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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才能来看你们。葬礼都只是习俗了而已。 “别迷信啊。你这样哭太伤身体了。” 大约是国内的常态吧,孩子的亡魂如果再身边,孩子的母亲大约都是感觉到,父亲一般都感觉不到。情绪失控的也差不多都是母亲,父亲们自然也会难受,但是大多很理性。 梁mama被梁爸爸哄走了。殡仪馆里有旅馆,梁家开了好几个房间来招待客人。这会儿正好让梁mama歇会。 沁怡还想跟上去陪着mama,小拆拉了拉她,沁怡顺着他的视线就看见了胡词话。 “jiejie。谢谢你的法器。刚刚被攻击了,还好有你的法器在,全挡住了。”沁怡看见了胡词话连忙上来道谢。 “别客气。这是当初说好的。”胡词话一边和她说好一面检查了一下法器,恩,没有什么问题,看来刚刚的攻击强度一般。霍如恩刚刚跟着警察一起去了派出所,法器就交给了小拆。 胡词话只是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就再次交给了小拆。 这是第二天的中午。他们两个还有一天半的时间。 “他们都说我心大,我觉得还是你心大。这么强的法器你都敢随便借人啊?咱俩好像是第一次见啊。”一只哈士奇,竟然还说别人心大。 “啊?那,霍就这么给你了?我还以为是胡jiejie同意的!”沁怡恨不解。 “不是啊。霍哥没和我说啊。他在H省玄界混了这么多年,谁值得信任当然很清楚了。这有什么。”胡词话说的理所当然。 两人没话说了。 小拆突然开口:“沁怡,我带你去SH市的迪士尼玩好不好?” 沁怡沉默。 胡词话也沉默了。这哥们是有多智障,这么个时候,沁怡哪来的心情去玩啊! 不能就这么尴尬着啊,胡词话提议要不要去找梁mama聊会:“我这里有一种特别的纸,鬼可以用自己的魂力在上面写字,普通的凡人也能看见这字。” “不行。她的灵魂本来就弱,不能再消耗了。不然根本没法正常投胎。”小拆第一个反对。 “我想mama了。”沁怡听了很动心,拉了拉小拆的袖子。 “聊和不聊又有什么分别?你还是会走,后天下午我就要送你走了。多聊那么一会,完全不能让你mama心里好过,失而复得,得而复失,这更残忍。” “确实有道理。同一个地方连续捅两刀确实狠点。”胡词话这会认同小拆的看法。 “那你为什么不让牛头马面直接带我走。我喝了孟婆汤,什么都不记得了。开心难过都不记得了。你陪我这三天,对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沁怡直接反驳。 “我陪你一天半,没有意义吗?你不开心吗?”小拆很失落。哈士奇有多么逗比,失落的时候就多招人心疼。 “我很开心啊。我是说,反正我马上要取投胎了,你为什么还要给我三天快乐呢?”沁怡也不忍心看他这样低落,拉着他的手试图讲理。 “我想你快乐啊。哪怕只有三天。” “我想和我mama说说话,那么只有一天半。”沁怡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胡词话看着这两位,有点头疼,这个时候沁怡肯定没有心情去玩了,谁刚死了能这么心大跑去玩的啊,昨天到现在能跟着小拆到处玩,说白了还是对自己死了这个事实不适应而已,这个时候看见了mama,哪里还有心情去玩。可是不去玩,也不去见mama,沁怡留下这三天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胡词话人品很好,还有些圣母,就是爱开玩笑,所以大家才说她坏,这个是亲近的朋友间的玩笑评价,这么坏的人有一个特点就是反应快,不然怎么最快的把握住时机去开朋友的玩笑。 这个时候大脑快速的想到了一个还算好的办法“要不,我们别和梁mama说实话?就说她去修行了?修行的时候一闭关就是几十年,这在华人世界里算是常识了吧?然后挑明小拆的身份,以后让他假装是来传话的或者是送个东西啥的都可以?” 沁怡很喜欢这个方案:“好啊。这样可以。就说我去修行了。不过,一闭关就是几十年,这个是常识吗?mama会不会不信啊?” “仿佛不是常识啊?”小拆对这个提议没有意见,只是补充下具体细节。 “不是常识啊?”胡词话不是在这边长大的,自然不知道这不是常识。 一旁的李修能终于能插上话了:“不是常识。不过,华人应该都知道,山中一甲子,世上已千年,这句话。这么解释应该没问题。” “好好,就这么解释。至少安慰一下我mama。” 四个人这么说定了,直接就走,不愿意浪费时间。 四个人来到梁mama的房间,屋子里还有别的亲人在,正和梁mama聊天:“你啊,别这么哭了,伤身体。小沁怡听见哪里能放心走啊。” 梁mama点点头“我知道了。我平复平复就好了。” “你说你这样,小沁怡怎么放心的下啊?你啊。好好调理调理身体,再生一个吧。” 沁起直接怒了:“我刚死!我刚死你就劝我妈再生一个?” 小拆赶紧拦着,怕她失控。 梁mama也不干了:“我姑娘尸骨未寒,你们就劝我再生一个?哪有这么说话的?” 这位亲戚比她还生气:“你怎么这么不知道好歹啊?我不是为了你好吗?你要不是我姨家的meimei我能这么说吗?你看我啥时候管过别人的闲事?你咋这么不知道好赖” “我姑娘刚死你就说这话?你这也叫为了我好?” “可不就是为了你好吗?你今天心情不好,我不跟你计较。”这位姨家的jiejie很大气的原谅了meimei的不懂事。 第二十八章不许欺负我mama “本来就是你不对,哪有你这么说话的啊?我姑娘刚死!”梁mama被挤兑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一遍一遍的重复自己的姑娘刚死,不能说这个。 “那咋地?人家也没说别的啊。这不是为了你好吗?老三这媳妇怎么这么不懂事?分不清好赖!”门口路过的一个不知道是谁的女人听见了屋里的对话,连忙打抱不平指责一番。 “我哪不对?你说说我哪不对?我不是好心吗?你干啥啊这么急脾酸脸的?我做啥对不起你的事了啊?瞅瞅你那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