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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的情敌另有其人?”曹京云摸了摸下巴,向南的受欢迎程度简直超乎他的想象啊。 封厉看了他一眼,突然站起身来,“时间不早了,下山吧。” 曹京云望着他大步流星的背影,无语的望了一眼面前杯盘狼籍的餐桌,既然时间这么赶,昨天是谁一听说向南在这里便连夜开车上了山,又是谁一大早又拉着自己跑去人家房门外站着,见到了面又是这么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曹京云越想越觉得现在向南不理封厉简直是丫活该! ****** 从温泉酒店开车下山的时候,宋臣的嘴巴一直没停过。 大概是这三年来少了向南这个听众,让他一肚子话没处说。 从他被发现死在家里的那一刻开始,絮絮叨叨的说了快半个小时了还没说完,好在向南也是个有耐性的听众,全程十分配合,偶尔还插上两句,好让宋臣得以继续往下说。 “欸,我跟你说,我遇见了一个人,他叫翟清。”宋臣眉飞色舞的说。 向南一只手肘撑在全开的车窗上,转过头来看着他,“就是你喜欢的那个人?” 宋臣点点头,“你猜他是什么职业?” 向南一语中的:“老师。” “靠!你怎么一猜就中啊!” 向南微微一笑,“从你19岁确认自己的性向开始,你交的哪一任不是老师啊?这个翟清是教什么的?” 宋臣似乎想起了什么,面部肌rou一抽一抽的,尔后答道:“解剖学。” 向南愣了一愣,然后才后知后觉的笑了起来,宋臣瞪他一眼,“笑个p啊!” “要是你敢背着翟清乱搞,估计第二天早上起来就成尸体了,而且还是一块一块的,哈哈。”向南是真的被逗乐了,眼见宋臣又要发飙了,只好憋住笑,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你这次来这里翟清知道吗?” 宋臣握着方向盘,又靠了一声,“知道又怎么样?老子现在跟他还没一腿呢。” 向南有点好奇,宋臣追人的功夫可是一等一的,他想起很多年前,宋臣看上了一个大学的体育老师,但是那个体育老师是个直的,结果竟然在两个月内被宋臣给掰弯了,至于这个体育老师和宋臣后来为什么没有走到一起那都是后话了,总之从这件事情上足以见得宋臣的追人*是多么的厉害,向南问:“翟清是直的?” 宋臣摇摇头。 “那他不喜欢你?” 宋臣又摇摇头。 向南纳闷了,还想再猜,却听宋臣说,“他要老子做下面那个!”这句话说得颇咬牙切齿,把向南身上的鸡皮疙瘩都给酸出来了。 “既然你喜欢他你就做下面那个呗。” 宋臣又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老子就算喜欢他他也不能提这么过分的要求啊!老子从来都是攻,什么时候受过!丫的太可耻了!” 向南鄙视的瞅着他,“你的意思是所有做受的男人都是可耻的了?”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宋臣皱着眉头,十分纠结,突然表情一正,直勾勾地望着向南,“封厉是不是已经碰过你了?” “没有啊。” 宋臣一副“你骗鬼呢”的表情,“从实招来!” “真没有。”向南也急了。 宋臣的目光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圈,然后才心安理得的转过头去继续开车,嘴里说道:“那他肯定抱过你亲过你了吧?”十足道行深厚过来人的派头。 向南其实也没想瞒他,所以很干脆就承认了。 岂料宋臣又骂了个脏字,大大咧咧的吼道:“丫的吃干抹净就想走?!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向南无语的望着车窗外面,已经懒得辩解了。 这一路走了接近一个小时才到一中,宋臣把车停在校门口,执意要跟向南进去看看,顺便看看他们宿舍条件怎么样,住得惯不惯。听宋臣这口气要是这宿舍让他不满意了,他铁定得在外面找个公寓给向南住着才安心。 寒假中的校园冷清得很,两人穿过一排长长的花莆,进了学校的后cao场,男生宿舍楼就近在眼前。 宋臣两手插在兜里,时不时看一眼身边的向南,直到现在还有点身在梦中的不真实感。 向南回来了啊,真真切切的回来了。 “对了,”向南突然停下来,“你去看过叶苏了吗?” 宋臣一愣,随即点了点头,“看过了,颜君说他的情况已经相当糟糕,可能……可能熬不过这个春节。” 向南一时说不出话来,有些事情当我们刻意不去想的时候并不觉得心里有多疼多难受,但是当事情真切的摆在眼前无法忽视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种令人心疼的感觉有时候竟能这么揪心,又有种不知所措的慌乱和无奈,更多的是对现实的无能为力。 宋臣见他一脸黯淡,不由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宽慰的拍了两下,“人总有一死,别这样。说不定死对现在的叶苏来说是一种解脱,颜君说他最近的睡眠越来越不好,有时候一天甚至还睡不到两个钟,我前天刚到这里就去看过他,他虚弱得已经走不了路了。” 向南没说话,事实上也不知道说什么。在这种时候,似乎任何的语言都只是徒添苍白。 死,有时候是件极其容易的事。只需要积攒一点勇气,卧轨、跳楼、磕|药、割腕,只要能忍受短时间的痛苦,这些方式都能让你解脱。 然而比这更需要勇气的,是怀着总有一天会死去的心情活着。你知道自己会死,这个时间并不会太长,或许是下个月,或许就在明天,亦或者,你睡着了,然后再也不会醒过来。 所以,这样的叶苏才让向南觉得心疼。 心疼到有时候害怕见到这个人,怕压抑不住嘴里的苦涩,怕控制不住指尖的颤抖,更怕让叶苏看到更难过。 向南低头想了一阵,猛然想起一件事来,“那个老乌既然能救我,说不定也能救叶苏呢?我们再去找他帮帮忙吧!” 宋臣却十分坚定的摇了摇头,“那次我去找他的时候,也问了叶苏的事,他说他无能为力。” “这是什么意思?他救不了吗?” 宋臣揽着他边往宿舍楼走,边说,“这世间每天有那么多人死,如果个个都能施个什么术就活过来了,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