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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体格不输给摔角选手,但他的肌rou并没有那么夸张。也说不定是因为身上衣物修饰身材的关系吧。一袭黑色衬衫和全黑长裤,敞开的衣襟底下是闪耀的金色项链。一个不小心很可能沦为流里流气的饰品,戴在这个男人身上却出色得令人激赏。 「这是怎么回事?」 男人的嘀咕比之前多了几分烦躁,他一把掀起棉被盖住千昭的身体。 千昭比男人更想问这句话。他想不透这个人为什么闯进家里对自己施暴,又为什么一听到他的姓名就突然停手……。千昭用依旧哆嗦个不停的手指搂紧棉被,呆呆地仰望男人。 男人朝他瞥了一眼,往墙面大步走去,打开房间内所有的灯。四坪大的卧室里,摆设乏善可陈。一张双人床,还有用来摆放闹钟和灯的床头桌。窗户挂着百叶窗,墙壁是并排的衣橱。 男人的视线在房间内梭巡了一遍,最后停在衣橱前。 他迈开沈稳有力的步伐走过去,轻轻踢了两下门板。 「有人在里面吧?」 男人对着衣橱发问。 里面无声无息。完全摸不着头绪的千昭只能在一旁看着。 悄然的寂静中,男人又踹了一次衣橱。这次非常粗暴。衣橱的百也门发出啪叽声,千昭吓得缩起肩膀。门板肯定龟裂了。 「滚出来。还是要我动手拖你出来?」 男人又说了一遍。随着一阵低笑声,门无声地打开了。 看见从衣橱现身的人物,千昭瞬间惊讶后心里马上有数。即使还没掌握全盘状况,但千昭的苦难有十之八九都拜这个男人……深见伊织所赐。 「穿帮了呀。」 深见扬起嘴角浅笑,不见丝毫的罪恶感。 「你是深见先生吧?」 「没错,亲爱的狮子先生。猛兽系出身的果然名不虚传,啧啧,门都被你弄坏了……」 「麻烦你解释一下,这已经违反我们的契约了。」 「解释……啊?」 象征理性的方框眼镜下,狡狯的视线望向千昭。深见背靠着衣橱,交叉双臂抛出一句被男人强jian未遂的滋味怎么样?。千昭微弱地动了动嘴唇,终究没能说出半个字。 「深见先生,请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好啦好啦,这只是小小的恶作剧嘛。我是想给这家伙一个意外的惊喜。」 「可是,当事人似乎完全不知情。」 被昵称为狮子的男人撩起头发,眉头皱得更紧。 「那还用说。要是事先知道,那还惊喜个屁。」 「所以说,你的行为已经违反契约规定。」 语气逐渐不耐烦。 「你委托我们事先埋伏起来,等当事人一回到家,就对他展开暴力性侵的游戏。中间会出现抵抗,但我们无需理会,也不能中途停手。当事人喜欢粗暴的性爱,但不能在身上留下明显伤痕。」 男人的话令千昭大为错愕。 性侵? 粗暴的性爱? 换句话说,这一切都是出自深见的安排? 「你看过档案,知道我们俱乐部不建议初体验者选择猛兽系,你却偏偏指名了身为狮子的我。」 俱乐部? 什么狮子、猛兽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错。我以为你是冷血残酷的野兽,撕裂猎物时绝不会犹豫心软……结果真叫人大失所望。我在考虑是不是该跟俱乐部投诉一下。」 「不好意思,要被投诉的人是你。」 一头金褐色头发的男人这么说。 他的声调不卑不亢,不容许一丝妥恊。高大的身躯弯下身去,取出藏在床边的外套和皮鞋。 「有第三者参与游戏时,必须取得当事人的同意。以这次的委托来说,第三者就是鹑井先生。这种玩火性质的游戏很容易引发纠纷。你现在还是临时会员吧?事情要是闹大了,我们不排除撤销你的资格。」 「这点小事就要撤销资格?」 瞥了满脸不服气的深见一眼,男人回答这得看经理怎么决定。 「临时会员进行试用的同时,我们俱乐部也在观察会员的表现。如果想玩恶质的游戏,请尊驾去找金钱挂帅的二流俱乐部。——总之,经理会再跟你联络。丑话说在前头,我们不接受退费。」 「这不是摆明在坑人吗!」 「你要这么想,我们也爱莫能助。」 男人瞪了深见一眼,如此回答。 从刚才的对话听起来,这个男人应该来自经营性交易的俱乐部。也就是所谓的牛郎……可是,他身上散发的气质却那么坦荡磊落,不见丝毫卑屈。反倒是居于顾客地位的深见,一副心虚模样。 男人停在卧室门口。 可能是打算离开了吧,握住门把的他回头望了千昭一眼。 金褐色眼眸投来怜悯的视线。 没料到会被一个素昧平生,甚至还是个牛郎的人施舍同情,千昭反射性地以充满敌意的眼神回瞪。对于自己不仅没别开头,反而去瞪视对方的反应,千昭心底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自己还会有这种与人对峙的勇气。 男人举重若轻地迎向千昭的视线,嘴角微微弯起弧线。 卧室的门静静关上。鬃发摇曳宛如狮子般的牛郎走了。尽管逃过被强暴的厄运,却不代表千昭的劫难已经落幕。 「他妈的臭规矩!说穿了也只是卖春的牛郎店,跩个什么劲啊!」 怒不可遏的深见连连咒骂。千昭躺在床上自暴自弃,一动也不动。疲惫不堪的身体,今晚别想好好休息了。 「看看你这副见不得人的德行。」 看着双手依旧被绑住的千昭,深见鄙夷地讥笑。 「被野男人用手指插进屁眼时,你叫得可真够yin荡了。你根本就是喜欢男人吧?难怪一张脸长得像个娘们。」 「我没有……」 「你说什么?大声一点啊,千昭?」 「呜!……」 被揪住头发的千昭,就着双手受缚的姿势被扯下床。 才一站好小腿就被狠狠一踹,千昭当场摔倒。那不是普通的痛。 「我精心策划一场这么棒的秀,都被你这个没出息的家伙搞砸了!一大笔白花花的钞票,现在全都扔到海里喂鱼了!」 要是能反驳那关我屁事、是你自作自受该有多好——可惜的是他不能顶撞,也不能违抗深见。至于为什么,他早已放弃去思考,想得再多也无济于事。 「你给我道歉,千昭。」 在深见的命令下,千昭忍住疼痛开口。 「对…不起……」 「啥?我听不见!」 蜷缩的侧腹挨了重重一脚。尽管做了会挨揍的心理准备,却不代表就能减轻痛楚。千昭把身体缩成一团,再度道歉。 「对、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什么?你说你对不起谁啊?」 「哥哥、我对不起……哥哥!对不…起……唔!」 区区一两次的道歉不可能让深见消气,千昭一再重复着对不起。在深见泄愤地又踢又踹之下,拼命缩起身体不断赔罪,直到深见心满意足为止。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哥哥——。 接近天亮时,深见才离开。 等到他踢也踢够了,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