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3
同样忍得难受,却不愿莽撞冒进,让七弦受伤,只能贴着七弦耳畔,用充满情/欲的喑哑声调,问他:“有没有脂膏?” 七弦眼角悄然飞上羞恼的薄红,却狠狠地瞪了温念远一眼,“谁随身带着个!还是你觉得……我夜夜都想着要与你共度春/宵?” 温念远闻言破天荒地笑了笑,指尖轻动,却依然不能深入更多,反而换来七弦似痛似快乐的暧昧喘息。 “既如此,那就——”温念远话还没说完,七弦已然咬牙切齿地截断,“你敢现在给我停下来,就这辈子都别再碰我!” 瞥见温念远的迟疑之色,他何尝不知道温念远一样忍得很痛苦,只为了怕他受伤,在这种时候都不愿用强……终究是,不一样的啊。 冤家。 七弦抬起上半身,狠狠一口咬在温念远的肩膀上,牙齿深深陷入皮rou之中,直到有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一抹红色缓缓流下。 这一口咬得太深,几至刻骨,温念远却只是侧头,纹丝不动地望着伏在他肩上微微喘息的七弦。 “用你的血。”七弦转头,对他一笑,唇角沾了殷红的血迹,如域外天魔。 温念远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以自己的血作为润滑,他用力一挺,终于将自己送入七弦的身体,向来自制的男人也忍不住发出喟叹,那种感觉,难以形容地美好,简直……欲/仙/欲/死。 七弦却在那一刹那屏住了呼吸,手指下意识地蜷缩,狠狠地锁在温念远的背上,划出一道道伤痕。 他难以控制自己去拒绝那强烈的痛感和快感——痛感是来自于rou体,快感却来自于灵魂。 一无所有和无所不有的快感。 索求无度般地弓起身子,颈项仰成一个美丽诱人的弧度,他呢喃着发出声音,冰冷的、凉薄的、热情的、惑人的,“嗯啊……温弦……温弦!” 温念远抱紧他,一边重重地抽/插挺动,一边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地回答他,“我在,哥哥。” 他不断地叫着七弦哥哥,不断地抱紧他,不断疯狂而炽热地占有他,每一下深入都像要将两人完全契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顾此刻是在山野林间,不顾此刻还有什么暗流汹涌。 七弦开始还能保持理智,后来却完全放弃了思考,任由温念远坚硬炽热的东西在身体里肆虐,快感如潮涌起却无法退去,一波一波拍岸而来,将人不断地往更高的峰顶推进。 嘴里有腥咸的气味,不知是温念远的血,还是他的血。 “快一点!”他大口大口地喘气,整个人都洋溢着一种诱人犯罪的气息,连轻嗔都泛着薄媚,却半分也不肯退让。 那一瞬间他眼角眉梢强悍又脆弱的风情简直让温念远狂乱。 那么地……真实。 情/欲涨满了两人的双眼,温念远不知疲倦地抱着怀中人,以他能所想到的任何姿势去索取、去占有。 七弦身上已布满种种令人殷红耳热的痕迹,白衣的衣角搭在腰间,似露非露间风情万种,而他腰腹间那诡异的墨色蛊虫,开始疯狂地涌动起来,仿佛也被感染了情/潮。 “唔!”温念远和七弦忽然同时发出一声呻/吟,温念远将整个人往前一送,深深地将自己所有的爱/欲射入七弦的身体,带起七弦因为强烈的快感而不断地轻颤。 “哥哥……”他将七弦的头搂在胸前,喘气,没有人回答他,只有汗水滴落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还在猛烈的情/潮余韵中尚未回神的两人耳畔却忽然响起了震怒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 ,你们神马都木有看见……所以抓紧看呦,一旦河蟹了就只能去文案上找神秘网址啦~ \(≧▽≦)/~ 对啦感谢枕喵姑娘扔的火箭炮!俺的霸王票终于从暂无变成有名次啦哈哈哈哈,话说这种微妙的赶脚~ 第44章 舍身毒蛊惊天变 ----- 温于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敢放任温念远去找七弦,自然不是因为扣不下温念远,而是想要警醒一下七弦——就算我把儿子送到你手里,你又能如何?别忘了,你的小命还捏在我手里。 他相信以七弦的聪慧,不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再怎么闹腾,也不敢去翻天。 黄鸾云虽然提醒过他无数次,七弦这样的人不可能永远都受他压制,他还是舍不得杀了这样的武学奇才,毕竟温家要在武林中屹立不倒,没有底牌是不行的。 就算在七弦牵着他最心爱的小儿子的手说他们要相亲相爱地在一起的时候,温于斯想的,都是七弦为什么回来七弦利用他的儿子想做什么,但却从来都没相信过他们真有什么情意,相知相许要在一起。 七弦这人,怎么可能有情意。 只有他天真单纯的傻儿子,才相信这种鬼话。 可现在,温念远和七弦就这么一/丝/不/挂地在他面前纠缠在一起,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两人幕天席地汗水淋漓,脸上都带着情/欲尚未褪去的红潮,甚至……温于斯颤抖着嘴唇,几乎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甚至他儿子的命根还插在七弦的身体里。 这一幕给他带来的震撼太大了,以至于泰山崩于前都可以面不改色的温家家主眼前瞬间一黑。 等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七弦浑不在意悖德情/事被窥破的模样,伸手笼着头发,缓缓从温念远的身上起来,半幅白袍挂在身上,眼风轻笑着扫过他的脸庞,那经了情/事的侧颜风情无数。 他甚至隐约看见,七弦身上顺着大腿缓缓流下的液体。 温于斯口干舌燥,有那么一瞬间竟然鬼迷心窍地觉得心神激荡,好似也被这样的场景给蛊惑了。 然而很快他眼前一黯,温念远沉着脸倏忽起身,将半遮半掩的七弦给牢牢挡住,迅速伸手给他笼上了衣衫,随手拿过自己的腰带狠狠系上。 青与白的交错,竟也清雅,衬上衣中人,便成了清艳。 “蠢材,你自己可不还光着?”七弦笑吟吟地任由温念远摆弄,仿佛前方并无人在观看他们这一场活春/宫。 温念远一言不发,静静地动作着,直到确认七弦全身上下都已经被裹得严严实实,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