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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从未见过他的,而男子好像很久前就认识了他一般。 “黎辰是否在何处得罪了前辈,还望前辈包涵。” 蓝衣男子浮起人蓄无害的桃花笑,打开折扇摇了摇头:“我们并无任何过节,今日过来反倒是有事想请黎公子帮忙。“ 黎辰不解的看着陌生的男子,他口中的‘帮助’总觉得有些突兀。 男子看出黎辰的疑惑何来,他友好的表明身份:“我姓顾,是欢喜的父亲。” 。。。。。。 话说欢喜离开黎辰之后,就去了一趟龙凤客栈,捎了封回家的信麻烦掌柜转交给住店的一名蓝衣男子,自己就乖乖的回家去了。过了一晚,欢喜未见顾千里回来,疑是老爹被什么事给耽搁了,只好自个去准备祭母的水果。 到了晚上,依然未见顾千里回来,欢喜在林中祭拜完母亲后,蠢蠢欲动的想着要不打着寻找老爹的名义,出去再溜一会,否则就他一个人留守在四野无人,每天独对着山山水水,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动物,他会闷的枯竭而死。 欢喜慢吞吞的走在回去的小路上,计划着这次的去处肯定不能再与之前一样,最多只能在树林下的村子里找些乐子。脑中蹿过一群打打闹闹的小破孩,穿着简朴布衣和蔼可亲的村民,欢喜一头差点撞上前面的大树。 他退了一步失望的哀叹起来,“村里实在没意思啊。” 忽然脑中又蹿过几个画面,场景是在望月城各个街道,茶楼铺子。画面中的顾欢喜极其的开心,身边始终伴随着一位不温不怒的白衣男子。 “黎辰......” 欢喜觉得自己十分奇怪了,才一天时间,心里却开始不停的想着他,希望他现在就能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萎缩起整个背脊,知道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他垂头丧气继续朝木栅栏小屋走去。走了几步,回到小屋前,他却目瞪口呆停足下来。 周围吹起凉意的微风,寂寞的树叶沙沙的交响轻缓的节奏,栅栏外爬满的青藤舒爽扇动着自己的青叶,透着被闷热的气息。栅栏内,月光中的男子含着温柔的笑容挺立在小屋前,衣袂翩翩的白衣晃过破浪的黑白阴影,柔顺的鬓丝sao扰着古黄的劲边肌肤,带着美丽的月光一丝丝浮动在空中, 这一刻,欢喜差点忘记了呼吸,他深喘了好大一口气,怦跳如雷的心跳却如何也缓不下来。 他懊恼的抱着头蹲在地上不敢前进一步。 “完了。”思念成灾产生幻觉了,顷刻间,欢喜哀痛起来,喃喃自语:“老爹,我对不起你,这时候我应该想着你为什么不回来才对,不是儿女情长。” “儿女情长?” 身前突然冒出一句话,没有预兆的欢喜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他颤巍巍的指着出现在前面的白衣男子,夸张的问:“你...你是哪个妖精变的。” 白衣男子担忧的蹲□,扶住欢喜,“欢喜,你没事吗?” 这不是黎辰,不是黎辰。黎辰绝不会来这里,而且,他来了就会发现十年前的事,那么他的表情也不是这样随和,起码是凶神恶煞才对。眼前的就算是人吧,可能是易容术,对,是别人的恶作剧。 “黎大哥在望月城,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假扮他?”说着这话的欢喜眼明手快的就去找男子脸上人皮面具。 “欢喜,我是真的黎大哥。”黎辰无奈的任由欢喜的手在他脸上东摸西扯。 欢喜摸了会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奇怪的问:“你是黎大哥?可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终于见欢喜冷静下来了,黎辰呼了一口气,“是你爹告诉我的。” ☆、16 “老爹?!”欢喜呈现不可思议状,“他怎么会找上你?” 黎辰想想当时的情景,似乎有所保留,捡了些重点说,“那天在龙凤客栈,你爹已经注意到我们,由于一些私人问题要去处理也就没有继续找你。第二天,他在客栈收到你回去的信后,就直接过来找我了。“讲到这的时候,黎辰认真的注视着欢喜,稍稍带了些疑问,“你在信上有提到我?” 欢喜老实的摇着头。 “为什么我觉得你爹很早前就认识了我,还轻易就找到了我在望月城的住处?” “是吗?”欢喜双眼乱飘,没胆跟黎辰说,老爹估计连他娃娃期哪时会说话,会走路都一清二楚。“可能是你的错觉吧,我跟老爹常年居住在这么个封闭的山林里,很少与外面的人有往来”至于老爹为何如此热衷的关注着一个非亲非故的黎辰,要他回答,他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未能从欢喜口中得到想要的解答,黎辰失笑继续,“顾前辈说,你生性顽劣喜耍小聪明,今日他有事不能回来,正好满足了你继续偷溜出去的欲望。顾前辈想,与其让你玩的没有分寸,不如让我这个有分寸的人管制住你。” 欢喜砸了砸舌,所谓知子莫如父,要不是黎辰的出现,他已经计划离开山林的事了。 欢喜心虚的‘嘿’了声,起身拉着黎辰进屋,一边热情的备茶招待,一边问:“老爹还有没有说过其他的事?”好比十年前的事,欢喜暗忖,黎辰找来却没问他十年前那件事,是不是因为老爹帮他说过好话,所以,黎辰不计较了? “说过一些......”黎辰润了口茶若有所思起来。 “你...怎么看待那件事?”欢喜正襟危坐,等着黎辰解开答案。 黎辰奇怪的瞅了眼欢喜,莫不是欢喜知道了那件事?不由的他想到顾千里找他时他们说的一段话。 “近日的相处,我发觉欢喜还是有些分寸的,虽然有时候做事比较幼稚,这也是他率真的表现,顾前辈,你完全无须担心他。”这是顾千里将欢喜交托给黎辰照顾时,黎辰为欢喜说的好话。 顾千里摇着头,不甚乐观的说,“欢喜对外面的事还是一知半解,正邪难辨,毫无防人之心。这两天,可能会有人对他做出一些不利的事,可惜我还有事必须尽快查明,无暇留在他的身边。昨日我见欢喜与黎公子在一起,关系甚好,我看得出,黎公子是一位值得信任的人,才想着将欢喜的安危交托到你的手上。” “前辈的意思,是要我保护欢喜。”黎辰终于弄清缘由,他关心的问,“谁要害欢喜?” “这人我还不能确认...” 顾千里陷入了一些回忆中,似在搜寻着什么可疑的人,黎辰见此也没在问。 回到现实,黎辰挂上一抹温和的笑容,安抚的看着对面可能知道‘有人要加害自己’而变得紧张的欢喜,“我既然答应了你爹好好照顾你,就不会让你有事,其余的你也不要想太多了。” 欢喜这才安下一颗sao动在心里的石头,黎辰的意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