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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们,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对了。”沈落从屋内探出个脑袋,看着外面一堆人即将出门。 “你们,缺钱吗?” 一众学子回头,看着人笑的温暖和煦如春风,有种要拐卖的感觉? “你们,兼职吗?” 一众学子转身走人。 “爷,小人怎么觉得他们不太友好?”老管家听着钟声响起,估计他们该上课了。 沈落折扇晃悠着,看了眼外头成群结队身子挺拔的天之骄子们,叹着口气。 “一锅上好粥里,掉进一颗老鼠屎,换你,你乐意?” 老管家眼眸微抬,他居然能这么清晰认识自己? “你家爷,我被伤到了。” 老管家退了两步:“所以?” “想出去逛逛。”沈落望着不远处高墙。 老管家:“……” “赶紧抄完,赶紧溜出去。”某人说完,立刻铺纸,迅速写着那二十遍,写完带着纸,就去找那卓助教。 “你这什么狗爬字?重新写!”一声怒吼响彻那一片,刚刚带人的张德瞄了眼外头,接着听他的课。 卓教习出了名的爱好书法,没把字写入他的眼,那就都不算字,所以,二十遍,那一个估计抄个一年才能抄好。 “哗啦”的一声,沈落抄的那二十遍砸了回来,沈落茫然的打开,看着自己的字,算不上顶好,那也算得上工整吧? “没抄到皇上那水准,你就别来交了!” 沈落被赶了出来,望着外面阳光,她有种她今天溜不出去的错觉? 沈落咬了咬牙,跟着老管家搬着桌子就回了大门口,对着霍萧的字开始临摹。 霍萧看着外面夕阳西下,有点无聊? “宁洛舟什么时候回来?” 严辞愣了下:“皇上,您忘了,半年才休一次!” 霍萧:“……” 忘了。 也好,半年看不到人,可以清净下。 那边被念叨的人,从上午直接抄到了下午,然后到了晚上,依旧被卓教习扔了回来。 沈落抖着手,怀疑人生,她没死御史台那帮人手上,这是要死在一助教的罚抄下? 老管家默默地又给人点了根蜡烛,上百遍了,所以,平常没事,别多嘴。 沈落看着手下的字,她已经不认识那些字了,毛笔一扔,背靠椅背,仰头望着天空一轮圆月。 “这么抄,不是办法啊。” 老管家无奈的捡起笔:“爷,除了抄,还有什么办法?” 沈落望着人一张老脸:“你家爷我回趟宫。” 老管家:“!!!” 霍萧正睡着,某人一路拿着一玉佩,畅通无阻,回了宫,直奔霍萧寝殿,瞄了眼寝殿外守着的太监,巡逻的侍卫,偷偷摸摸撬了霍萧的窗,再偷偷摸摸爬进去。 “皇上!” “您说过要呵护臣的,对吧?” 她掀开床帐,盯着那张睡脸,再在被窝下掏了掏,摸到某只骨节分明的手,掏出来,握的紧紧的。 霍萧朦胧睁眼,某张脸正含泪望着他,两只白嫩的手还死死握着他的。 霍萧翻了个身,接着睡,他怎么又梦到了? 还好,这回这个不睡他。 ☆、被叼了 沈落见人又闭了回去, 还翻了个身, 心头酸着,低头看了眼被自己握在手中的手, 因某人转身,以诡异的弧度弯着。 她抬头看了眼背对着自己的人,又低头看了下那只手,轻轻拽了下。 霍萧猛的被带回来了,茫然睁眼, 看着头顶龙帐, 再垂下眸,心头跳了下,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你……不会是真的吧?” 大半夜的他想干嘛! “皇上!”沈落仰起头, 眉眼温柔如春风,“要呵护下臣吗?” 霍萧左手下拢了拢微散开的明黄寝衣,身子往床里侧缩了下:“朕暂时不打算呵护你。”说完,就要抽回自己的手。 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他慌! 抽了抽,又抽了抽,沈落握的死死的,霍萧心头又多跳了下,一股熟悉的恐慌瞬间弥漫全身,猛的一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一不小心连人一块拽上了龙床, “砰”的一声,身上多了个重物压着。 霍萧心尖颤了下,左手死死揪着自己的衣领,他要完了吗? 沈落半趴在霍萧身上,就留了对脚丫子露在帐子外:“皇……” “有刺客!”外面一声惊呼,里面两人还没反应过来。 大门“砰”的一声打开,一堆带刀侍卫拔剑而入,冰凉的剑在黑夜中泛着冷光,沈落还没从有刺客的惊吓中回神,一柄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过床帐,直搁她脖子。 沈落:“!!!!” 严辞急步走入,太监服翻飞着,声音冷的如冬日冷冽寒风:“大胆贼人!连皇上也敢……” “全部退下!”霍萧威严的声音传出,沈落抖着只手掀开床帐,再在严辞等人的灯笼中露出张惨白的脸来。 “是我……” “哗啦”的几声,几个看到破窗,误以为皇上遇刺,焦心而入要表忠心的小太监小宫女最后因人生阅历不足,灯笼没拿稳,齐齐掉地了。 严辞回头对着那几个眼眸微眯,那几个立马拾起灯笼站好,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心头乱跳着,大脑“嗡嗡”作响,满脑子都是世子趴在他们皇上身上的模样。 他们……要干啥? 严辞回身,深吸了几口气,嘴角凭借多年经验强行微笑着:“世子,深夜潜入宫中,造访龙床,所谓……何事!” “何事”二字被咬的及重,沈落觉得他想宰了她! “那个……本世子找……找皇上...…”沈落下意识的想往床内缩,脖子上冰凉的东西在告诉她别轻举妄动,她抬眸看向该收剑的侍卫,发现人握着剑,傻了,仿佛人生信仰在此刻破碎。 沈落:“???” 好像有点可怜? 严辞老脸黑了下,僵硬的唇角快挂不住了,半夜找皇上?他找皇上想干嘛! 满殿诡异了下,小风从大开的大门跟着破掉小窗在殿内来回吹着。 一众人微不可闻的到抽了几口气,深更半夜,从远在郊外的国子监,不辞辛苦的回宫,还偷偷摸摸破窗爬龙床? 他们自己脑补是一回事,但当事人说出来,那又是另一回事。 这得多肖想他们皇上啊? “还不把剑放下!”霍萧冷着声音道,持剑的侍卫长立马从震惊中回神,收剑单膝下跪。 “请皇上恕罪!” 沈落瞄到了,那侍卫表情还是懵着的。 “出去!”霍萧呵斥着。 “是!”一群侍卫连带着宫人急急忙忙往外撤,外面夜风吹着,一众人打了个哆嗦,脑子清醒了。 皇上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