竹聪慧,怎幺可能连这一层都想不到。 清筠露出一丝苦笑,直勾勾的盯着和尚深沉的眼睛,“我没有孩子。” 修竹的眼神黯淡下来,像一颗星从天上陨落,“不愿意说便算了。” “有过,”清筠揽过话头,终是把他不想提起的事再提起来,“但我没生下来。” “那是谁的?”修竹对这个问题追问不休。也许清筠的情人很多,但修竹的情人却只有清筠一个,他当然在乎。 “乔漪的。”清筠逝去的孩子现在竟然成为政治的筹码,不知怎的,清筠心里总是有点不自在。 “他怕殃及到他的名声,于是他就让你把孩子打掉?” “对。”清筠点点头,眼眶里的眼泪就要流了出来,“那是我的孩子。” “我知道。”修竹光是听着心里便凉了一大截,心疼得要命。 “我恨他,你帮我报仇好不好。” “好。”修竹紧紧抱着清筠,而清筠的唇瓣却不知廉耻的在修竹身上做起乱来。被挑逗到极致的和尚立刻翻身将他抱起按在一旁的床榻之上,狂风暴雨般的吻起来。 “呜——你这个yin僧——”清筠抬起用脚,用脚尖磨蹭着和尚彻底解放的阳物。 修竹抓住他乱蹬的腿,咽下唾液,将白玉一样的大脚趾裹进口中。 “嗯、嗯……”清筠用下身蹭着和尚的阳物,示意他赶快进来。可修竹却坚持要将他吻到底,把清筠从脚一直吻到额头,不漏下任何一处地方。 终是吻过了清筠额头的发迹,修竹温柔的在清筠伏耳边说道,“我要进来了。” “啊呀!”修竹的阳物可没有他人那样温柔,大得可怕的阳物贯穿进清筠的xiaoxue中,将他顶得咿呀乱叫,“——修竹——啊、啊、啊——” 修竹的大jiba每抽动一回便扯动整个阴部,那sao蒂也被蹂躏得楚楚可怜。 “啊!”清筠的高潮来得汹涌而猛烈,saoxue里头加上sao蒂的同时高潮,二重快感的浪潮将他全部淹没,可修竹依旧挺着腰大开大合,“不要了,不要cao了——啊、啊——啊——” 叫得越欢他便是越舒服,绝不能停。 就算跪下求饶也不能停。 要大jiba一直cao,一直cao…… “唔……你——嗯——”清筠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你、你——慢、啊——” 修竹只是不停的挺动着腰杆将cao到清筠最深处,cao到那个所有男人都喜欢的又热又紧的宫口里去。 待到修竹将要射时,他才将自己的男根抽出来,将清筠的手牵过来摸上去。清筠的指甲盖不经意轻轻过guitou顶端,浓而多的jingye便尽数喷洒出来,弄得清筠一手都是。 “啊哈、啊哈——”清筠透过蒙着水汽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和尚,那真是个傻子,是个心底极纯极善的人。清筠抬起腰来,在和尚的唇上落下一吻。 “你哭什幺?”和尚伸出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