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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后,给他一股支撑力量,用唇浅浅磨蹭洛新额头,低声说,“首先我们喜欢彼此,然后我保证能让两家和好如初,最后就只剩获得家长认可,这些事要一步一步想,你别把所有焦虑同时混在一块,这种处理事情的方式是错的。” 燕宗声音低沉,这样缓缓道来颇能安抚人的情绪,洛新深吸口气,踮起脚照着人嘴就咬了一口,鼻子里闷闷嗯了一声。 “矛盾有主次之分,只有一个处于支配地位,所以当前急需解决什么,我心里有数。” 心里有数,每当燕宗说出这四个字,洛新就知道他自有安排,可谓真正放下心来。 厨房并没有拉门,两人在里头搂搂抱抱交头接耳,聂横与蒋柔虽说听不真切看不明白,但多少都心中有数,此刻脸色一个比一个差。 聂横干脆起身,邀请对方:“看来又到我们出去走走的时候了。” 第24章 第四日(二) 走了几分钟,聂横就率先憋不住:“蒋小姐,你那么一个聪明一个人,也该看出来燕宗与洛新的微妙关系,心里就一点不别扭吗?” 蒋柔噗嗤一乐,侧脸瞧着聂横很是好笑:“洛新对燕宗情根深种,瞎子都看得出来,但是我有什么好别扭的呢?你以为燕宗和洛新一样把情情爱爱当作全部吗?” “呵,你倒是看得通透。” “那是自然,况且燕宗和别人不同,他不是贪恋声色之人,又眼高于顶,如果能嫁给他,就算做不到相亲相爱,至少也能相敬如宾,绝不会搞出什么乌烟瘴气的事情来。” 聂横屡次在蒋柔这吃亏,此刻更见不得她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讽道:“看来你做的功课不少,可惜我猜你绝不知道燕宗是怎么对待洛新的。” 果然蒋柔露出一瞬间的犹豫之色,很快稳住情绪问:“这我不必知道,相信燕伯伯和洛天培第一个不会答应。” “那如果燕宗明面上和你结婚,私底下又和洛新暗通款曲呢?别告诉我你为了阔太这个身份愿意忍气吞声,和丈夫貌合神离,任由他在外面玩弄别人!” 蒋柔将手握紧,侧于身后,冷意渐浓:“等我做了燕家的媳妇,自然有手段慢慢让老公收心,燕宗是聪明人,相信他能分辨轻重。况且你不也有意洛新,我们两相合作,任他们是牛郎织女,也照样得两地分隔!” “还有,”蒋柔心里暗恼一句成事不足,为了自己好心劝道,“在我看来洛新是个傻的,你不要总是明刀直枪的去和他讲道理,他听得进去?反会令他反感起疑,以退为进更好些。” 聂横被这话噎住,偏偏挑不出错,只好再次败下阵来:“谢你提醒,那咱们俩可就算是一条船的人了,就是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出这该死的地方!” “等。”蒋柔丢下这一个字,便没心思再谈下去,转身朝另一方向走了,聂横心系于人,想了想还是原路返回,看看能不能找机会跟洛新搭话,却正好碰上杨静与燕宗两人商量晚上换房间的事。 “二楼肯定是不能住了,晚上我打算搬到三楼原先陆宇住的房间睡。” 洛新最好她别来,可惜没理由拒绝,只好表示赞同:“可是三楼只有一个公共厕所,杨姐你要是半夜想方便,恐怕就不方便了......” 杨姐被他说的一乐,笑道:“我可没大半夜一个人出门的打算,少喝水多睡觉,不会有大问题。” 见到聂横回来,燕宗主动邀请说:“rou类食材有些坏了,不如大家去海边找些吃的,至少新鲜,免得吃坏肚子。” “稍微等我几分钟,我上去收拾一下东西换好房间就下来。” 四人说说笑笑,气氛难得融洽,聂横听进去蒋柔的劝诫,也不再对燕宗使脸色,洛新随之放松许多。 午饭陆宇仍旧没下来,蒋柔叹了口气,还是给他准备好了食物:“不管怎么样,这里他总算是长辈,压力大发些脾气我们也不能真和他计较。我把饭菜送上去吧,要真不领情,那也就算了。” 没过一会蒋柔端着原封不动的盘子走下来,脸色不大好看,问其原因,苦笑说:“陆伯伯说了很多难听话,还......还怀疑我们会在食物里做手脚,我真不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洛新怒道:“随便他!这人有被害妄想症吧。” 杨静斜睨了蒋柔一眼,习惯性拨了拨头发:“我早说用不着那么好心,白送上去挨骂,图个什么?” “我只是想陆伯伯身体没我们年轻人这么健康,早上他也没吃东西,这样下去肯定吃不消的。” 洛新仔细一想也有道理,此处已危机重重,他也不希望再有无辜人死去:“他又不是三岁小孩,等真受不了自然会下来的,说起来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应该口无遮拦,大不了......晚一些我去给他陪个不是好了。” “作茧自缚,与人何干。”燕宗语气冷淡,倒是对着洛新露出一个笑,“用不着你道歉,该上去睡午觉了。” “一起咯。”杨静跟着站起。 三人上了三楼,燕宗站在洛新身后推开房门,将人往里送,嘴里说着:“你先睡,我在隔壁和小杨说几句。” “诶......”对于杨静洛新倒是不好说什么,只是多少有些好奇,“要多久啊,万一我睡着了怎么办,那我到底是锁门还是不锁啊?” “别锁,我和小杨开着门说话,顺便看着外头的动静,没人能偷进我们房间。” 这两人看来是完全不顾忌杨静这个外人了,杨静隔着燕宗朝洛新挤眉弄眼,倒比平时的样子活泼许多。 洛新自昨晚得了杨静一些指点,对她颇有好感,此刻受她调侃,愈加不好意思,轻声应下:“知道了,我等你回来再睡。” 等洛新掩好门,杨静大着胆子笑燕宗:“从来不知道你能容忍别人这样黏糊。” “只此一个。” 两人走进隔壁,果然如燕宗所说将门大大敞开,杨静长久养成的习惯,总想找出纸笔做记录,反应过来后失笑不已。 “燕总,怎么想到找我谈话?” “不是谈话。你从大三那年进公司实习直到现在,快满八年,又和我年龄相仿,私下也算得上是朋友。” 杨静眼神一暗,笑不从心:“像我这样运气好的人不多。” “是你自己有眼光有能力,事情交给你做,从来不需要我多说,只有聪明人才能如此。” “燕总......” “其实早有人跟我提过,想升你的职专门带新人,只是我不舍得放走这么优秀的秘书,推拒了好几次。现在想想,即使不调动岗位,也该再给你加加薪了。” “这倒不用,我......” 燕宗打断道:“你知道我的性格,说给你加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