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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捡了,算是他的恩人;白冰和小磊还有那帮跟他一起混的哥们,算是他的朋友。但是那跟不是一个人还有很大的区别,因为他们无论哪一个,没了林君西都照样活。林君西并不是他们生命中的唯一,他们也不可能成为林君西生命里的唯一。 可是阿天给林君西的感觉不一样,他之前的话让林君西一瞬间觉得,他好像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自己是被谁需要着的存在。 吃饭的时候,林君西故意给小白递了个眼色,让他给傻子盛了碗饭。 阿天盯着眼前这碗饭,耷拉着嘴角,半天过去了,就是不肯动勺子。 林君西看了他一会儿,把那盘醋溜鸡片里的鸡片盛了一大勺添到傻子的饭上。 阿天受宠若惊般抬眼看看林君西,这才略带兴奋地拿起了饭勺。 那眼神,就像一条流浪多年的野狗,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让林君西心里有点堵,又有点满。 后来林君西好像不那么反感傻子了,可能也是带上了那么点儿说不出来的得意劲儿。 因为有那么一个人,这世界上谁的话都不如自己说的好使,莫名的就让林君西感到特别满足。 发工资的时候,阿天按理说是没钱拿的。 可是那个铁公鸡老陈也不知咋了,给了阿天500块钱,说是奖励阿天勤奋。 傻子阿天不太懂得钱到底多重要,拿着五张红色的大票看来看去,还想撕着玩。 小白见状着急了,“哎你不要给我嗨,别跑别跑,给我给我!” 阿天绕着桌子护着手里的钱,一看就是“长时间”要饭练就出来的本领,跟护食似得,只要有人来抢的,一定就是好东西。 到林君西这了,工资一分钱没多。他不高兴了,张嘴就说“阿天还欠我身衣服呢,你得给我报销。” 老陈轻蔑一笑,“那身衣服钱啊,阿天不是已经给你了么。” 林君西特诧异,“啥?” 老陈特别鉴定的点点头,“真的给了,没骗你,我已经给你扔你屋里了。” 林君西眨巴着眼睛,蹬蹬蹬跑上楼翻了一圈,根本一分钱的影子都没见着。于是他转身下楼,嘴里叫着老陈胡说八道,要不是刘哥拦着,差点又挨顿暴栗。 林君西特来气,一天到晚帮老陈“伺候”傻子就算了,还他妈占他便宜。 那委屈不满的样子别人都没当回事,可是一直站在角落里的傻子阿天,却往心里去了。 后来晚上睡觉之前,阿天突然拽住了正要上楼的林君西,也不敢拽那小白手,就小心翼翼地拽拽他衣角,然后把自己那500块钱塞进了林君西的手里。 “给你、给你。” 傻子身上还穿着当初林君西那身不太合身的衣服,好不容易有500块钱,至少也能买几件地摊货换换。 可是傻子不懂这些,他就知道这东西叫钱,林君西会为了这东西着急,所以他也很着急。 林君西看了看这钱,又看了看阿天,倍儿都没打就收起来了。 不要白不要! 反正傻子要钱也没用,对吧,他还欠他身衣服呢,这可不是他占傻子便宜。 第8章 第 8 章 阿天在面馆也呆了一个月了。 每天帮忙扫扫地、收拾收拾桌子的,渐渐很上路。 林君西对阿天也越来越“好”了,至少不会一嚷二骂三动手了。他心里会算小账啊,之前傻子给他500块钱呢,要照这么个发展,下次老陈再给他钱,那钱都能是他的。 于是林君西不再计较傻子对他的那些忠犬般的“跟随”了,有这么个“小弟”好像也挺不错的,有外快赚不说,就跟养条狗似得,晚上睡觉的时候想想楼下还有个人在那守着,心里都觉得不那么孤单了。 店里没事的时候,刘哥心血来潮,教阿天拿刀切菜。 阿天接过刀,将刀握在手里的时候感觉很顺手,一点都没有初次拿刀的陌生感,跟拿玩具似得。只是切菜就很费劲了,左一下、右一下的,怎么都切不好。 刘哥在旁边小心指挥着,就当哄孩子玩。 可是一下没搞好,理所当然就切到了手。伤口虽然很浅,但是还是瞬时冒出了一溜小血珠。 阿天不高兴了,嘴里“啊啊啊”的叫着,一皱眉、顺手就把菜刀往菜板子上一剁,然后跑到林君西面前伸着手指、指着它对着林君西叫唤。 可是林君西等人还都愣愣的没反应过来呢,为啥傻子刚才拿刀那样子那么吓人。 阿天好疼好委屈,眼圈都红了,蹲在林君西面前举着手指。 “疼、疼!” 林君西没治了,他就见不了这种小犬般楚楚可怜的表情。于是他一时没多想,下意识就把阿天的手指放嘴里吸了吸、舔了舔,然后跟他说着“行了行了舔舔就不疼了啊,没事的,都没流多少血。” 然而这种行为立刻让阿天愣住了,林君西都把他的手扔到一边去了,他还傻傻地蹲在原地出神。 那一整天,傻子阿天都很沉默,总是在发呆。 第二天没事的时候,刘哥他们在一边打牌,林君西照常在一边扒眼,谁也没在意阿天。 可是忽然,阿天又跑过来了,举着手指伸到了林君西面前,眼里还是那种好疼好委屈的神色。 林君西挺惊讶的,嘴里说着“怎么又割手了谁让你碰刀的!”,动作上到还是像之前一样又帮他吸了吸、舔了舔。 “好了好了,自己吹吹。” 那时阿天一直呆呆地盯着林君西的小嘴巴。 等到林君西又把他的手扔到一边继续扒眼去了,才暗自抿了下嘴巴,垂下眼帘,蹲在地上看着自己第二道浅浅的血痕,心里感觉很满意。 然后第三天…… 林君西面无表情地瞧了瞧阿天右手食指指肚上的小口子,又看了看阿天那个”好疼好委屈“的神色。 “你这是怎么弄的?” “切菜、切菜,”阿天噘着嘴,“疼…” 林君西舔了舔嘴唇,深呼吸了一下,然后下一秒拎着阿天的耳朵站了起来,疼的阿天这回是真的好疼好委屈了。 “切菜是吧?!我怎么从来没发现您还是左撇子呢?你怎么拿的刀啊能切到右手?你怎么想的啊你是故意的是吧?你还挺精啊左手没地儿了还换个手是吧?你是不是有毛病?” 那天林君西没有给阿天舔手指,还威胁他要是再敢碰刀就给他手指头掘折了。 阿天好心酸,半夜的时候自己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林君西的样子,粉嫩粉嫩的小嘴巴含着自己的手指,里面温热湿滑一片,还有一个软嫩软嫩的东西舔着他的指尖,弄得那伤口有一丝丝疼、又□□难耐,就像现在他尿尿的地方一样,变得粗粗大大的真的好吓人! 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