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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吧。”大人的话这点小擦伤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小孩的话还是要多注意一下。 我撑着拐杖去柜子里给他拿了药。 “先给你消消毒,会有一些疼,你要忍着哦。”我先给他擦了酒精,但是他一声不吭,要是其他的小孩应该已经开始哭了吧。 给他擦完药,我摸了摸它的头,“真乖,这下就会好的很快了。你刚到这里,要喝点什么吗,水还是什么,牛奶好不好,我每天都会喝牛奶的。” “我叫沈席,但是他们说我mama已经死了,所以我不能姓沈了,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应该叫什么名字。随便你爱叫什么都行。” 我听着他说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这个小孩也不知道经历了些什么,说不定以前是个很开朗爱闹的孩子。 我先去热了两杯牛奶,给了他一杯我一杯。 “你先喝点这个,还没有到吃饭时间,你饿的话我可以叫外卖。” 他摇了摇头。 他之前没有回答我他叫什么,或许是他自己也不清楚吧。小孩的内心其实是很脆弱敏感的,我也不想再在他的背景上纠结太多。 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陈白珞发来的短信。 我打开一看——也安,我这儿有很重要的事情,那小子就拜托你了,麻烦你帮我养着他,至少养半年。 半年? 我看着手里的短信,但是过了一会儿也就接受了,毕竟陈白珞帮了我那么多,现在他有事我帮他带着孩子也行,不过半年,我都有点不放心我自己能不能带好一个小孩子。 我喝了一口牛奶,“那个,其实我觉得吧,要不你就……” “你是要我走吗?”他唰地一下站起来,毫不犹豫地就朝门口走。 “诶,你等等。”我有些急,一下起身,拐杖也没有拿,就摔到了地上。 “你没事吧?”小孩想扶起我,但是力气实在有限,试着拉了我几次。 我的脸着地,我摸了摸自己的被撞到的鼻子,倒吸了口凉气。 “你帮我把拐杖拿过来吧。” 我接过小朋友递过来的拐杖,重新坐到了沙发上。 小朋友还帮我拍了拍衣服,其实这孩子是个外冷内热的小不点,和外表一样可爱。 我把他抱到我右腿上坐着,“你刚刚走什么走啊,我又没有说。” “我以为你这么说的意思就是让我走,我不想让你为难,而且我一个人也没什么的。”我看着他假装倔强的眼神里的不安。 我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我什么时候叫你走了啊,我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对了我还一直没有对你自我介绍呢。我叫纪也安,其实我是想说,我不知道该叫你什么好,要不你就先暂时和我姓着,我姓纪,你就叫纪沈席。我觉得你母亲的姓还是可以留着,你觉得不行就算了。” 我一个人在这个小镇上住着是没事,但是突然多出来的孩子,不管怎样也要和别人解释一下才行,到时候就说这小孩是我家人,跟着我一起住。 “你真的不赶我走?”小孩咬着下唇看着我,眼里是无尽的期待,但是又带了一丝的惶恐。 “是的,我不会赶你走的,你想在这儿住多久都行。”我冲纪沈席笑笑。 小男孩突然一下抱住我,我听见他在小声的啜泣。 一个不过几岁的孩子能够有多坚强,他之前应该是被拒绝了很多次,才会给自己塑上一层外壳。 之后我才知道,纪沈席手上的抓伤是楼下的小猫抓的,纪沈席毕竟还是小孩天性,看小猫可爱,就想摸一摸,结果小猫性子野,对着纪沈席的手就是一抓。 不过之后,纪沈席还是锲而不舍地想去摸它,之后又是被抓几下。 我租的店面也算是开张了,我开了一家小书店,因为对面就是一家幼儿园,我就卖一些小孩看得懂的图书和益智玩具。 书店的生意不算好也不算坏,头两个月没什么赚的,到了后面,每个月也有了进帐。 我看着靠在我肩膀上看小人书的纪沈席,纪沈席已经五岁多了,虽然现在还小,但是不可能不读书吧,只是户口是问题。 对面的幼儿园是私立的,到时候去试一试说不定能行,实在不行就给陈白珞说说,让他想想办法,小孩是必须要上学的,我现在还有一个特别大的遗憾,就是自己连高中都没有毕业,也没有体验过大学生活。 “沈席……”我轻轻撞了撞他。 “什么?”他把小人书又翻了一页。 “我想了想,你也不能每天和我呆在书店里,等过段时间,我送你去上学好不好?” “好。” 我没想到纪沈席一下就答应了,毕竟小孩都是很讨厌上学的,“那就好。”我摸了摸沈席的头,“到时候我们沈席一定是班上的前几,不管老师还是同学都一定很喜欢你。”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纪沈席当成了自己的亲弟弟,所以潜意识里也觉得纪沈席到了幼儿园里也一定会很优秀。 A市,BLONE会所。 “顾先生,您总算来了。” 顾冶臣已经从公司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赶来了,“在哪间,带我去。” 顾冶臣一打开包厢门,就闻见里面的酒气和yin/欲气味。 南风严现在正拥着一个白衣少年,手伸进了男孩的衬衣里,逗弄男孩的胸前/两点,男孩忍不住发出诱/人的呻/吟,身子还磨蹭着南风严的下/体。 南风严邪气地勾起唇角,就把男孩压在自己的身下。 这和顾冶臣在电话里听的完全不一样,电话里的人说南风严在包间里发火,把里面的东西全砸了,还一直叫着一个男人的名字,有人想拦的话,直接就是一脚,不管谁都拉不住,所以才会给顾冶臣打电话。 顾冶臣看南风严正在温柔/乡里,至少比前些月的颓废好,正想关上门。 南风严却突然起身,摇了摇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南风少爷。”少年柔若无骨的身子就这么又缠了上来,在南风严耳边故意发出惹人的呻/吟。 南风严不耐烦地推了少年一下,“滚!” 少年也不管再招惹南风严,只好走出包间。 顾冶臣看了少年一眼,不得不说,这人和纪也安长得还是有六七分相似,南风严要是醉了认错了也不一定。 偌大的包间只剩下南风严一个人,南风严一个劲地灌酒。 “我说南风,别喝了,你就算是喝死他也回不来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