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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杨见状长睫微垂,掩去了眸中神色,她的神态永远都是淡淡的,如果说庄禾的长相性格像牡丹一样张扬肆意的话,那么白安杨就是一朵沉静的百合,清新淡雅,不出色也不拔尖,只固执的做着自己。 “你到底长没长脑子?为什么总让我在陈家面前丢脸?” 陈家几代都是生意人,庄母一出生就是个富家小姐,爹妈哥哥都宠着,娇生惯养秉性高傲。在上大学时候无意间被穷小子庄父吸引,庄父家境贫寒,一直勤工俭学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勉强上完了大学。 庄母也不知道爱上了他哪一点,苦苦追了两年,终于在大学毕业之时追到了庄父,二人结婚生子。 陈家不是保守之人,对女儿的婚姻从不干涉,只要她幸福就好,所以在他们结婚之后给他们铺好了所有的路。 然而也就是这个举动,让庄父一直觉得自己被陈家人瞧不起,他们用钱来贬低自己,侮辱自己,殊不知自己的一切都是陈家人给的。 庄父气的挥手一把将面前茶几上的所有东西都扫到了地上,茶杯果盘碎成一地,发出一阵巨响,庄母吓得一哆嗦,含着眼泪小声解释: “还不是庄禾不争气,是她惹的祸你应该找她,凭什么冲着我撒气?” 庄父怒目而视:“找她?就她那个德行不出声都知道会惹祸,你生的孩子你不看紧了还要我多说吗?” 庄母听到这话脸色又是一变,她看着庄父的目光变得诡异起来,冷笑一声,道:“我生的?” 她面色狰狞,目光幽怨:“庄志森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肮脏的手段,为了这个家我忍你,不过你给我听好了,我不会再让我女儿受到一点点的伤害,一点都不行!” 庄志森表情也是凝重,听完庄母的话他嘴角勾出一抹神秘的笑容:“那你就护好了,千万别摔到,不然掉出来个不伦不类的东西我可管不着你。” 他们二人打着太极,说的话让一旁的白安杨皱紧了眉头,她感觉自己有些听不懂。 她插话到:“爸爸阿姨你们别吵了,公司那边我让子彦哥哥照看着点,应该没问题。” 她说完庄母立马换回笑脸,拉着她的手亲昵到:“对对付给子彦打电话,还是我们安杨想的周到。” 庄父也松了神情,他对着白安杨点了点头:“难为你了。” 白安杨浅浅一笑:“都是我们自家的事,不为难。” ————— 楼下母慈子孝庄禾没看到,想她也懒得看他们惺惺作态。 她哼着小曲儿推开门,房间黑乎乎一片,两只脚一甩高跟鞋被脱了下去,小脚丫终于得到解放她舒服的想哼唧两声。 她把腰间系着的贺久的外套解了下来,放到鼻间轻嗅,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的香气。 庄禾浅浅一笑,这个味道让人心安。 这时房间的灯被突然打开,庄禾诧异的抬起头,只见一个高高瘦瘦的黑影突然压了过来,她后背紧贴着房门怀里抱着外套,他的胳膊按在她头顶两侧,二人身体紧贴。 贺久嘴角始终挂着一道似笑非笑的的弧度,他的眸光幽深,直直的盯着她瞬间羞红的小脸,凑近她耳边深吸了一口甜丝丝的气息,随后声线嘶哑的开口道: “你在想我。” 他说的十分肯定,声音里竟还带了点抓包的兴奋,像一个得了糖的孩子,忍不住举起糖满世界的炫耀。 庄禾双手抓着外套心跳如雷,涨红着脸歪头躲避: “不……不是,我就是……” 就是干嘛? 闻闻他的味道吗? 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变态,心里尴尬的要命,不禁鸵鸟似得闭起了眼睛,把自己缩回壳里。 发黄的灯光下二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贺久将头埋进她脖颈发间,贪婪的呼吸着她香甜的味道,压制了一整天的念头在这一刻终于爆发。 不够—— 就这么闻着他还是觉得不满足,越看着她就越觉得身体空虚,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大脑里有一个魔鬼般的声音时刻告诉自己: 吃掉她,她一定很可口。 不过怎么吃他还没有想好,他得胸口快速的起伏着,粗重的喘息声不断的在庄禾耳边回荡,炙热的气息烫的她头皮发麻。 她想躲,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被贺久锁的严严实实,就连动一根手指都费劲。 就在她挣扎间贺久突然垂下头,下巴抵在她脖颈伸出舌头在她细嫩的皮肤上轻轻滑过。 庄禾的身子突然一抖,她惊恐的转过头,杏眼睁的溜圆,长而浓密的睫毛颤抖着,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可怜又可爱。 看着她的反应贺久低笑了起来,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回味了一下正如他所想中一样香甜可口,他满意的勾唇一笑: “很甜。” 他说话间热气直扑耳垂,庄禾再次缩脖,她的耳垂和脖颈都十分敏感,平日里自己都不敢摸不敢碰,这会儿被他这么一哈气,她身体已经软成一摊,她难受的不断向后躲。 贺久见她脸都快滴血了,终于大发善心放开了她。 他收回手臂,神态自若的解开衣扣,对庄禾问到:“有没有备用浴巾?” 庄禾点头,随后疑惑的看向他:“你干嘛?” 贺久翻了个白眼,斜眼没好气的倪了她一眼,他真是佩服她智商了: “洗澡啊,不然呢还能干什么。” 庄禾哑然。 看这样子今晚大佬又要睡这里了,她叹了口气,颓然的抓了抓蓬松的长发,随手指了指卫生间,轻声道: “洗漱架最下面箱子里有备用的洗漱用品,你自己选。” 闻言贺久转身利落的走了进去,庄禾找到睡衣坐在床边等了一会儿,待贺久洗完澡出来后她才起身,进了卫生间锁了门。 卫生间的并没有庄禾预想的热气,温度也不高,她愣了一下,难道大佬又是用冷水洗澡? 难怪身体一直那么凉。 庄禾不禁想到,每次摸到贺久他的身体都是冰凉凉的,像小时候记忆里抓到的蛇,一样的吓人,一样的冷血。 甩掉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她快速的冲了个澡,随后换好睡衣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