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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 这是他大概一年多以前被一个得力下属出卖, 受到警察四面埋伏受了伤差点儿把自己命丢了后, 为了警醒自己才纹在这里的。 女人闷哼一声。 她清冷媚眼里流光如丝,眼里神色却始终无情无欲,仿佛身下对待的,只是一块儿没有感情的木头。 而他也觉得她这副面瘫似的表情, 很像块儿没感情的木头。 随着起伏和颠簸,她又在他身上撩起了一把火。 他是喜欢她的,所以对此十分受用, 享受着她带给自己极致欢愉的体验。 可她却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情到浓处,只是昂着头, 死死抿着唇,半阖起眸,倒算是享受。 不知道的吗,还以为是他强迫她一样。 他有些不悦了,轻轻按住她的腰,跟随进她的节奏里,不疾不徐地加快,然后情不自禁地揶揄道:“林榣,你跟我做的时候总是这幅表情,你到底是爽还是不……爽。” 他话没说完,最后一个字便噎在了喉咙里。 她深深一送,直接将他又一次送到了顶峰。 “shuangma?” 她停在他上方,冷冷睥睨下来,语气也又平又冷。 他笑着反问:“你呢,爽了吗?” 她抿了下唇角,没答,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 然后从他身上翻身下来。 “既然都要跟我结婚了,就不要总是这幅表情跟我做-爱,”他坐起来,扬手点了支烟,“跟个死人一样。喂,林榣,你也见过不少死人了,是不是都跟你一副表情?” 她没理他,任他说着这样的话,却仿佛什么都激怒不了她一样。 从床上起来,然后去浴室冲澡。 再出来,他还在那儿抽烟,挑着眼角看着她,旁边烟灰缸里随意地扔着三四个烟头,看起来是在很耐心地等她。 “你跟沈知昼做的时候,也会这样吗?”林槐似笑非笑地咂了口烟,“也是这副死人脸么?” 林榣站在那里,身上穿了件暗红色的丝绸睡裙,色泽鲜艳诡谲,像是有血气,缓缓从她周身弥散出来。 她纤细的腰身被满身水汽氤氲包裹住,曲线盈盈袅袅,若隐若现。 “你那么喜欢他,不会根本没做过吧?”林槐自然知道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但还是继续说着尖刻的话,边观察着她表情的变化。 果然,那张艳丽的脸,在触及到有关那个男人的事情,就黑沉了下来。 “爸爸让你嫁给我,你心里还有他的话,可让我不太开心啊。” 他话语里威胁意味很足,但不知道她能不能理解。 她是有感情缺失障碍的。 她没说话,只是走过去,爬到他身旁,乖顺得像只小猫似地,蜷住自己躺回他怀里。 “老实了?”他笑了笑,“早这样不就……” 她迅速从枕头底下摸出了枪,顶上了他的喉咙,这才冷酷地说:“——你去死。” “林榣,你可是我meimei,”他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抬手,轻轻拨过那枪口,“但是,哥哥死了,以后谁疼爱你?你觉得沈知昼会喜欢你吗?这个世上只有哥哥最喜欢你了。” 他轻柔地抚摸着她的短发,湿漉漉的,完全没吹干,潮气四溢。 “你还要嫁给哥哥的,”他继续笑着,“不过,从小喊着要嫁给哥哥的是林栀,没想到啊,最后却是你要嫁给我。” 她的手只侧开一瞬,就又一次,用枪口顶住他。 “别这样嘛,”林槐苦笑,“你这样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林栀回来了,你吓到她了怎么办?她胆子小,你忘了吗?” 她又一次听到“林栀”二字,仿佛被触动了心底的某根弦。 然后,她的手腕儿被林槐掐住了,他手掌一翻,就把她的枪夺过,放到另一边。 他抚摸着她娇俏的脸颊,注视着她那双与记忆中的林栀极像,却又天差地别的眼睛,轻缓地说着: “你啊,以后是要做这个家的女主人的,不可以再乱来了,要有女人的样子,温柔一点。” 她仰着脸,注视他。 还是什么表情都没有。 他掐住她下颌的手,一点点地收紧了,然后字字顿顿地说着:“跟哥哥做-爱的时候,也不可以总是这幅表情,会让我很扫兴的。” 她皱了皱眉。 “我们再试一次,”他托着她人,他也随着坐起,把她按在了怀中,然后褪去她的睡裙,继续说,“现在,我允许你把我当成别人,如果那样能让你更有感觉的话。” 于是,她又一次被贯穿。 没有湿润的作用,只感到什么东西被撕开了,她却感受不到疼痛。 她是有情感障碍的,感受不到疼痛,也不知道面对这种奇异的感觉,该做什么反应。 所以每一次,只要他说了“舒服”,“爽”,她就停下来。 她是他和爸爸悉心培养的杀人机器,也的确,像一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人。 无痛无痒,无喜无悲。 “也可以,把哥哥当成沈知昼哦,”林槐笑着,带着她开始动作,“你不是只对他有感觉吗?那就,把我想成他。” 她深深呼吸,闭了闭眼。 ……那个男人。 “不这么做的话,我可能会杀了他。”林槐说,“杀了你,也说不定。” 她听他这样说,却没有害怕的感觉。 她闭上眼,这一次不再主动,而是被带入了他的节奏里,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却是另一张脸。 慢慢地,好像有奇异的感觉从心底滋生出来。 向四肢蔓延而去,麻痹她的知觉…… 最后一次停下,他和她都气喘吁吁。 她肌肤慢慢泛起了酡红,加之脸上也有了红晕,睁开眼后,满眼也有氤氲的桃色。 把所有的感官和欲望,都摇得破碎不堪。 这不是有感觉吗? 林槐冷笑着,突然在这一刻觉得无比火大。他一把推开她,然后在床上躺了片刻。 她坐在一旁,静了很久很久。 缓缓移眸,看到他的脸,突然才发觉,原来刚才那一场欢爱,从开始到结束,林槐都只是林槐,不是别人。 她又一次爬起来,要去洗澡,却被他牵住。 他眼底暗潮汹涌,冷冷看着她,分不清那是妒火,还是恶意。 “过来,给我舔干净。” - 晚晚看着面容陌生的一男一女从楼上下来时,目光有一瞬间短暂的失神。 男人衣着光鲜笔挺,倒是有股子优雅淡然的模样,形容温柔和煦,无半点凶相。 他身后的女人杏眼红唇,生得纤瘦艳丽,不过面容清冷,唇角垂着,神色冷冷,始终没什么表情。 这么一温一冷,就像是两阵温度不同的风,席卷到她眼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