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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充电线沉默了一秒。 前边岳郁跟郑任在铃声响起的刹那就跑了,余意想还给他都没来得及。 余意没再想,把它拔了下来,塞进了赵酒的桌子里。 “回?”熊初墨这回不敢坐在赵酒的位置,隔了一个,坐在最外边的位置上。 “走。”余意起身。 两人一人一辆共享单车骑到了皮桃街,街口,杨巅峰打工的那个小润发理发店门口聚了一群人。 熊初墨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他车子往旁边一停,蹬蹬蹬就跑过去了。 余意坐在车上摸出手机来,看到他爹几分钟前给他发了消息。 —早点回来,爸爸给你做晚饭。 余意扫了一眼,直接删除此消息,抬头望熊初墨的方向看去。 “鱼!”熊初墨过去看了一眼立马又蹬蹬蹬跑了回来,朝着余意一脸激动说,“是那个……叫什么玩意儿来着,他回来了!” “谁?”余意往里看,只看到了胡姨和达也他妈的背影。 “前几年出国留学的那个!” 余意看熊初墨这激动样,猜想他大概是被那位海归给压迫怕了。 “怎么?” “你你你你去看看就知道了!”熊初墨把余意从车上拉了下来,差点被余意打。 “哦哦忘了忘了,您老自己下来。”熊初墨摸摸鼻子,心想兄弟这不能被别人碰的毛病还能不能好了。 余意把车停了,走到人群外边看了一眼,看到了小润发里边坐着的一个男人,杨巅峰正拿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是徐熙和,皮桃街出了名的好学生。 上学时期就一直是“隔壁小孩”,当时同期上学的学生上至研究生下至幼儿园,在他的恐怖统治下苦苦煎熬了七八年,终于等到了这位出国留学的好消息。 走的那天,街委会专门请了人边敲锣打鼓边扭秧歌,把徐熙和风风光光给请出了皮桃街,从此这位同学成了街上的神话。 当时余意正是初一,是整条街最狂的仔。街上有些长舌妇会时不时拿余意和徐熙和比较,踩一捧一,踩得很痛快。但只要被余意一听到,第二天她家的小孩就要被欺负。 久了,余意就把长舌妇的嘴给治好了,但也只是在余意面前不发病而已。 余意对这位洋公子没什么多大的印象,余光钟从小就不管他的成绩,偶然听到他的名字,还是从熊初墨那里听说的。 熊初墨爸妈秉承着“养娃不读虚,不如养头居”的理念,对孩子期望很高,奈何娃不争气,于是打算用榜样示范法。 据熊初墨的说法,他有段时间一听到徐熙和的名字就能吐三回。 “你看看,人家留学回来的就是不一样,是不是白了些了?” “不止白了,你看,人都瘦了些。” “那可不是,资本国家那么好待的?可不得被榨干了。” “还记得我么?不会都忘了吧?” “记得呢,刚刚跟他说话还朝我笑了呢。” “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啊,娶个洋妞也不错啊。” “生个混血儿多好看啊。可羡慕了。” “你也找个歪果仁?” “不不,我老公挺好的,跟养头猪没啥区别,吃了就睡。” 余意自动屏蔽这些闲谈杂话,回到熊初墨旁边,跨腿上车。 “不去打个招呼?”熊初墨似乎挺激动。 “你去吧。”余意显然是没这个兴趣,“我跟他不熟。” “……也对。”熊初墨跟在他后边,“您要打一架那才算是熟了。” 余意扭头看他一眼,还以为他是在讽刺他跟赵酒那事,后来一想,不对,自己哪里跟他说过赵酒。 不过自己跟赵酒打架的事情迟早也会传出去。余意一时没想去问他知不知道。 回去路上,两人遇到了王哑巴的大儿子大帅开着三轮车运水果,慢慢悠悠地拦在前边,一边开车,一边伸出晒得干裂的手到后边摸一个枣儿,在身上洗得褪了色的衬衫下摆擦了擦,然后往嘴里送。 吃完了的核就顺手往后边一扔,也不管后边有人没人。 余意脾气暴躁,在后边跟了一会儿差点被枣核砸到,立马就要上前教他做人,熊初墨立马意思意思拦了一下。 “大帅!大帅!”熊初墨一边吼了两句,一边把余意拉了回来,“让个路!” 大帅回头一看两位爷,立马朝两人歉意地笑了笑,然后把车开到了路边,让两人过去,一张黑脸显得格外老实。 “你看看你,跟个哑巴较劲。”熊初墨做了和事老,“大帅人挺好的。” “大概他会觉得你挺好。”余意说。 “就是他这偷吃的毛病还改不改了。”熊初墨嘀咕了一声,接着就看到余意已经超车到了十米开外。 “诶……”熊初墨看着兄弟的背影叹了口气。 余意把单车停在楼下,掏出钥匙上楼。 照余光钟发来的消息判断,他应该是回来加油了。 他开门之后,刚踏进去一步,被扑面而来的辣椒味呛到了,立马退回去咳了两声。 厨房里边的余光钟听到动静,立马扭头喊了一声:“你先别进来!” 余意根本不听他的,捂着鼻子就进来了,一进来,发现余光钟脱了上衣,正站在厨房里掌勺,后背上尽是汗水,底下裤子都湿了一块。 客厅里餐桌上放着几个菜,都是余光钟拿手的菜,麻婆豆腐,红烧排骨,清蒸鲈鱼和一盘青菜。 余意下意识觉得菜里有毒。 “不是让你先别进来吗。”余光钟把一盘辣椒炒rou端出来,“屋里呛死了。” 余意抬头,见余光钟一张常日不见阳光白得惨淡的脸此刻热得通红,满头都是汗水,看起来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这,”余意指指桌上的菜,“干什么?” “做给你吃啊。”余光钟又摸了一把脸,继续回到厨房里去了。 余意越看越不对劲,直怀疑余光钟是不是出去一趟脑子都瓦特了。 他起身回房间,门还没关,就听见外边余光钟在喊:“儿子,吃饭了!” 一顿饭吃完,余意都觉得是在做梦。 距离上次余光钟陪他吃饭,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久到余意根本不记得那时发生了什么。 不是心血来潮,那就一定是脑子里猪油太多,撑坏了神经。 吃完后,余意警惕地看着他。 “你那是什么眼神。”余光钟喝了口水,“又没给你下毒。” “你想要什么?”余意开口就把余光钟给惹火了。 “什么叫我想要什么?!”余光钟瞪着他,“我要你去洗碗。” 余意直接站起身回了房间。 “……妈了个鸡。” 余意回了屋后把门锁了。 余光钟从前是厨师,过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