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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男子在原地走了会,问:“他们离开了?” 少年名叫顾欢喜,过去的他就如此名欢欢喜喜无忧无虑,只是今日发生的事有些压抑,怎么说都是自己的私心抓住了黎辰,害他娘孤身在林中受到歹人迫害。他呐呐的回道:“他娘死了,应该还没离开吧。” 顾千里震惊:“黎暖暖死了?!” 欢喜不情不愿带着老爹重回到黎辰的地方,出乎意外的是,黎暖暖的尸体以及黎辰凭空消失了一般,根据现场毫无打斗的迹象,黎辰应当没有遇到他娘一样的危机,或许真的离开了林子。 顾千里若有所思盯着欢喜指向的草地,这里,不久前还躺着一名可伶的女子,一名再以见不到亲生儿子的母亲。 “欢喜,跪下!” “啊?” 顾千里抬腿一伸,就将满头糊涂的欢喜蹿跪在地。 “七月十七是你娘的忌日,从今以后每年这个时辰,你必须怀着虔诚在此祭拜,已慰她在天之灵。” 欢喜委屈的跪在地上,闷闷的想到:老爹以前很少提娘的事,今天怎么就突然说到娘的忌日,难不成是受到黎暖暖的影响激发了老爹的恻隐之心?可为什么是七月十七的今天,娘的忌日岂不是与黎暖暖的忌日一样吗,难以置信。 面对欢喜的疑惑,顾千里什么都没说,只是想着有朝一日,心中牵挂的那个人可以早些出现。 时间穿梭,转眼十年。 在这座环境清幽,广阔延绵的山林下,有一座古朴小镇,往日熙熙囔囔极是热闹,近日镇民却是愁眉不展心浮气躁,原是通往外界的必经之路冒出拦路强盗,劫钱劫色无恶不做。他们这群普通的小百姓手无缚鸡之力,频频遭难恰无反击之力。 今日是镇中富商女儿出嫁之日,男方是另一个镇的镇长儿子,他们的婚约一年前已定,现今出现强盗一事,富商婉拒不掉对方的婚期,只能狠下心准备了千两黄金奢望买通强盗,顺利过去。 强盗之所以名为强盗是没有任何交易可言,指明劫财又劫色的几名粗黑青年cao着大刀,守在路中等候送入虎口的滚滚黄金、娇美新娘。 不远处有一批红色人流吹吹打打,喜气洋洋。一顶花轿摇摇晃晃,甚是欢喜。 “兄弟们,上啊!”为首的一名强盗吆喝一声,领着其他弟兄凶神恶煞劈向红色的迎亲队伍。 迎亲吹奏的人群一瞧强盗的架势,哪里还管黄金交易,统统丢下花桥嫁妆各做鸟兽散逃命去了。 轻松获胜的强盗讥笑了几声胆小如鼠的镇民,兴致高昂的搬起沉重的嫁妆,只有为首的大汉y.i.n邪的撩开花轿的艳红轿帘,涎着口水色迷迷的盯着轿内身姿曼妙的新娘。 新娘盖着红巾,文雅娴熟端坐着,丝毫不见面临危机的紧张。 “小美人~~”□心切的大汉把大刀往腰间一插,摸掌擦拳,想象着待会美人带来的暖玉温香,浑身便是一股燥热。大汉越看新娘越是舒爽,迫不及待动手掀开新娘的红盖头,想来个一亲芳泽,不到一刻,大汉“啊!!”的一声,惊吓般从花轿中夸张的跌撞出来。 其余强盗好奇莫名,全部过来一探,皆做恶吐状。 花轿中坐着一名女子,雪白死灰的脸上布满芝麻黑痘,其中一颗大如黄豆的黑痘显眼的挂在左侧脸颊,几根疑是长形的黑毛大刺刺的破痘而出。女子双瞳微大,加之周围眼眶奇怪的黑圈,咋看就像被人打了两拳。下面是一张足可比拟的血盆大口,让整张小脸怪异的无法逼视。 “死相。”女子羞耻的垂下头,撩起手边绣着鸳鸯的红色丝巾盖住半边小脸,眼角偷偷的瞄着轿外抚胸作恶的强盗,适时的抛出自认为诱惑人心的媚眼。 大吐特吐的强盗是见过世面的,什么样的丑女没见过,就是没遇见过这么丑不拉几的,光那一句堪比男人无限干哑难听的‘死相’,就够他们噩梦不断。若是再让这种丑八怪活在人世,简直玷污众人。 强盗们心照不宣互相凝视一眼,握紧手中的刀子,动了杀心。 轿中的新娘忽然察觉到空气中弥漫了一触即发的危机,终于坐不住了,她扭动臀部跑出花轿,张开厚实的红色大嘴凄惨喊叫,“杀人啦~~,有人要杀绝世美少女,快来英雄救美啊!!” “世上的女人全死了也不会有人救你。”强盗们黑着脸,动作一致冲上去恶狠狠的劈向走投无路的新娘。 新娘咂舌了下,无厘头的玩闹是该收场的时候了,她假装害怕的蹲□悄悄的摸到腰间鼓鼓的小布袋,那里暗藏着一袋面粉,这群强盗一旦蜂拥而上,她便使出面粉迷乱他们的双眼,再伺机夺下他们手中的大刀,嚓嚓给他们补上几刀。 新娘如此美好的想着,不,他不是新娘,充其量是个装成新娘的男人。由于住在山林了解到山下镇民当前的苦难,欢喜自告奋勇找到富商,假扮成他出嫁的女儿,欲想在途中一举歼灭这些嚣张跋扈的强盗。 诶?就在欢喜依照计划出手之际,强盗围攻上来的千钧一发,背后飞射出数颗石子打在强盗胸口上,蓦然间,举刀凶残的强盗就如一尊石像摆着各种姿态,站立在原地动也不动。 欢喜一脸郁结的站起身,抬头仰望半空中一飞而过的某个白色身影,啐了一口骂道:“多管闲事,破坏小爷我的计划。” ☆、4 难得他想当一回人人敬仰的英雄,岂知半空冒过‘好心人’,率先替他解决了强盗,欢喜由衷想去掐死那个一晃而过的人。 “你们都出来吧。”欢喜朝路边树林大喊一声,沙沙的林中走出一群红衣人,正是迎亲逃跑的队伍。“把这些人都扛回去吧,怎么处置就是你们的事了。” “谢谢顾公子。”迎亲的人开心的拿着绳索捆绑起不能动的强盗。 欢喜眼见没自己的事了,就循着刚才飞过的人影方向掠去。 “跑得比兔子还快。”欢喜沿着白影的方向追赶至前方小路,不见人影,泄气的一脚蹿飞脚下的石子。 “你在跟踪我。” “咦?”欢喜一个愣神,侧身大树上飞下一名白衣男子,柔顺的长发半挽半泄,挺立的身姿从容不迫,如墨的横眉下一双黑瞳深邃的好像隐藏着人世的沧桑。 看清男子俊俏的容貌后,欢喜陡升疑惑好像在哪见过,只是男子的声音不温不怒,就如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欢喜神情一转,估摸此人不是自己可以对付的,他故装娇滴甩起红色丝巾,含羞带怯:“公子从强盗中救下奴家,奴家感激不尽,却不知公子所为何人,才大胆追赶在公子身后。” “偶然路过,举手之劳,不必相谢,你还是回去吧。”男子不甚在意,大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