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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谢记风靡满城,成为外地人到昭阳来旅游或者出公差时一定会光临的地方,谢记的名气,一时风头无两。 盛名之下,必有其累。 这不,某日午后,杨文俊便恹恹地来找谢悠然了。 “大表妹,这活儿没法干了。”他苦着脸诉苦道。 “怎么了?”谢悠然放下手里的账本,笑着问。 她的屋子里摆了很多的冰块,很是凉爽。她身边还摆了一盆冰,丫鬟拿着蒲扇对着冰块轻轻地扇着,那风便变得很是凉爽。 刚从烤炉似的外面进到这清凉的地方,杨文俊只觉得从头到尾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顿时舒服得不得了。 心道有钱人就是不一样,看大表妹,既会挣钱,也懂得享受。 他家里买不起硝石,人人都只能靠摇蒲扇来解暑,可大表妹这里,冰块却成了一点也不稀罕的东西。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杨文俊心里感慨又嫉妒。 草芽给他上了一杯冰镇的酸梅汤,杨文俊一口气喝了大半,舒服地打了一个饱嗝,这才放下杯子,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些铺子的老板就跟约好了似的,大家宁可赔钱也不卖铺子。有两家都开不下去了,宁愿关着店门,也不肯转让。我这三个月磨破了嘴皮子,鞋子都跑烂了好几双,一间铺子都没有盘下来,真是窝火死了。” 草芽切了一盘井水里吊着的冰镇西瓜进来,谢悠然拿了一块给他,自己也吃了一块。 吃完了,接过草芽递过来的湿毛巾,擦了擦嘴和手,道:“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肯卖吗?” “不知道。”杨文俊没什么心思吃西瓜,吃了一块就放下净了手。 谢悠然笑了笑,道:“这其中,当然有猫腻。” “猫腻?”杨文俊不解。 谢悠然点头,道:“这是香满园的老板背后搞的鬼,他联合其他商铺的老板,私下达成协议,想趁机虚抬价格,从中吃暴利。” 杨文俊恍然大悟,“你是说,他们故意先不卖给我们铺子,等把我们胃口吊足了,再以高价转让给我们?” “是。”谢悠然道,“他们已经商定好了,每间铺子开价五百两。” 五百两!杨文俊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们这也太黑了吧?” 一百多两一间的铺子,他们竟然抬到了五百两?这不是趁火打劫么?吃相可真够难看的。 谢悠然淡淡道,“他们都不是傻的,反正铺子不赚钱,正好可以用来狠狠敲诈我们一笔。到时候五百两银子到手,不但可以弥补这段时间不营业的损失,还可以赚进一笔,何乐而不为?” 第415章 人渣 谢记火了,分铺一间开了一间,这条街上最眼红嫉妒的人就是香满园的老板古子义了。 谢记没来之前,福安巷就数香满园的生意最好,谢记一来,风头全都被抢走了,香满园的生意一落千丈。 作为整条小吃街规模最大的酒楼,香满园自然咽不下这口气,当初,谢记麻辣烫刚开张的时候,老板古子义就指使人来闹过两次事,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自己也被衙役打了一顿板子,这个仇,两家是彻底结下了。 为了报复谢悠然,便私下联合了其他的商铺老板,撺掇他们压着铺子不卖,试图抬高价格,从中狠狠赚一笔。 杨文俊郁闷,“那他们就不怕这价格把我们吓跑,最后我们不要这铺子了?” 谢悠然笑了笑:“他们吃准了我要吃下整条福安巷的决心,如今,正等着看咱们的好戏呢。” 杨文俊奇道:“大表妹,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可是到处打探,也没有打探出什么内幕消息来,大表妹怎么什么都知道? 她早就把这块交给了自己,平时也从不过问,上次他搞定那三间铺子,她也是二话没说就直接拿了五两银子给他。说三两是提成,二两是奖励,一下子得了五两银子,他就更加雄心万丈了,准备大干一场,一举拿下其他的铺子。 不曾想,这三个月无论他是如何的努力,都盘不下一间铺子,急得没法了,这才跑来向大表妹求助。 谢悠然笑了笑,道:“我自然有其他的门路。” 新铺子开张之后,生意慢慢上了正轨。生意越做越大,她也寻思着,得培养一些自己的人手了。 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无论哪家做大的店铺,背后总得培植一批势力,用以解决一些不太好解决的问题。 就比如暗中打探消息收集竞争对手的情报这种事,总得有人去做吧? 所以,她和韩墨辞商量之后,由他暗中物色了一批人,一拨作为商业间谍使用,一拨作为暗卫培养。都是签了死契的,收归于谢家,以后为谢家所用,负责谢家老小的人身安全和听从谢悠然的随时调遣。 这些人由韩墨辞统一调教,谢悠然有空的时候,也会用一些现代的军事训练方法去训练他们。 只是,万事开头难,这批人手目前还不具备什么很强的能力,还不能执行什么重要的任务。 不过,打探市井消息这种活儿,还是没有问题的。 是以,她虽然明面上没有关注收购铺子这块,但暗地里,这条街上所有的动向却都一清二楚。 包括古子义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不过这些事,她并不打算跟杨文俊细说。 杨文俊见她并没有跟自己解释的意思,也就不好追问,只愁眉苦脸地问:“那咱们现在怎么办?跟他们死扛吗?” 谢悠然道:“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咱们先把香满园拿下,其他的就不成气候了。” 香满园是这条街上最大的酒楼,上下有两层,面积也不小,办大席面都不成问题,换做以前,她是没底气盘的,但现在她手里握有五间旺铺,每个月收入都很可观,可以说日进斗金也不为过,盘下区区一个香满园,不在话下。 杨文俊看着她,“怎么拿?” 谢悠然微微一笑,朝草芽使了个眼色。 草芽会意,去了门外守着,以防有人偷听。 屋里,谢悠然看着杨文俊,道:“你知道,古子义生平最大的遗憾是什么吗?” “知道,”杨文俊毫不犹豫道:“这个人经常挂在嘴皮边的一句话就是:偌大家业,竟无人继承。” 是的,香满园的老板古子义,年过四旬,却膝下无子,这是他一生最大的恨事。 倒不是说他和他妻子不能生,他们之前也有过一个儿子,可惜这孩子在十岁上头生了一场大病,医治无效死了。 古夫人伤心过度,之后身体一直病病歪歪的,没有再怀过孕。 古子义后来纳了几房小妾,生了一堆女儿,到纳第五房小妾的时候,总算生了一个儿子。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