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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眼熟,孟建一说起自己的身份,冯永清立刻就明白了,眼前这一对夫妻,就是孟延之的亲生父母了。 冯永清感念着孟延之最后没有让他担半点的责任,因此,对孟建夫妻,也是比较热情的,至于孟建和张花夫妻两个人询问唐悦的事情,冯永清也没有想过,他们是想打什么坏主意。 只觉得孟延之的亲生父母,或许想要知道孟延之到底是因为谁而出事的。 这不,冯永清带着孟建夫妻到了唐悦住所附近,指着孟建夫妻看。 张花咬牙道:“果然长了狐媚子模样。”唐悦一身米色的休闲服,和狐媚子,半点都划不上勾,她正和旁边的连姑姑说话呢,也不知道连姑姑说了什么,让唐悦笑靥如花的。 “难怪延之会用这种手段。”孟建瞧着唐悦的模样,那张脸庞青春洋溢的气息,扑面而来,笑靥如花的她,那笑容,如涧涧的清泉淌入心中,乌黑的长发如绸缎一般,绑成一个马尾,那白皙的皮肤,嫩的似能掐出水来。 摸起来的手感,一定很好。 “啊……”孟建突然被揪了耳朵,打断了孟建的沉思,他一把拍开张花的手,没好气的道:“你干嘛啊?” “你想干嘛?”张花睨了他一眼道:“看人家长的漂亮,起心思了?” 冯永清冷不丁的听着这话,连忙低下头,装作没听到。 “谁起心思了?”孟建打死不承认,看了一眼旁边的冯永清道:“冯同学,谢谢你告诉我们啊,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孟建拽走了张花,一边拽,一边说道:“张花,你说什么呢?冯同学还在呢,你就不能给我一点面子?” “谁让你自己这么看别人的?”张花无所谓的道:“反正以后可能也不会再见面了,这面子还要着干嘛呢?” “说起来,难道延之会喜欢。”孟建岔开话题问:“你想怎么做?” “这种狐狸精,当然是千人。骑,万人,推,就该下贱。”张花咬牙切齿的说着,一想着她最有出息的儿子,因为她而坐牢了,这一口恶气,张花不出就不舒服。 “可是……延之都动不了人家,就凭我们两个?”孟建有些担心,孟延之失手了,他和张花两个人又不是本地人,还能够翻出什么浪花来不成? “这你就不懂了。”张花悄悄在他的耳旁嘀咕着,孟建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胡同里,唐悦和连姑姑昨天晚上和今天才相处一天,便觉得连姑姑还挺好相处的,直来直去的,并不是那种弯弯绕绕的,也不问她为什么不认连和的事情,这让唐悦感觉到很自在,特别是晚上在家里有空的时候,连姑姑教她一些简单的防身术,倒是对她特别有用。 她的身手太弱了,弱到一个普通的男子都打不过。 特别是连姑姑给她送的礼物,她倒是很喜欢,一根电击棒,就像是手电筒的大小,非常小巧,充一次电,能用好多次,听说是连姑姑费了大力气找来的,还有一只匕首,匕首做的精致小巧,平日里可以当水果刀来用。 “小悦,到时候勤加练习,普通的男子,肯定近不了你的身。”连姑姑的身手,可是非常好,再加上又是女子,对唐悦教起来,也更加的方便。 “连姑姑,你放心,我肯定好好学,好好练习。”唐悦就像是一个认真的学生,学习的时候,也是认真的不能再认真了。 白清赶回来的时候,看到连姑姑,便感觉到了一种同类的气息,特别是听唐悦说,连彤的身手不错,白清不由的问:“要不,我们练练?” “好啊。”连彤也知晓白清身手不错,两个人将外套脱了,立刻就开始切磋了起来。 高手过招,唐悦虽然不懂,但也是看的热血沸腾的,最后,两个人打了一个平手,白清和连彤两个人似难得打的这么开心,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就拉近了不少。 晚上,唐悦做东,请她们两个人吃饭,短短一顿饭的时间,三个人熟悉的就像是许久之前的旧友一样,连彤也不摆着长辈的架子,开开心心的一顿饭回去,连彤说起昨天的事情,道:“小悦,往后夜里出门,没有我们在身边,最好不要落单。” “嗯。”唐悦点头,以前倒没注意过这方面的事情,但现在,倒是打算注意这方面的事情,昨天幸好是连彤在,万一她一个人,那可怎么办? 白清道:“小悦,往后你天天跟着我练一练。” 唐悦模样生的好,有脑子的人,都不会惹唐悦,但架不住有那种蠢人啊? 她一离开,唐悦就差点出事,白清之前出去,也就是为唐悦找一些防身的东西。 “跟我练。”连彤说着。 白清就不赞同的道:“不行,跟我练,你又不是和小悦同进同出,我天天和小悦在一起,小悦当然和我一起。” “你同进同出,也不见小悦平安无事啊?”连彤没好气的说着。 眼看着两个人为这事,就要吵起来,唐悦忙道:“清姐,连姑姑,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心,不过我看你们两个人教的都不一样,不如,我早上学清姐教的,晚上学连姑姑教的?” 第450章 那个狐狸精 白清退了一步道:“小悦,你每天都忙到十一二点,这要是再学两个人的武术,你都没时间睡了,你和你姑姑学,我送些防身的给你。” 白清的话语,处处替唐悦考虑着,唐悦开心又感动。 连彤想了想道:“小悦,那你就跟姑姑学,我教的,保准有用。” * 医院里。 孟晋坐在孟老爷子的面前,来探望孟老爷子的人,络绎不绝的,大家都宽慰着孟老爷子,病了一场的孟老爷子,不再像从前那般硬朗,此时,才真的像是一名七十多岁的老者。 孟晋将最后一批探望孟老爷子的人送走,这才回到病房里,孟老爷子侧着脸庞看向窗外,双目无神,少了往日的神彩。 “爸。”孟晋走上前,在病床前坐了下来,他道:“爸,我知道,延之出事了,你难受,但是你再难受,你也不能糟蹋自己的身子啊。” “爸,我们爷俩相依为命大半辈子,别说你,就是我,人生也走过了一大半,战乱的时代,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 “你从小就教导着我们,做人要问心无愧,爸,你想过那个车祸被撞男子,最后他一大家子是怎么过的吗?”孟晋的声音缓缓在病房里响起,他道:“撞到的人,姓于,因为要去找孟建结做工程的钱,但孟建不肯给,最后,人家过年前去讨工钱,钱没讨到,反而把自己的命给赔上了。” “当时他们一家三口都在,若不是他推开妻子和女儿,只怕死的就不是他一个人,而是一家三口。”孟晋哪怕光说着这事,也感觉到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