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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原意是贺致远霸气,自己傲娇,但由于他经常夸赞自家先生会赚钱,众人完美地抓反了重点,认为他的属性是“土猫”,H先生的属性是“名猫”。 土猫压名猫,S先生压H先生。 阴差阳错之下,颂然成了一个厨艺全能的画家温柔攻,而贺致远经过网友脑补,也获得了一个经典形象——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的傲娇、闷sao、精英受。 很适合被大开大干的那种。 颂然对着评论仰天大笑,脑补出十万字小黄文,然后将错就错,开始更新S先生与H先生的夫夫恩爱小条漫。条漫里的H先生几乎集齐了傲娇受的一切萌点:被压时口嫌体正直,不被压时又欲求不满,还天天闹着要起义反攻,每次都被强悍的S先生以武力镇压。 颂然以此作为对抗贺致远的精神胜利法——他在现实里射了多少次,H先生就得在小黄漫里加倍还回来。 其中流传最广的是一张面部特写,画里的H先生口咬枕巾,金丝眼镜底下一双眼眸水雾濛濛,显得禁欲而勾人。 堪称极品受。 “S先生的馄饨铺”一夜之间人气暴涨,关注者纷至沓来,每一张条漫的转发量都高得惊人。 某一天,颂然注意到了一个新粉丝——“馄饨铺的老主顾”。 刚看到这昵称的时候,颂然吓得差点清空微博,因为这七个字贺致远是在床上亲口说过的。后来观察了一阵子,他判断这昵称与贺致远没有一毛钱关系,应该是针对他的“S先生的馄饨铺”而取的。 因为对方是一个死忠粉,无论早、中、晚,只要是颂然发的微博,每条都会留言点赞。 如果是菜谱,就换着花样称赞博主厨艺好;如果是公猫CP,就换着花样称赞猫咪可爱;如果是S先生与H先生的小条漫,就换着花样称赞S先生体贴、宠妻、成熟、性感,是一个百年难得的好小攻。 最重要的是,颂然的每一条微博,“馄饨铺的老主顾”都能快速抢到沙发。 无一例外。 贺致远工作忙成狗,哪有时间刷微博抢沙发? 而且,这位“馄饨铺的老主顾”八成也是一个小受,对床上体位颇有研究的那种,经常私戳颂然,教他一些据说是与自家小攻实践后总结出的、能让受方欲仙欲死的技巧,催他用在H先生身上,保证让H先生死心塌地。 颂然满口答应,表示用完之后一定给他repo。 晚上馄饨铺准时开张,贺致远却意外地胃口不佳,表现奇差,让颂然大跌眼镜。他被撩起了yuhuo,总不能干烧到底,于是凑到贺致远耳边,把学来的床技一样一样传授给他。 当天半夜,颂然全身的骨头都被贺致远拆了一遍。 太爽了,爽得这辈子都不想来第二次。 他一觉睡到下午,捂着红肿的屁股爬起来写repo,夸耀自己表现惊艳,让H先生水流成河。 “馄饨铺的老主顾”发来一个迷之微笑,答曰:活不错。 颂然于是顺手关注了对方,每天都与他交流技术细节,回头传授给贺致远,第二天再把自己爽到神志不清的反应栽赃给H先生。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颂然笔下的条漫也越来越黄暴。 大约一个月之后,颂然开始感到不对劲了——他与“馄饨铺的老主顾”的十八禁交流,竟然从预告变成了重播。 具体来说,如果前一晚贺致远用了某种方法折腾他,那么第二天,“馄饨铺的老主顾”就会恰好把这种方法传授给他。 连续一周,天天如此,像一种严厉的警告。 而且,他在条漫中将H先生画得越惨,自己在现实中也会加倍凄惨。馄饨铺夜夜开张,厨子天天被捅,颂然精疲力竭,两条腿软得爬都爬不起来。 他心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开始认真观察贺致远。对方却一如往常,该上班上班,该上他上他,偶尔他把几条人尽皆知的热门微博讲给贺致远听,贺致远还一副“真有意思”的反应。 一点儿也不像啊。 保险起见,颂然专门冒了一次险,故意趁贺致远在客厅陪布布搭积木的时候,当面用手机发了一张布兜兜的美照。 两秒之后,沙发被“馄饨铺的老主顾”抢到,回复内容是“今天布袋袋去哪儿了”。 颂然吊起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继续顶风作案,创作S先生与H先生的甜蜜日常。 直到结婚一周年那天,他发出了一条具有纪念意义的条漫,讲述当年H先生向S先生求婚的浪漫情节。 出人意料的,“馄饨铺的老主顾”没来抢沙发。他给颂然发了一条私信,内容是:周年纪念日,给你一次反攻的机会。 颂然看到这行字,眼前核弹爆炸,升起了一朵巨大的蘑菇云。 他在电脑前傻坐了五分钟,拔脚奔向书房,一脸惊慌地推开门,就见贺致远双手插兜倚在窗边,黑衬衣,灰马甲,经典领结,鼻梁上架着一副平光金丝眼镜,神情冷淡而禁欲。 和他笔下的H先生一模一样。 “你……就是,就是……” 颂然唇舌打结。 贺先生转头看向他,颇有深意地笑了笑:“对,我就是你的老主顾。” 颂然脸色煞白:“我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你说呢?” 贺先生一步一步走过来,停在颂然跟前,伸手抚摸他的脸,镜片上光芒一闪:“我没有生气,我是真心愿意给你一次反攻的机会。之前教了你那么多,今晚是时候验收成果了。” 颂然连连摇头:“你饶了我吧!” “不行。”贺先生低下头,在颂然的唇面上浅啄了一口,“我饶不了你。” 这天晚上,他们吃完结婚纪念日晚餐,回家哄睡了小布布,相互搂着滚上床去。贺先生将吓得软趴趴的小颂然握在手里,耻笑他:“这就是S先生引以为傲的不倒金枪?” 颂然羞耻至极,呜咽着被贺先生压在身下,插了又插,射了又射。 完事后他趴在床头,郁闷地咬着被角,百思不得其解:“没道理啊,你那次连电脑都不在身边,怎么抢的沙发?” “你猜。” 贺先生亲吻他的后颈,沿着布满汗水的脊线一路舔了下去,逐渐深入臀间。 颂然挥泪砸枕头:“你黑我电脑!” “我从不干这么低级的事。”贺先生捞起颂然,扶稳他的腰,再一次挺身而入,“你继续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