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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怎么那么冲啊?天生地养有毛好叼的,你姓党还是姓孙啊!” “你妈就这么教你说话的?” “你有病啊!句句带妈,缺什么就说什么?”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从言语冲突直接上升到肢体碰撞。 胖子有力气,小青年身板硬,两人从站着出拳揍人到躺到地上抱在一起扭打成一团,最后打了个平手。 围观的其他狗仔一脸淡定,看着他们不断过招,也不劝架——管他们什么事情呢?反正大家又不是一个公司的。 最后两人顶着满脸的淤青和血迹,步履蹒跚地朝着医院走去。正好这时,一辆急救车从不远处开了过来,车身上印着“民众医院”的巨大标志。 “哎哎哎,捎我一程!” “司机,司机!等等我们!我们也要去医院!” 护士往窗外一看——得,两个打得头破血流的大傻逼! “让他们上车。” 两个狗仔上了车后,发现救护车里的床上躺着一个脸又肿又白的女人,一名疑似她长辈的中年胖妇人坐在她旁边,拉着她的手不断絮絮叨叨。 “石夏,你要撑住啊!我的宝贝孙子在你肚子里呢,你这胎保住了,我就让少时和你结婚!” “他怎么能和孕妇闹脾气呢!真是太不像话了!我的大孙子啊,你奶奶盼着你呢!啊哟我这个心啊!唉——” “菩萨保佑!若这个孩子保住了,我给您日日上三根清香!” 护士jiejie立即一个冷眼瞪了过去:“病人家属,为了病人的情绪考虑,请您保持安静!” 金妈被吓了一跳,当即闭上了嘴,脸皱成一个风干的无花果干。 胖子和小青年对视了一眼,在对方眼底看见了惊喜之意。 刚说没有大新闻,这大新闻就来了! 石夏居然怀孕了,那金少时岂不是早就劈腿了?这可是个大新闻啊! 为了有石锤,小青年果断掏出手机,一把揽过身边的胖子:“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兄弟我们来合个照!” 胖子非常配合的把头依偎在小青年的肩头,笑呵呵地说:“相见恨晚,应该再多来几张自拍!” 护士看这两个鼻青脸肿地大男人自嗨地抱在一起,咔嚓咔嚓地拍个没完,暗暗地翻了个白眼。 两个神经病。 她早该想到的,这种能拦救护车的男人能正常到哪里去! 等到了晚上,她坐在值班室里边吃盒饭边刷微博热门时,护士jiejie忧伤地意识到,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全是套路啊! “这些狗仔好厉害。” 白檀溪点开一张微博配图,待图片加载完毕后放大来看,不禁感叹起来:“连石夏躺在救护车里的照片他们都能拍到,这是怎么做到的?” “毕竟是吃这碗饭的。” 似乎是不满意白檀溪坐在他的床上还专注于这些乱七八糟的新闻,娄卿将手伸进了他的领口里,坏心眼地捻了捻那处殷红,暧昧地说:“宝贝儿你放心,他们肯定拍不到我们……” “别捣乱,我在看新闻呢!” 醉心八卦的白檀溪一把拍开某人的捣乱的手,举着手机滚到床的另一边儿,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发光的屏幕,因为兴奋而闪闪发光,完全无视了床上的娄卿。 “……”娄卿盯着白檀溪圆滚滚的屁股,心里又给石夏和金少时记上了一笔。 白天妨碍他们吃饭,晚上妨碍他们运动,真是毒瘤。 最让他憋闷的是这毒瘤还是他们家的。 这时,白檀溪撑起上半身,歪头问了娄卿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娄卿,如果你们公司的明星结婚,你需要包红包吗?” ——乳白的灯光柔和的落在床上,在男人深陷的锁骨里投下一片迷人的阴影。乌黑的长发柔顺的贴着男人的肩膀,像一团妖娆的水中荇草,在自由舒展它的弧度之余攫取着旁人的视线。 娄卿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喉头上下微滚。 他哑声道:“你和我结婚,我就不用包红包。 白檀溪听了,笑着踹了他一下。 “别打岔,和你说正经事儿呢——石夏和金少时要结婚了。” 医院休息室里,胖乎乎的金妈坐在沙发上,以手掩面低声缀泣,脚下凌乱的丢着几团湿漉漉的纸巾。 金少时在烦躁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一连串儿脆响。 他憋了半天,猛地转过头去。 “妈,你和石夏怎么就被狗仔拍到了?” 金妈被儿子一凶,“嗷”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我还不是因为担心你的儿子,我的宝贝孙子吗?老金家五代单传,你今年都二十有八了,有了孩子就结婚吧!” 以前,金少时虽然偶尔会觉得金妈没有眼力见,可毕竟她是他亲生母亲。 生于乡野没念过书并非她愿,好在金妈不会对他的工作指手画脚,这点让他颇为欣慰。 可在石夏肚子里那个莫名其妙的受精卵出现后,金妈就变了。 “妈,你在说什么?”金少时不可置信地盯着金妈,仿佛不相信刚才那番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妈,明星怎么能早早就结婚?” “人活在这世上,筹谋生计,不过就是为了结婚生子。做什么,不都一样吗?石夏待你好,又怀了你的孩子,你就听妈一句吧!” 看着金妈一脸“我都是为你好”的表情,金少时顿时头疼起来——他好吃好喝的养着金妈,金妈就不肯安分点吗? 他最近可能与女人犯冲,女友白痴,亲妈坏事,说不定连石夏肚子里的那个也是个女娃娃! “妈,你住的房子开的车子,用的东西雇的保姆,吃的西洋参燕窝,哪样不是我当明星挣回来的?我为了维持身材,每天健身,吃蛋白~粉,睡得比牛晚起得比鸡早!我吃这么多苦,受那么多罪,不就是为了红么?” 金妈听着儿子不轻不重地呵斥,心虚地低下了头。她这一身珠光宝气,的确都是儿子挣来的。 她的手上沉甸甸的,左手两翡翠戒指右手一颗大冰糖,两只骨结粗大的手腕上各套了一个大金镯。 还有她脖子上的碧玉项链,耳朵下坠着的金珠耳环,都是金少时买的,正是这些昂贵的珠宝让她在外面的时候腰板儿更直了。 “你现在说话轻飘飘的,好像句句话都是在为我考虑。妈,你知道你自作主张的举动给我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吗?石夏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多月了,而我和江嫣分手才二十多天!你让媒体怎么写我?” “一个来得不是时候的孩子,没了才是最好的!你怎么就把石夏送医院了呢?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金妈被儿子咄咄逼人的语气给吓坏了,她倒退几步,突然发觉自己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