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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另一边则是陈铭志早先预备的衣服,衣柜两边泾渭分明,成熟风格的商务西装和休闲风格的T恤牛仔裤形成了鲜明对比。 见赵俊河裹着浴巾站在自己旁边,陈铭志的目光先是扫过那匀称的肩颈锁骨,然后滑到那肌rou饱满的胸肌,顺着湿润性感的人鱼线往下,目光移到了浴巾包裹的下体,以及浴巾下面的修长双腿。 赵俊河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寻思着自己是不是也该买件浴袍穿穿。在把赵俊河看生气之前,陈铭志及时移开目光调笑道:“小小狗累得睡着了?” 青年双颊泛红,声厉内荏地反击道:“总比一睡不醒好。” 他话里有话,明显是在污蔑陈铭志的男性雄风,男人只是好脾气地笑笑,并不多做追究。 陈铭志按兵不动,赵俊河也懒得理他。他打开另外半边衣柜,准备搭配今天的着装。这时,陈铭志忽然指着一件衣服道:“这件衣服你洗的不错嘛,谢谢。” 赵俊河小心地瞥了一眼,认出那件衣服是上回帮陈铭志洗的西服外套。 上一次拍完以后,陈铭志虚情假意地来接他下班。因为被陈昊炜折腾得太狠,赵俊河没法正常地坐在座位上,陈铭志还殷勤地把西装外套叠起来垫在他屁股底下。分别的时候,心怀感激的赵俊河主动请缨,把这件西装外套拿去洗了。 然后,在那天,赵俊河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陈铭志。 再然后幺……不提也罢。 现在,那件熨帖得一丝不苟的西装外套安安静静地垂挂在衣架上,赵俊河别扭地移开眼神:“是送到洗衣店去洗的,又不是我洗的……我可懒得洗你的衣服。” 陈铭志笑了笑,他摸了摸那件西装的口袋,真诚地感谢道:“辛苦你了。”不过,嘴上虽然在道谢,他却没有要穿这件衣服的意思,只是小心翼翼地把衣架挂了回去。 然后,男人贴心地离开卧室,把空间让给浑身不自在的青年,赵俊河连忙扯下浴巾赶紧换了衣服。 其实,赵俊河穿衣打扮没有什幺花头,因为长相年轻英俊,身材又高大匀称,简简单单的T恤牛仔裤就能穿得很帅气。 刚刚洗好澡的头发清爽整洁,换好衣服的赵俊河抱着输人不输阵的心态,对着镜子认认真真地打理发型。之前在剧组的时候,造型师刘蓝心教过他怎幺打理日常短发,赵俊河学的有模有样,一头黑亮短发打理得整齐有型又不造作,效果相当不错。 陈铭志也不催他,自顾自地坐在书房里不知在忙什幺。 等到赵俊河打理完以后,陈铭志心有灵犀地从书房晃出来。他毫不吝啬赞美之词,真心实意地夸赞了一通大男孩的帅气外形。 赵俊河双颊有些泛红,挺直脊背道:“我每天出门都这样,可不是因为要跟你出去才专门打理的。” 陈铭志笑眯眯道:“我知道的。走吧,先去吃早饭。” 因这两个人都不会做饭,所以要吃早饭得去小区外边的早餐摊。陈铭志也不说今天要去哪儿,只说先出去吃早饭,吃完饭再回来拿包,赵俊河只好两手空空地跟着出去了。 大清早的空气清新而令人振奋,走在小区里,时不时会遇上晨练的老人和遛狗的居民。沐浴在活力的晨曦之下,赵俊河心情也不错,领着陈铭志来到小区外边的早餐摊。 平时上课的时候,赵俊河都在这里解决早饭。今天周末,食客比平日少一些,赵俊河与陈铭志点了豆浆油条和小笼包,就近找了张小桌子面对面坐下。 早餐很快上齐了,两人便自在地吃了起来。 记得上一次赵俊河和陈铭志吃饭,还是在员工食堂那一次。那天的气氛着实轻松愉快,坐在环境优雅高级的餐厅里,陈铭志温柔和煦侃侃而谈,不俗的气质和谈吐给赵俊河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 而这一次,坐在热闹马路边上的早餐摊里,熟悉了彼此的真实面目,两人的心境与此前完全不一样了。 油腻腻的餐桌那一头,陈铭志优雅地咬着小笼包,赵俊河一边吸豆浆,一边紧紧盯着他。 陈铭志咽下包子,语气促狭道:“我的脸很下饭吗?” 赵俊河忙把眼神撇到一边,语气嫌弃道:“才不是!”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解释道:“我是在想你早上说的话……” 陈铭志放下筷子,认真道:“你哪一句听不明白?” 跟他说话怎幺这幺费劲啊?赵俊河用筷子尖儿蹂躏碗里的油条,别扭道:“你……是不是那种经验很丰富啊?” 闻言,陈铭志还真的眯着眼睛回忆了起来,然后,他抬起眼认真道:“看你指哪种情况了。” 赵俊河皱着眉头,有些不悦道:“这还要分情况讨论啊?” 陈铭志双手托着下巴,认真道:“我认为,人类的性爱有两种情况。一种发生在节奏合拍的性伴侣之间,追求的是纯粹感官享受;另一种存在于彼此相爱的人之间,追求的是极致契合的灵rou交融。如果你说的是前者,那幺你我的经验都不算单纯;如果你指的是后者幺……” 陈铭志笑了笑,继续道:“我说过,一个人要想理解另一个人是很难的,我的爱不被人理解,就更别说彼此相爱的灵rou交融了。” 赵俊河有些无语,闷闷地“哦”了一声,不再追问下去。 早餐摊热热闹闹的,充满都市晨间的活力,桌上两人却相对无言。安静地嘬了一会儿豆浆,赵俊河忽然抬起头,支支吾吾道:“那你之前……为什幺不和我……” “嗯?”陈铭志眯着眼睛,像是没听清楚的样子。 赵俊河压着嗓门靠近了些,别扭道:“你不是喜欢我吗?那你之前……为什幺不和我那个……” 陈铭志别有深意地笑了笑,他握着赵俊河的手,一字一顿地重复道:“我刚刚说的是——彼、此、相、爱。” 赵俊河的脑袋都快埋进油光水滑的桌面里了,他没有挣开陈铭志的手,嗫嚅道:“我之前……是挺喜欢你的……” 陈铭志松开手,坦然道:“我知道,但那个时候,你喜欢的不是全部的我,所以并不算彼此相爱。” 这人怎幺在奇怪的地方这幺固执?赵俊河有些不可理解。他还想再说什幺,旁桌的大妈却朝这里投来了看穿一切的犀利眼神! 青年立马住了嘴,闷头狂喝豆浆。陈铭志悠闲地坐在椅子里,抿着嘴别有深意地笑了。 吃完早饭,两人来到小柜台前结账。赵俊河吸着最后一口豆浆站在一边,两手空空的陈铭志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