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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我送她回去,十二哥还请回吧,就不送了。” 说罢,竟毫不理会十二阿哥,兀自将和悦打横抱起,往正房走去。 回到房间,把和悦放到床上,让人去熬了醒酒汤。 下人进来备好了热水,十三阿哥亲自帮和悦脱了衣服,把她抱入浴桶内,中间喂她喝了醒酒汤,看着她紧蹙的眉缓缓松开,整个人也松了口气。 等到洗完,又把她抱到床上,拿布巾替她擦干净身子,换了被褥,盖上被子。 确定她睡的很沉,十三阿哥来到明间坐下,不复在和悦面前的单纯无害,竟是一派沉冷肃然,沉着脸问了海兰之前事情的经过。 海兰哪里见过十三阿哥如此表情,吓得胆颤心惊,一五一十地说了,十三阿哥脸色这才好看些,只是对和悦依旧气怒不已。 到如今,他如何不知和悦是被十二阿哥涮了? 以前是他小看了这个一向好脾气没有任何出众之处的十二哥,十二哥比他想象的要聪明许多,不动声色就套取了和悦的话,得知了今日请他来此的目的。 又忍不住好气又好笑,和悦一心为富察毓秀打算,却没想到遇上了硬茬,碰了钉子。 现在想想,十二哥适才的举动分明是故意引得自己吃醋生气,果真是报复心极重。 想到此,十三阿哥恨的牙根痒痒,自己果真太过冲动,在十二哥面前失态了。 十三不由自主想到之前和悦与自己说过的话,“不是只有你一个聪明人”,这才真正地把这句话放在了心里。 好在对方是十二哥,十二哥一向无欲无求,心性淡泊,他既然当着自己的面如此做了,想来也只是警告一番自己与和悦罢了,不会是敌人。 今日若换做别人,还不知会如何说呢。 不过十二哥一向不会在意这些事,此次出手警告,看来的确与和悦关系非同一般。 只不知和悦醒来后发现被十二哥看穿,会是何种心情? 莫名地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却是小心翼翼地回到里面,脱了衣,吹灭了烛火,侧身躺在和悦身边,伸手搂住她的腰。 半夜和悦整个人往身边之人怀里缩去,汲取对方身上的暖意。 等到一早醒来,身边已经无人,天色大亮。 和悦懵懵地坐起来,唤来海兰和春芽,服侍自己穿衣梳洗,一边问了昨夜之后的事。 得知后来发生的事,和悦几乎不敢相信。 自己竟然被十二阿哥设计了?还知道了自己的打算? 和悦捂住脸,不敢见人,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早知道打死也不喝酒了,惩什么能啊?! 又得知后来十二阿哥故意亲近自己刺激十三,和悦更是暗叹,果然人不可貌相,十二阿哥瞧着温雅纯善,没想到却是个腹黑男。 这条路算是失败了,和悦只好如实告诉毓秀,却隐瞒了十二阿哥趁她喝醉套取她话的事儿,只说自己喝醉了,什么也没问到,免得毓秀难过。 毓秀倒也并无多少失落:“你也不必多想,此事还是随缘为好,若是有缘,自会相见。” 和悦可不敢再去招惹十二阿哥了,听了此话自是点头不迭。 十二阿哥明显是个有主意的,当初jiejie要撮合自己与十二阿哥,还真是打错了主意,若是当初自己答应了,还不知jiejie会如何被对方耍着玩呢。 这事儿还是让他们自己去cao心吧。 毓秀是知晓和悦醉酒的情况的,担心地问:“你喝醉了后没出什么事吧?” 和悦轻哼,她能做什么?分明是对方反将了自己一军,还利用自己打击了十三。 只是这话却不好说:“我喝醉了,幸好十三爷回来的早,没发生什么糗事,我还真怕当时自己醉酒说出什么呢。” 毓秀也是一脸后怕,脸颊晕红:“总之这件事你还是不要管了。” 和悦自是点头。 毓秀走了,和悦又恢复了无所事事,常与四福晋同去宫里请安,或去四贝勒府和八贝勒府做客。 过了年,进入正月,康熙再次南巡,依旧是去年的随行人员。 直到南巡回宫,一件大事猝不及防地发生,索额图被圈禁于宗人府。 和悦听到后却是并无多少惊讶,十三却很是紧张和惶恐。 晚上抱着和悦忧心忡忡:“索相倒了,也不知太子会如何?” 和悦猜到了他心里想的是“太子会被废吗?”,却并未戳破:“太子是皇阿玛的儿子,二者又怎能相提并论?” 十三一下子明了,眼眸明亮如初。 第217章 半大孩子 和悦见到了久未见面的六姐,面上虽然涂了脂粉,却掩不住憔悴。 “六姐怎么了?可是谁欺负你了?”和悦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 妍悦没好气地嗔了她一眼,略略好笑:“你都想些什么?谁能欺负我?!” 和悦放了心,讪讪一笑:“那是发生什么事了?” 随后听了她的解释,和悦才知晓她的来意。 “索相被下了宗人府圈禁,额娘一下子病了,求了阿玛替索相求情,阿玛自然拒绝,说是事已至此,皇上不会改变主意,额娘与阿玛闹脾气,不肯见阿玛,阿玛整日歇在前院,伊都立陪在额娘身边照看,府里一片乌云罩顶,我实在受不住这样压抑的气氛,来你这儿说说话,也是想问问究竟为什么皇上要处置索相?真的没法子了吗?” 妍悦充满希冀的目光看向和悦。 和悦抿了抿唇,问:“是伊都立让你来问的吗?” 妍悦摇头:“自然不是,只是他这些日子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晚上向我诉说看着自己的亲外公出事,却无能为力,他很难受,我瞧着他这样心里心疼他罢了。” “六姐,这事儿你别管,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也不可能说,皇上既然下了如此大的决心,想来事情不会小了,与其四处奔波,趟这浑水,还不如明哲保身,不要把伊尔根觉罗氏也一起拖进去。” 和悦握住她的手,脸色严肃,不似说笑。 妍悦白了脸,连连摆手:“那我不说了。” 和悦松了一口气:“你只管多陪着姑母,其他的不要管,你也管不了,人人都清楚,没人会要求你一定要做什么。” 妍悦小鸡啄米般点头,忽然面色一黯,往后靠了靠:“额娘虽然面上对我百般挑剔,我却知道,她是个面冷心热的,内心里早已把我当做她的媳妇了,这才对我要求严了些,如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