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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BL梗你怎么都这么懂!别说是你姐教的,你要是不想听,还有谁逼你懂么?“ 付锴拧眉:“你是不是又想暗示我是个弯的。我弯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徐竟甜也挺会气人的,她扶了扶眼镜:“没什么好处。” 付锴站在那群鸭前头,甩了甩捡来的细树枝,对着徐竟甜说道:“我说了,我不弯。你不许把我画进你漫画里。” 徐竟甜耸肩:“否则?” 付锴拿细树枝指着她,笑道:“否则我也写一本,主角就是咱俩。故事怎么编,就随我了。” 他们俩在这边聊得时候,阮之南拉着旁边一组放羊的,在那儿商量晚上的捉迷藏大会。 这个活动横跨高一好几个班,最起码几十号人说要参加了。 其实就是分为两组,六七个人找,剩下的人藏,可以藏五分钟,找的人找十五分钟,到点没找到的就要自己出来到空地集合。而且还有几个二班的同学,在村子的各个地方藏了十个画上标记的鸡蛋,这十个鸡蛋还是上午学农之后发的,谁要是找到了藏的东西还能给己方多加分。 游戏虽然是几代人小时候都玩的幼稚游戏,但因为是在这个庞大的村子里找,再加上这里晚上也没有多少灯和人,更显得刺激的多。 到晚上吃完饭,天还没全黑,一帮人挥泪去祠堂补习,另一帮人摩拳擦掌的要玩这个游戏。 阮之南拉着他们的六人小组都来了,下午插秧累的半死也没能阻止大家此刻想玩的动力。组织游戏的同学决定,干脆五六个人一组剪刀石头布,赢了的人就加入找人的一方,其他的就加入藏起来的一方。 阮之南前几次都是找人方,找人方还都拿着手电筒,她不愧是能上房揭瓦的,动不动手一撑翻进人家院子里去,几局里就属她找到的人最多,到后来二班几个每次都被她找到的男生不乐意了:“阮老板,别跟你们组的剪刀石头布了,你就藏一回让我们找不行么?” 阮之南其实是想找到傅从夜,但傅从夜不愧是全校存在感最强也最弱的人之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藏在谁家房梁上,阮之南好几局都找遍了院子也找不到。 付锴接过她手里的手电筒:“要不然这次我来找?” 这会儿天都已经黑了,祠堂自习室好像也因为老师的仁慈而提前放学,不少人兴奋的抱着书从祠堂冲出来,他们一帮人也散开,准备开始新一局的游戏。 但自习课的结束,也意味着老师们也不用看自习,开始出来巡视了。 他们一群人四处藏,又有人拿着手电筒到处翻,实在是太显眼,没一会儿就有几个老师到他们被找到的人用来集合的空地上,一顿训斥,他们一帮人只得扫兴的散开回屋。 有些还没被找出来的人反正也会到点自己出来,谁也没放在心上,付锴找到几个人之后听说老师不许玩了之后,也回了院子。鲁淡和许歆双正坐在院子里,一会儿陆陆续续的,徐竟甜和傅从夜他们也回来了,大家坐在屋里玩了一会儿手机,也没见阮之南回来。 第52章 旧噩梦 鲁淡说:“她是不是去别的院子串门玩去了, 阮老板朋友遍地都是,不用发微信催吧。” 徐竟甜:“晚上要不要玩你画我猜, 问她一句吧, 她早点回来我们也早点玩。” 许歆双:“反正也不出去闹了,要不然大家先分拨洗澡,都洗的差不多了再问她。反正都要先排队洗澡的。” 傅从夜发了一条微信给她:“什么时候回来。” 然后起身道:“那也去洗了。” 结果等他们几个陆陆续续都从浴室那边出来,阮之南还没回他微信。 傅从夜也有点担心了:“你说她会不会在哪儿摔倒, 掉进沟里或者井里了,手机都摔坏了。” 付锴嗑着瓜子说:“不太可能吧, 之前不是说这村子这几年为了接待学生, 都把井给封了么?鲁淡, 打个电话吧,等她半天了。” 鲁淡打过去,却是关机。 鲁淡也有点担心了,站起来:“我去别的院子问问吧。” 许歆双:“我记得下午的时候, 她就说没带充电宝, 不过那时候我也没带。都这个点了,是不是手机没电了。要不咱们都去问问吧, 要是到处都找不着, 就跟老邱说。” 傅从夜拿起手机和桌子上的手电筒,第一个出了门。 在他往他们捉迷藏的地方找的时候, 鲁淡也在昨天拉的群里说串了几个院子都没找到阮之南。 傅从夜一路往上找, 因为稍微靠山脚下的位置, 学生住的都比较密集, 阮之南要真出了什么事儿,她要是呼救,肯定能有人听见。 会不会因为捉迷藏的时候,她总能找到他们藏的地方,所以等到她开始藏的那一轮,她就尽量往山上人少的地方去了——是不是又崴着脚或者摔倒了头,所以到现在也没能自己从藏的地方出来。 傅从夜越想,心里越后怕,他找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到处喊她名字,打她电话,也没人回应。他甚至以为自己找错了地方,村子里又很少有灯,山上最光亮的祠堂也因为学生提前结束自习后关了灯,他好几次都因为看不清而在石阶上滑倒。 偶尔几个民居前头的黄色灯泡,都因为接触不良而闪烁,阴湿的夜雾也慢慢从山顶淌下来,偶尔的一点灯光都朦胧的像是罩了纱衣。 他一路走过一排民居的后面,忽然听到某个院子里传来了崩溃似的哭声。 傅从夜连忙扫过手电筒,喊道:“南南?你在哪儿?” 但他却听到那发出哭声的人好像害怕被人发现似的,一下子捂住了自己嘴似的,紧紧把自己的哭声憋回了嗓子眼。 傅从夜不确信那是不是阮之南,他立刻道:“阮之南!南南——” 他刚刚听到哭声来自于隔壁小院子,傅从夜立刻绕到门那边,却发现门被锁了。 墙不算太高,他咬着手电,扒住墙头用脚一蹬,就翻上了围墙。 蹲在墙头,他才看清院子里。 其实这间院子就离祠堂不算太远,是个专门存放村里各项公用物品的院子,很多架子上还放着喇叭、供桌和小黑板。祠堂那边为了让学生自习,就特意买了很多套桌椅,但祠堂白天还要给村民晒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