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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就站在金陵之地中最好的龙xue之上,虽不至能让后世子孙出将入相,但是多出忠臣孝子,且后世子孙大多品性极好,也算是个难得的风水好xue。 不过这么一座庙,占了人家做阴宅的上等风水好xue,有什么用处呢?莫故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也就罢了。 莫故左左右右的绕着龙王庙跑了一圈,龙王庙的住持自然也是跟着跑了一圈,但他丝毫没有半点不耐之意,反而是一直堆着笑。 这也难怪,莫故一口气大手笔的捐赠了龙王庙一百两银子,看在银子的份上,莫说莫故只是点名要住持相伴,哪怕他要全龙王庙里的道士一起来陪他跑步,龙王庙的住持也会马上同意。 在莫故的要求之下,住持将莫故领进静房当中,笑问道:“不知施主还有什么需求?” 莫故也不废话,直接从怀里取出了宝珠,“在下来此是想找一个在二十年前,被安置在龙王庙前的莫姓小男孩。” 龙王庙的住持一看到宝珠,脸色微变,郑重道:“施主可否让小道仔细瞧瞧这枚蜃珠?” 一听到住持直接说了‘蜃珠’两字,莫故便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莫故也不惧他会夺走蜃珠,便直接递给了他。 住持一改先前的贪财模样,轻抚着蜃珠,许久后才叹道:“莫大人有功于黄河两岸的老百姓,我虽然是个道士,但也着实敬佩,当年在得知莫家被抄家之事后,也曾想过搭把手,无奈咱们龙王庙不过是座小庙,没多大的力量,最后终究还是只能眼睁睁的见着莫家遭难。” 住持抚摸蜃珠许久,将蜃珠交还给莫故,坦然道:“咱们龙王庙里都是些道士,着实不适合养育孩子,怕会移了孩子的性情,再则,莫家的冤屈也得有人出头申冤,于是在莫家的案子淡下来之后,我便托了老友,给莫家的孩子弄个户籍,送到外面去读书了。” 说到此处,住持面上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这个孩子也是个争气的,小小年纪便考中了举人,这阵子还在继续苦读,争取隔年考个进士出来。” 莫故直接问道,“敢问住持,请问他眼下在何处?” 龙王庙的住持也不废话,直接给了一个地址,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莫故的容貌后,又道:“这孩子到庙时虽然只有五岁,但对当年莫家之事印象深刻,一心一意只想为莫家翻案,这些年未免有些急于求成了,若施主能劝劝他,也是件好事。” 莫故一脸囧样,他怎么看都觉得自己长得很正常,两个眼睛,一个鼻子,再加一个嘴巴,虽然帅了点,但是也不是说帅到天怒人怨的地步,但为什么只要见过莫家人的人,都能够察觉到他是莫家子孙呢?莫非他脸上印了莫家子这三个字吗? 似是察觉到莫故的尴尬之色,本王庙的住持笑道:“小道有些祖传秘法,可以观人之气,先前看到公子时,小道虽有些察觉了,只是不敢确认,待公子拿出蜃珠之后,小道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呢?” 龙王庙的住持顿了顿又道:“这龙王庙,乃是莫家先祖出资所建立的,凡莫家子孙一进来,身上便有淡淡的珠光,公子身上虽然珠光极淡,但想来是因为公子是旁系子孙之故,倒是小道一时疏忽了。” 莫故疑惑的打量了眼前的胖住持几眼,亦笑道:“原来是道友。” 虽然眼前的胖住持不过才先天之境,勉强搭上练气一层的车,但在这年代也算少见了,难得遇上一位道友,两人都颇有几分相见恨晚。 龙王庙住持虽然修真多年,但他却是靠着自己从祖传的书籍中学习而来,对里头的内容一知半解,要不是在二十年前,当真见到了莫家子身上的白光,只怕他一直还认为自己只不过是练一些呼吸轻身的法门罢了。 如今见到了莫故,他便迫不及待的向莫故请教一些修真上的疑问了。 念在这住持曾帮了自家小舅舅的份上,莫故也略略指点了几句,不过这一瞧,倒是查出了几分怪异之处,这住持所修的功法自称是祖传功法,但倒不是人类所修练的功法,反倒有几分像似妖修的功法。 不过妖修一道,在古时便已极为少见了,便别提在莫故出身时的民国,莫故也帮不了太多,只能就自己所知的略略指点一二,虽是如此,但己让龙王庙的住持茅塞顿开,喜的抓耳搔腮,恨不得马上闭关修练。 拜别了住持之后,莫故便按着住持所言,前去找那莫家舅舅了,还没到莫家舅舅的住所,便听到巷子口传来一阵争吵声。 “墨寒!你给我出来!”一个拄着拐杖的年轻男子,在墨府门前大喊着,“墨寒!你给我出来!” 那年轻男子虽然有十六七岁上下,但不知为何却残了一只腿,只能拄着拐杖行走,他的身形微胖,但容貌倒生的不错,特别是一双凤目,当真是顾盼神飞,添了几分英伟之气。 “出来!出来!”那人不但大喊着,还让家丁上手砸门了,一副就是要来找碴的模样。 墨寒!?一听到这名字,莫故顿时眼睛一亮,龙王朝的住持说了,因姓莫太过明显,所以他的小舅舅便改姓为墨,单名一个寒字。 或许是那人吵的太凶了,最后墨宅里的人也坐不住了,墨宅的大门终于打开,里头走出一年轻男子,那年轻男子眉目间隐带阴郁之色,一脸不耐烦道:“王子胜,你死心吧!” 王子胜气道:“你好大的胆子,我王家女有什么地方配不上你的,你竟然敢拒婚!” 他奶奶的,不过是一个一穷二白的读书人,要不是父亲说这人将来大有可为,有意投资他,又何必把小姑姑许配给他,他小姑姑虽是庶出,但容貌性情都是一等一的,嫁妆又丰富,有何不好?这家伙竟然还敢嫌弃!? 墨寒眼眸微沉,沉声道:“墨寒无意婚配,倒是你这样把自家女子的婚事大咧咧的挂在嘴边,怕是不好吧!” 这王家是这金陵城中第一霸道的人家,什么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请来金陵王(注一)。说的好不霸气,这家中子女也养的过于霸道,这王子胜虽是瘸了一只腿,但还在金陵城中作威作福。 而王子胜口中的姑姑,乃是王老都太尉统的小女儿,虽是庶出,但因为是老来女,是以极为受宠,他也不知走了什么霉运,不过就被那王家女见了一面,便莫名其妙被缠上了,硬是要嫁给他为妻,闹的他好几日都无法静心读书。 “你──”被墨寒一说,王子胜也不由得脸上薄薄的浮起了一层红晕,他何尝不知道这样大咧咧的说出自家女儿之事会对姑姑的名节有所损伤,不过二弟也说了,这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用的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狠招。 先前祖父还想用着温和之法,招墨寒为婿,但他这次直接把事情一挑明,让小姑姑除了此人之外也嫁不成旁人,墨寒要嘛就乖乖跟他们家结亲,要嘛就要是跟他们家结仇,除此之外没第三条路。他就不信,墨寒敢把王家得罪死了! 墨寒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