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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个二层的空间里,竟然全部都是百里旬的人,最后是那个服务生走上前来,他冲着陆蓥一微微一鞠躬,把陆蓥一刚才给他的小费统统摆在了桌上,然后转身离开。陆蓥一心头微微一动,原赖服务生也是百里旬的人,幸亏,卓阳想得周到,并没有在玫瑰花中夹带任何纸条贺卡。 陆蓥一将刚才白寻推过来的那片玫瑰花瓣掀开,发现下面垫了一张小小的纸片,上头只有一排数字,大概是百里旬的号码。 出门后,陆蓥一拿上自己的行李,坐上一辆出租车,去了市里的酒店,他把自己安顿好了,打了个电话到服务台,过了一阵子,他的房门被敲开,端着红酒的服务生卓阳走了进来。 “怎么样?”陆蓥一问。 卓阳却不答话,他把红酒一放,拿了开瓶器道:“是您要的82年的拉菲,先生,您的红酒要现在就打开吗?” 陆蓥一心里一动,道:“打开吧。” 卓阳便利落地打开了红酒瓶。他此时穿着高档酒店服务生的制服,也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里是怎么弄来的,那修身的制服把他衬托得格外英俊,腿是腿,胳膊是胳膊的,像是男模从画报上走了下来。 陆蓥一盘腿坐在床上,把手撑在身子后头,自下往上欣赏着男人为自己服务的模样,反正林许这个人本来就是个男女不忌的纨绔。思及此,陆蓥一伸出腿,轻轻地踹了一下卓阳说:“嘿,你身材不错啊。” 卓阳愣了一下,手里的动作也因此停了下来。陆蓥一坏心眼地笑笑说:“继续倒酒啊。”说着,还用那种肆无忌惮的眼神上下打量卓阳。 卓阳手中的动作继续了下去,他打开封口,用手绢垫了酒瓶,防止体温影响酒液,微侧了瓶身,将红酒从杯中到处。酒红色的液体随之倾泻入水晶杯中,发出清悦的声响,突然,瓶口轻轻磕了酒杯一下。卓阳的身体僵住了,他深吸了口气,恶狠狠地转过头瞪了陆蓥一一眼:“先生,您的酒。” 陆蓥一这才满意地收回刚刚蹭了某人重要部位的那只脚,懒洋洋地接过卓阳递过来的酒杯。酒杯递到了陆蓥一的手上,陆蓥一抽了一下却没抽动,又抽了一下,还是没动。他抬起头来,有些疑惑地看向卓阳,意思是你干嘛?卓阳却低垂了眼睫,一派温驯的样子,高大的身躯却微微弯下腰来:“先生,您刚刚喊了马杀鸡服务,我就是技师,您要现在就开始吗?” 陆蓥一:“……”cao,又把自己玩死了。陆蓥一急得在那里打手势,让卓阳不要闹。 卓阳却轻轻一笑,单膝跪在床上,把陆蓥一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身形下。 “先生,”他低沉下声音,那嗓子就变得格外性感,陆蓥一听得身体都软了,忍不住就想到了昨日他们在芮家的旅馆里做的那事。这么一想,底下就有些跃跃欲试了。察觉到裤子里顶起来了一块,陆蓥一简直想哭了,什么时候他的自制力变得那么糟糕了? 卓阳也低头看到了他的那个部位,唇角上扬的弧度忍不住变得更大了。 “你……”陆蓥一想说什么,却被卓阳一手按住了,他指了指耳朵,意思是有窃听器,别忘了,动作才做完,便凑了过去,轻轻地把手贴上了陆蓥一的衬衫纽扣,一个一个帮他解开扣子,嘴里还要说:“先生,我先帮你把外衣脱了吧。” 陆蓥一被他剥得三下五除二的干净,关键是这时候还不能说什么,简直气得想跳脚。这个臭流氓! ☆、CASE 05-14 芮文秀 男人推开门, 里头的所有人除了正在负责监听的那个便都立刻站起身来行礼:“先生。” 百里旬, 也就是之前的白寻,微微一点头, 那些人便都坐了回去。天气炎热, 他把外套脱了, 只穿件白衬衫,底下是一条清爽的亚麻色休闲裤, 蹬一双凉皮鞋, 休闲懒散得紧。刚才在外面行走时做的伪装已经去除了,反而更显得他年轻,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刚刚三十出头, 斯斯文文的一个学者, 没有人会想到这是一个名震边境的大毒枭。 百里旬坐到一旁的桌子上,看着聚精会神听监听的小弟。这个人叫徐业,跟了他也有几年了,办事向来牢靠,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却听得直皱眉, 心神不定的样子。百里旬看了会, 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徐业转过头来,竟然整张脸都是红的。见是自己老大来了,立刻站起身来,慌乱地喊道:“老大!” 百里旬伸手,徐业犹豫了一下, 还是把耳机摘了下来,嘴里嗫嚅道:“老大,那个……现在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百里旬冲他笑笑,把监听耳机凑到自己耳边,立刻,从那里头传来了一声让人心荡神驰的……呻/吟声。 “啊……你……你不要那么快……” “拿、拿出去啊……唔……” “快、快一点,再重一点……啊!宝贝,你好大……好舒服……好爽……” 徐业挠着后脑勺,汇报道:“他们……他们已经搞了半个多小时了,在那之前也没聊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林许先进房,叫了一瓶酒,然后他看上了那个送酒的服务生兼按摩技师,说着说着就做起来了。” 百里旬问:“身份信息都验证过了吗? 徐业马上回答道:“验证过了,身份证、班机信息、信用卡信息和户籍档案里的照片都对得上,这个人的确是林骄阳的弟弟林皓月。” 百里旬又不动声色地听了会,然后才把耳机拿下来说:“辛苦你,继续监听着吧,有消息马上通知我。” 徐业恭恭敬敬地接过那个耳机说:“是。” 百里旬掏了掏兜,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支电子香烟,还是太妃糖口味的,叼在嘴上,然后冲手下们随意地摆摆手:“都忙去吧。”然后又出了门。 ※ “啊!”陆蓥一发出一声惨叫,人都差点跳起来,过了会才消停下去。 张雪璧在通讯器那头抱怨道:“你们俩搞什么东西呢,差点把我耳朵震聋了。” 陆蓥一说:“你问……问他……啊!”卓阳正半跪在床上,两腿分开夹住陆蓥一的双腿,坐在他的后腰上,给他……按肩膀。 卓阳边按边说:“你怎么搞的,年纪轻轻,身上陈年旧伤这么多。”说着双手用力,抓着陆蓥一两手把他轻轻松松扳了起来,陆蓥一的腰随之发出了“咔哒”一声,忍不住又是一声惨叫。 “嗷!要不要这样狠,我的腰!”陆蓥一抱怨,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汗水来,脸色却红润润的,显得特别可爱。 张雪璧在那头嘟哝了一声含糊不清的“狗男男”。 陆蓥一说:“什么?” 张雪璧飞快地在那头说:“你交代我的事情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