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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眼睛却越来越模糊,猜想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很狼狈。可是真的难过,空空荡荡的,心都冰凉。 夜晚的风很冷,我打著寒战,不住颤抖著,夜色清冷冰寒,一如离开这几年的心情,我缓缓摇头,抿紧嘴唇,看著墨黑的天际,然後心绪终於渐渐一点点平静了起来。 我知自己不可再奢望,所以的记忆都只是回忆。 我明白的。 哥,我二十二岁,所以遇到看了顺眼的,是不是也可以for one night ? 一路上昏昏沈沈的,不过头却没那麽痛了,身边的男人一直沈默著,我苦笑,有没有这麽无趣啊大哥,我这是跟你去一夜情,可不是在催债。 想起适才自己回神转身看到男人一半隐藏在暗影中的高大身影时的感觉,我笑了笑,很平和。 意外的感觉不坏呢。 车子已经行了有十多分锺,我渐渐皱眉,找个酒店都这麽麻烦,还是这家夥想去他的住所? “还是酒店吧。”我哑著嗓音说道,喉咙也开始有些不舒服起来,脑袋还是有些晕晕的,但基本清醒了过来。 他没说话,只继续稳稳开著车子,偶尔稍稍移动下视线瞥过我,然後继续看著前方。 我郁闷,猜想这家夥说不定是个闷sao男,就不知道在床上会怎样。 摸了摸鼻子,蓦地有些紧张。 窗外霓灯星点,街灯灰暗,风景却越加熟悉。 “你?”我困惑,这条路? 这家夥刚才在酒吧说的话竟然是真的! 靠! 我晕,亏的我一路上想七想八的,我他娘的敢情一路上一直都是在自作多情?! “你是谁啊?”这个家夥应该认识我,可是我真的想不起来他是谁,但他却知道我家地址…… 男人眉都没动一下,依然稳稳的开著车子,回道:“我跟你哥认识。” “……” 我呆了下,接著觉得滑稽,我靠!你认识我哥跟你送我回来有关系吗? 不知道怎麽的,我有些火,这男人搞得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 车子开到住处,我打开车门准备下车:“谢谢。” “不用。” 男人还是一副沈稳英挺的模样,沈沈的回了句,看著我下门,他没再多说什麽便收回视线重新发动车子离开了。 “……” 我看著车屁股彻底无语。 这家夥到底是谁? ~~~~~~~~~~~~~ 昨天的第五章貌似没有显示在专栏里,囧,只是在後台有显示,晕死,今天试试第六章能不能成功先…… ☆、(七) 真的舍不得 微凉夜风拂过,我打了个冷战这才回神。 收回了视线我压下心头的郁闷憋屈转了身,然後便看到那个温柔雅致的男人正正开了门从家里出来,手中拿著车钥匙,神色却有些心不在焉,昏暗灯光下,脸色显得有些苍茫疲倦。 有些心疼,无意识的放缓了呼吸,我上前,对他轻笑:“哥。” “辛?”他好似有些疑惑,看著我唤道,目光柔和,“回来了?” “恩。”我点头,看著他,“这麽晚了你出去?” 他看了看手中的钥匙,抬起头轻笑,目光平和温暖:“恩,有些事情要处理。”嗓音也是温和平缓的,温润的面上带著淡淡的暖意。 我点头:“开车小心点。” 他看著我,然後便伸出手揉了揉头发,我怔愣了下,男人手心的温度似主人般温柔和暖,缓缓摩挲了几下,然後便放下,他微微勾唇,语气有些低沈,但依然温润动听:“恩,我知道,进屋去吧。” 我眨著眼,微笑点头,瞥过他温润的面,然後错身进门。 拉开窗帘看向楼下,他已开车离去,昏暗灯光下车子越行越远,我放开轻轻攥起的手心,然後自嘲的笑。 兄弟呵…… 只是兄弟跟恋人,又怎麽可能相同。 他又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是为了我…… 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知道,也真的明白,可是,真的舍不得。 脸颊上滑下一道冰凉,我摇著头,微微仰起脖颈,然後闭上了眼睛。 浑浑噩噩的睡去,等到醒来全身都酸痛的不行,动了动却万分狼狈的栽倒在地,我呆了有十几秒锺,然後才反应过来我这是蹲在窗户底靠著墙壁睡著了,很是艰难的爬了起来,已是睡意全无,只是全身酸胀疼痛不已,抽著嘴角,我靠著床沿坐了下来。 这样的夜,寂静而冰冷。 月色映射的卧室内一片澄白朦胧,藏青色窗帘微微摆动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摇晃的暗影,我有些出神,之前的几年常常在这样的夜晚发呆看著窗外,直到晨曦到来。 褪下手腕上的宽边白金手链,缓缓抚摸著手腕。 已经不太明显了呢,我笑,不去理会心底翻腾不清的疼痛跟酸涩。 最後半年那些乱七八糟的去疤药膏还是挺有效果的,当初,那些狰狞恐怖的痕迹,此刻,竟真的淡了呢。 哥…… 第二天早上餐桌上没看见他,不免有些心不在焉,一整天待在家里乱七八糟的想著。下午单啸电话提醒我晚些时候记得出去──老朋友聚餐,难得我跟夏刑都在。 我出门前那个人还没回来,有些担心,我苦笑,告诉自己不需如此,现在的我们,只是兄弟。 到了地方其他人都已经到齐,我笑,然後过去跟他们一一拥抱。 “你这家夥潇洒啊,一走就是三年,连个鬼影都见不著!” 说话的是我中学时便一起混迹各种场所的萧浩,很花心的一个小子,而且男女通吃,性子没心没肺不羁风流,不过好在跟我交情还算不错。关键时候也够义气。 我上前笑,接过他端来的酒杯调侃:“论潇洒谁能比得上萧少爷您啊,听说这三年你这家夥又闹出不少风流韵事啊,恩?” 这家夥被噎住,翻了个白眼退後不再鸟我,我这话算是说的恶毒了,这家夥在我回国的前几个月刚玩栽了一次,搞大了一女的肚子,几乎弄得满城风雨。其实本来这事没什麽,但哪知道那女的跟他同时在搞的一男的是兄妹,最後人家兄妹反目,疯癫的跑去他老爸的公司里去闹,最後是丢尽了萧家的颜面。 听说这次出来聚会是这家夥几个月来第一次解禁──被他老子关了小几个月。 我笑,看著那家夥郁闷的怂样心情很是欢畅。 夏刑那家夥坐在里座,冷峻著脸瞥我,我哆嗦著在他身边坐下,给他点烟:“唉夏哥哥诶,我来我来哈!” 周围人笑喷,夏刑不耐烦夺过我手中的打火机,点上烟才点了点头。我讪笑,摸鼻子对周围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