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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动手扭扭自己的脖子。 苏珂听到她的称呼眉头皱了皱,“你这是什么态度,上去看看爸爸,他这会儿还下不得床。” 苏云不以为然,苏平邦为非作歹了这么多年的时间,她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坏事做多了,可不是得遭报应吗。 “什么病啊?突然就发起来了?”苏云张口问道。 对面的苏珂叹了口气,“心病,清家出事了你知道吗,清建业和父亲这么多年也是有往来的,这次官方瞒的这么紧密,连父亲的身份都没办法去查到什么东西,他也是害怕了。” 苏云不屑一顾,这苏平邦,平时那点嚣张劲头都哪儿去了,这还没发生什么呢,人就先吓瘫了,她还以为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呢。 果然也只是个胆小如鼠外强中干的人,这么多年的大风大浪也没练出来,出了点什么事情该害怕还得害怕。 “不过估计也是和清先生的感情摆在那儿,他忽然就出事了,爸爸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苏珂跟着补了句。 “切。”苏云哼了声。 就苏平邦那人,这么多年了她一直都看得清楚,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二小姐这趟出去回来的是真的早,正好今天午餐做了几个你们都爱吃的菜。”萍姨从厨房里头走出来,将榨好的果汁放到她面前。 “谢谢萍姨了。”苏云接过杯子喝了口,眼神环顾四周,“这苏叶呢?” 不会一直都病着没能够下楼走走吧,这儿身子还真的是被一次就糟践够了,现在还没能够起身。 “能在那儿,她的身子那么弱,这道门都走不出去,楼上歇着呢。”苏珂说了句。 这大冬天的,苏叶现在又那么怕冷,除了待在家里头是哪里都去不了的,估计到了夏天也还得是这个样子,好好的一个女孩子,硬生生得给毁成这样了。 苏云看了眼楼上,苏家也迟早得遭报应,苏平邦对苏叶那么狠,这会儿自己也躺在床上了,这会儿隐隐约约的都还能够闻得到厨房里头飘过来的中草药的味道,带着苦涩和草本植物的气味。 “才不过二十出头的女孩子,生生的成了病秧子,差不多送她到国外去看看,能不能治好。”苏云还是于心不忍。 虽然这么多年她和苏叶不对付,这丫头暗地里也给她试了不少的绊子,可始终也也是一起长大的,况且现在她也收到报应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她身体的机理损伤严重,也只能用中医调理,针灸中药也从来没断过,这都是命,不过现在她性子看上去也柔和不少了,对待家里头的佣人也好了很多。”苏珂看着周边人说道。 这佣人私底下也都说现在三小姐是被拔了牙齿的老虎,想恶恶不起来,但是苏叶是真的从心底里开始发生了变化,整个人身上的气质也变得柔和了不少。 估计也是看开了。 “你不怪她了?”素云看着苏珂,那样深刻的伤害,能够原谅的这么彻底的。 苏珂摇头,也说不清楚是怪不怪的,“不是不怪,事情也都过去了,她始终也是我们的meimei,一家人。” 在苏珂的心里,一家人总是能够抵消很多伤害。 苏云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这事情的当事人也不是她,苏珂都没怪苏叶了,她也不好说什么,只不过要真的将苏叶当做meimei看待,是真的有些难度。 “对了,清家的案子你清楚吗。现在是真的只剩下清衍一个人了?”苏云关心的开口。 她过来的时候也想过给清衍打个电话过去安慰他一下,但是总感觉那样不是很妥当,也就没拨过去,家里头的人都没了,恐怕他这会儿也真的快走不出来了。 苏珂点头,“清建业夫妇和老爷子现在都没找到,估计是凶多吉少了,至于清妤,新闻也刚刚宣布了清妤的死讯,清家现在,也真的只剩下了清衍一个人了。 何其悲惨的一件事情就是送走了自己的家人,父母,meimei,清衍这会儿估计心里也不舒服。 苏云总是记得中秋节那天清衍陪她一起吃的火锅,他们在某种程度上也的确是很相似,一会儿上去还是给他打个电话过去吧,多多少少的得好好的安慰安慰清衍。 “大小姐,先生的饭好了,是您送上去还是我们端过去?”萍姨站在那边开口。 这两天苏平邦的饭菜都是苏珂送上去的,作为女儿,她总是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去照顾苏平邦。 苏珂伸手指了指苏云,“你送上去。” 苏云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她差点没笑出来,“你是想让他的病更加的严重吗?” 苏平邦和苏云的相处模式是什么,整个清家的人都是清清楚楚的,两人一见面就吵,还得吵得其中一方彻底败下阵来才是。 听了她的话,苏珂沉思了一会儿,却还是张口,“爸爸始终是爸爸,他现在病了,你也应该不会刺激他,我想他看到你会很高兴的。” 苏平邦心里,始终还是挂念着她们这三个女儿的,这是苏珂心里想的。 苏云翻了个白眼,还是上前不情不愿的端着盘子往楼上过去,背后传来苏珂的声音,她让佣人上楼去告诉苏叶吃午餐了。 萍姨抬头看了眼端着盘子往楼上过去的苏云,眼里隐隐有些担忧,这么长时间她看的出来苏云对苏平邦的态度是什么,这孩子这么多年一直都没过的去她mama那道坎,但愿她上去的时候不要刺激先生了。 苏云端着盘子上楼去,推开房门的时候就看到躺在床上,戴着金丝边眼睛看报纸的人,虽说脸色有些憔悴,但是好歹也是喘着气的。 她往前走了两步,将盘子放在了床头柜边上,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语气说了句,“吃饭吧。” 苏平邦抬头,看了眼站在床边的苏云,手上的报纸折叠起来之后放在一旁,嗓音沙哑,“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苏云回了句。 看了眼她裤腿上的泥巴,苏平邦平静的收回视线,拿起了床头柜上的碗,低头开始吃东西。 血缘这东西真的是很奇怪的,就算心里有憎恨厌恶,也还是家人,总是免不得关心体贴,情绪为对方波动的,苏云看着他低头吃东西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开口。 “你没事吧?” 都躺在床上了,苏平邦从来也没这么直接的病倒在床上过,这么多年了,苏云好像也是第一次看到他病的这么严重的样子。 苏平邦吃东西的动作停了停,“死不了,况且你不是嫌弃我这个父亲吗,我要是死了你心里也高兴了。” “我没那么大逆不道,就算再怎么十恶不赦的人,也应该死在自己应该死的地方。”苏云哼了声。 毕竟床上的人是她的父亲,她还没恶毒到能够堂而皇之的诅咒他死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