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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初是我女儿惹事跟你没有关系,我这一着急就说错话了,你可别介意啊阿姨无心的!” 说着她斜眼偷偷瞄了一眼贺久的神情,只见贺久仍是一副毫不在意看戏的模样,但周身那冻人的温度却一点没减。 庄禾不是个惹事的人,见她们这模样之前的气也消了大半。 “不管你们今天是不是故意针对,我都不想计较,不过我不计较并不是因为我软弱任人欺负,只是我觉得没必要。今日是外公的接风宴,希望大家都把目光放在我外公身上,我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实在受不起大家如此热烈的关注。” 说完她深深鞠躬,几个大家夫人被说的面红耳赤,最后趁着大伙不注意时候偷偷的溜了出去。 这时陈振兴也推着父亲陈义仁走了出来,陈义仁是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家,年轻时候也是商界一代精英,现在虽然老了,但是身上那股子精明劲儿却依旧不减当年。 他离老远就对贺久点头一笑,贺久见此笑着站起身,他抚了抚身上的皱褶,对陈义仁恭敬的点了点头: “陈伯伯好久不见。” 陈义仁哈哈大笑:“贺先生好久不见,不知你来,我们招待不周还请你海涵。” 说着老爷子看向站在一旁的庄禾,见她这模样面色一沉,低声问到:“怎么这副模样,你母亲呢?” 庄禾闻言只能上前一步,一开口声音里满是对老爷子的亲昵和委屈:“外公……母亲大概是和哪位夫人聊天去了吧,好半天没见着了。” 老爷子精了一辈子,什么看不清? 他唇角一抿,满是老年斑的脸带着薄怒,只是转过头再次看向贺久时又是一副笑颜: “贺先生你先自便,我带着这丫头去逛逛。” 贺久唇角微扬:“好,您请。” 说着给庄禾让了条路,庄禾筹措了一下,她偷偷抬眸看了眼贺久,贺久似乎明白她心里的顾虑,他眨了眨眼对着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只这一个动作,庄禾的心瞬间就安了,没一点犹豫,迈开步子跟在陈振兴的身后,推着老爷子上了楼。 楼上是酒店客房,陈义仁年纪大了不可能一直陪客,所以大多时间都在楼上休息,而那些客人们如果有累了或者醉了的也都可以直接上楼休息,酒店是陈家产业,十分方便。 进了客房陈振兴就退了出去,留下老爷子和庄禾二人在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老爷子下了轮椅坐到了沙发上,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对庄禾柔声道:“过来,让外公好好看看瘦了没有。” 庄禾眼睛一红,突然有种看到了庄婆的感觉,每次她回家她也是这么跟她说话的。 “外公……”她呢喃一声后走到他身旁坐下。 陈义仁伸手摸了摸她头顶,看着她又小了一圈的小脸心疼道: “受委屈了为什么不回来找外公?” 庄禾知道他绝对清楚自己在庄家发生的一切,她只是淡淡的一笑:“哪里有什么委屈,我挺好的,外公不用担心。” 陈义仁欣慰的点了点头,庄家的事他确实了解,但是对自己女儿突然的转变也有些疑惑,在这疑惑未解开之前他也不方便插手,毕竟是别人家的家事。 “你母亲……”他一开口又顿住,毕竟是母女,他帮着谁都会伤了另一个。 庄禾拍了拍他手,“我不强求,顺其自然吧。” 老爷子动了动唇,叹了口气后郑重的对她说到:“不管怎么样,外公这里永远都是最后的依靠,实在挺不下去了就回来,外公养你。” 庄禾再次红了眼睛,她鼻子一酸。 “对了,那个贺久……跟你是什么关系?”老爷子突然开口,这件事才是他叫她来的目的。 贺久这个人亦正亦邪,用好了能让你一步登天,用不好让你落到十八层地狱永世爬不出来。正邪只在他一念之差,当年整个商界被他捏在手里团团把控,哪一个不是怕他怕的要死。 两年前众人合力将他关了起来,没想到才清净这么短时间,他又出来了,这次恐怕商圈又要大乱了,人人自危。 “贺久,我们就是……朋友,嗯对很普通的那种。”庄禾小脸嫣红,双眼瞪得溜圆,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不过也不算胡说,除了睡眠关系,他们似乎真的挺纯洁的—— 第十八章 庄禾和外公又聊了一小会,临走前老爷子拍了拍她手背,语重心长的对她交代到: “你母亲那里我会亲自找她谈谈,至于贺久——”他沉默两秒,眼神复杂:“不要跟他走的太近,小心玩火自焚。” 庄禾一一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外公教诲。” 说完陈义仁有些疲惫的靠在沙发上,对她挥了挥手:“外公有些累了,不耽误你时间了去玩吧,今天欺负你那些人外公会给你讨个公道回来。” 老爷子脸上带着认真,庄母可以任性盲目他不能,这里是陈家,在陈家的地盘上欺负他家外孙女,这不是明显在打他们脸吗? 这事传出去,以后T市哪里还有他们立脚的地方。 庄禾也不傻,明里暗里的事多少也能猜到个七七八八,不管为了什么,外公愿意护着自己都是好的。她冲着老爷子呲牙一笑,双眼弯弯,轻快道: “那就谢谢外公了,有时间我再来看您!” 说完老爷子笑着对她摆了摆手:“去吧去吧,玩的开心点。” 庄禾嬉笑着转身出门,下楼时她四处搜寻了一圈,庄母的身影已经不在了,庄禾面色有些阴沉。 这时贺久端着个托盘,盘子里装着一块涂着厚厚奶油的蛋糕,看着就甜的腻人,他一口一口的吃着。 四下里向他们这边偷偷探寻的目光多到数不胜数,贺久锋锐的眼神随意向一扫就会消失大半,只不过没一会儿又要卷土重来,惹得他眸中满是焦躁。 自打闻到庄禾身上的甜香味之后,贺久发现他无论吃多少甜食都不在满足。而此刻庄禾就在他身边,那股若隐若现的味道诱的他心烦意乱。 薄唇轻抿,他随手将托盘扔到身后桌子上,声音有些大,庄禾不禁侧目:“怎么了?” 她声音轻柔,说话时总是喜欢睁大眼睛。 一副傻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