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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福晋,有责任管教爷的后院,有谁不懂规矩,自当好生教训,若是再让爷听到那起子话,便是你这福晋的失责。” 冷冷地撂下此话,四贝勒站起身,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再次开口,语气依旧冷冷的:“那丫头不肯过来,就再去请,敢不过来,就告诉马尔汉,让马尔汉管教一下自己的女儿!” 说罢,抬脚走了。 四福晋愕然,好一会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云英抿嘴笑,又担忧地问:“主子,您看,李格格该如何处置?” “还能如何?”四福晋收了笑,淡淡开口:“我是爷的嫡福晋,有权管理后院,李氏不懂规矩,爷吩咐好好管教于她,我自当遵从爷的吩咐。” 云英眸子盈满笑意:“这李格格还真是愈发张狂了,以为凭着爷的宠爱便能无法无天,连福晋的客人也敢不放在眼里,这分明是欺到福晋头上,爷这也是为了福晋出气。” 四福晋抬手抚了抚鬓角,笑瞥了她一眼:“你倒是嘴甜,不过,爷还是在意七丫头的,否则也不会如此生气,说来,七丫头确实讨人喜欢,若是我能生个女儿,想来爷亦会疼爱若此。”话落,目露歆羡:“这李氏别的上不得台面,肚子却委实争气,先后为爷生了一子一女,尤其是大格格,那可是真正被爷疼到骨子里的。” 第61章 抱紧我! “李格格再如何,如何能与主子相较?主子可是有大阿哥在呢。”云英笑盈盈劝慰。 “你说的不错,只是那李氏有了一子一女也尽够了,如今二阿哥虽在我身边抚养,大格格却是在李氏身边,虽说女儿终究比不得儿子,可大格格却是爷唯一的女儿,自是多喜爱几分,若是李氏再得了一子半女,凭着爷的爱惜,一个侧福晋也够了,到那时,说不得这二阿哥也要被她要回去,介时一个有子有宠的侧福晋,我这嫡福晋又如何奈何得了她?可惜的是府上的女人终究少了些,能比得过李氏的更是没有,只怕即便爷冷落她一段日子,过些时候终究会重获宠爱。” 四福晋微微叹息,眉间隐含愁绪。 “主子不必多虑,依奴才看,主子爷还是爱重主子的,待大阿哥亦是真心疼爱,谁也越不过您与大阿哥,即便李格格得宠些,也不过是以色侍人罢了,终究不能长久。” 听了这话,四福晋轻笑,眉间的愁绪渐渐散去,自信重新绽放在眼角眉梢:“说的对,至少我有弘晖,有弘晖在,她人的儿子终究只是庶出,永远上不得台面。” 翌日一早,李氏被罚跪在正院里,满面委屈地听着福晋身边的嬷嬷当着自己的面念着女戒,娇媚的脸蛋儿似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似火烧一般,牙齿紧紧地咬着贝齿,目光幽怨又迷茫。 她当真未料到福晋会真的罚她,还是奉了爷的命,呜呜呜,爷怎舍得罚她?就因着自己说了那兆佳府的小格格几句? 爷太偏心了,怎能如此对她? 虽已入了秋,正午的日头却还是烈的狠,李氏身子素来娇弱,哪里受得这份苦?当下便小脸儿惨白,冷汗涔涔,身子摇摇欲坠。 想着就这样倒下去罢了,说不得爷一心疼就免了她的罚了。 恰在此时,那监视着她的孙嬷嬷轻笑了声,柔声轻语:“李格格,您可千万别倒下,您若是倒下了,不仅让福晋脸上不好看,让别人说福晋罚的重了,更是让贝勒爷为难,毕竟这可是贝勒爷亲自下的命,您这还未跪多大会儿呢,就倒下了,福晋为着不让爷心疼难受,必定是要请了大夫来好好替您瞧病,说不得病上个十天半个月的才好。” 李氏听了险些晕过去,死死地咬住了唇,十天半个月的,她哪儿还见得着爷?爷若是把她忘了可如何是好?岂非是便宜了福晋? 想到此,李氏立刻精神了些,咬着牙强笑:“无碍,奴才还能跪些时候,福晋罚的对,是奴才错了,不该失了规矩。” 哼,等来日她定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不过是占着个嫡字罢了,爷还是最宠爱她的,等过些时候爷定会原谅她。 咝!李氏轻抽了口气,双腿如被重物砸中般,忍不住委屈地掉起了眼泪,呜呜呜,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孙嬷嬷看着李氏的惨样,满意地笑了笑。 该! …… 和悦与六姐和毓秀外出骑马,正是秋高气爽,秋风徐徐,谷物丰收的时节,地里的麦子熟了,庄稼汉子们忙着收割庄稼,麦子的气息飘进鼻端,感受到丰收的满足,幸福感洋溢了心间。 此刻的妍悦如脱了缰的野马,策马飞奔于田野间,欢呼着,很快便消失于视野中。 和悦和毓秀感受到那份愉悦,心情也甚是飞扬。 “我还不知你的骑术如何,难得出来一回,不如我们也比一场?”毓秀扬起眉梢,难得的透露出一股恣意英气之感。 “好啊!”和悦爽快答应。 二人做好动作,相视一笑,同时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一抹快意与期待。 两骑同时如箭般射离,秋风呼啸而来,刮过耳畔,有些凉意,却敌不过心里的愉悦。 别看毓秀平日里温婉端秀,她的骑射却是一流,和悦这个初学者完全不能与之相比,很快便被甩到了身后。 望着对方马上的英姿,和悦甚是羡慕,若能有如毓秀这般好的骑术,每日策马于天地间,迎着朝阳,迎着清风,快意恩仇,当真是平生无有之愉悦之事。 和悦反倒不急着追上毓秀,而是以寻常的马速缀在后面,慢悠悠地欣赏着周围的景色。 正当此时,和悦身后忽然传来马蹄践踏草地的声音,和女子娇斥之声。 转眼间,和悦只见一骑迅速飞奔而过,远远地只见一抹火红色的身影紧追前方的毓秀而去,不一时,已与毓秀并驾而行。 毓秀还以为是和悦,心中甚是诧异,和悦的骑术何时如此好了?转眼却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却并非是和悦,而是另一个人。 那人也看了过来,嘴角含笑,微抬下巴,眸中流转着兴奋:“我们比试一场如何?” 话落,不待毓秀回答,已快速越过她。 毓秀哪里肯?方才只是为了和悦故意放慢了马速,当下也不再隐藏,一甩鞭子,加快速度,紧追而去。 两道身影谁也不肯相让,你追我赶,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和悦一手置于额头,遥望那两道身影,甚是郁闷。 一个两个都来打击她,早晚她也要同她们一般。 和悦暗暗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