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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月亮吗?” 斯曼抬头看着她,穿廊上的灯不足以照亮她宁静的美丽。无论什么时候,他总觉得她像一幅百年前的油画,他隔着围栏和守卫仰望着她,害怕声音、轻风、细雨会伤害她。 “没有,我的主人。”他的声音是那么轻,他真怕会惊扰到她。 西斯看着远方天际的黑暗,以至于没有看到那双幽蓝的眼睛里流露出的由浅转浓的爱慕。 她抬起手,从她的指尖溢出了光明。 那只是个魔法,对西斯来说,用来观赏的幻象魔法不值一提。 但是对于斯曼来说,那就是光明,他从未见过的光明——从她的指尖展开。 风轻轻吹过,灯熄灭了,圆柱和玉石地面消灭在黑暗中,星辰慢慢苏醒…… 但斯曼只看着她的指尖,看最初的光变化成一轮圆月,那轮月亮比西斯要高许多,她站在月亮前,月光下一面光明一面阴影,她铂金的发丝被吹动了,露出平日掩藏在长发下的脖颈和锁骨。 西斯看了眼痴迷样的斯曼,出声道:“月亮是这样变化的。”面前开始了从新月变圆的步骤。 她轻轻把那轮月亮推远,席地坐下,斯曼跟着坐下,他刚好坐在地板的边沿,脚垂挂下去,在幻象之中,两个人像是坐在满天星辰里。 “那颗是一等星。” …… “你看那边那颗,叫做贝尔莱斯,传说造物居住在上面。” …… “那颗是玛尔斯,我最爱的星,你知道为什么我最爱她吗?” 斯曼的目光被她的手指牵引,一头蓬松的自然卷,短短的,在风中毛绒绒得摆动。 “听说天使所有的力量都来源于那颗星。玛尔斯,被她眷顾的天使会在战场上攻无不克。” “那哪颗星是属于君王的?”一直沉默的斯曼突然冒出这一句来。 西斯一愣,她仔细想了一下:“朱庇特。” “他在哪里?”斯曼赶紧抬头去看,他看起来有些兴奋。 西斯抬头去找,她的右手抬起,指引着幻象快速地移动,在漫天星辰中寻找着那颗帝王星,片刻后星斗变化停下。远处的星光难以穿透来,在静谧的黑暗之中被十六颗珍珠环绕的朱庇特,恰如被重臣朝拜的帝王,在他存在之处再明亮的光火都需温顺地沉寂。 “它很美丽,对吗?我不喜欢它。” 斯曼眼睛里亮着些许莫名的激动,却在西斯些许凛冽的音调中变成了迷惑。 西斯看向他,再次重复:“我不喜欢它。” “为什么?他明明那么……”斯曼努力想出了个形容词。 “气势熏灼?” “至高无上。”几乎在西斯略带讥讽的声音落下的同时,斯曼脱口而出。 没等斯曼反应,西斯立刻反驳:“至高无上?你说他至高无上?!他存在那么多年,为了巩固自身绞杀了多少本该璀璨的勇士!”她的语气里带上了难以置信的情感,她再次想起了克瑞格。 斯曼迷惑道:“勇士?” “嗯……我是说……”西斯侧过脸去,“那些本该与他一起闪耀的星星。” “可他不是君主吗?” “什么?” “怎么能有星星和他一起闪耀?” 西斯猛地转头看他,她还是第一次如此认真地直视这个孩子,因为不可置信她的声音都放轻到闻不可闻的地步:“你说什么?” “我……” “好了。”西斯站起身来,“……很晚了,你该休息了。” 斯曼抬着头看她,这才反应过来她并不想继续谈论这个话题。下意识地,他将心中的那句话埋藏下去──如果是我,我也会那么做。 收到的加索不可遏制地有些开心,他看着报纸上的消息在不停在说:“斯曼长官已经连克三场,如果下一场和白骨军队的对弈能够获胜,那么就能得到白骨边境的那一条流银矿石一百年的开采权……” 西斯看了眼兴奋得整个人都抖起来的加索,她至今还不能深入地了解弥撒这片土地的贫瘠,为了矿石等资源恶魔这个种族在位面之战简直像疯了一样。 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泰德丘容这只怪胎。“呀呀呀,你上次送给我的乐谱真的是杰作啊,还有那个竖琴,我回去找人教了,没你弹得的好听。要不你亲自教下我吧?我这趟是来拜师学艺的!我真的带了很多宝物,有我们寒极独产的熊啊狗啊什么的,我还带来好多画啊瓷器,你就收下吧,收我做徒弟有很多好处的,你看看啊这个比方说……” 一边是手舞足蹈的加索,一边是面红耳赤的泰德,而西斯就平静地坐在中间,她手上是一副策略棋,棋盘不过几分寸,放在案上刚刚好。 “哎,哎你就不能听听我说的话,我说啊……能不能听我说啊!” 一个兵团落在了交界线,棋盘上模拟的小爆破幻影被泰德丘容一巴掌压灭了。 西斯这才抬头看他。 “呵呵呵。”一脸的讨好,笑得实在是傻。 西斯沉默,她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神族骨子里的骄傲得足以出一本。而面前这个寒极统领足以出一本。 六年前泰德丘容对于新统领的祝贺来的有些迟,却来的过于猛烈。 泰德丘容对于这个白衣金发的堕天使很是好奇,她就像是个闯入者,全身上下除了那双暗金色的眼睛,没一点是能和堕天使沾上边的。他调笑她说,西斯你站在那就能卟呤卟呤发光,大晚上都不用点灯直接人工照明。 泰德丘容似乎情商也很低,不厌其烦地问着西斯是因为什么惹怒神主被判罪的。原话是,你是不是因为在神座前摔了个狗啃泥啊?不怕不怕,我当年在我父王面前摔成那样现在还不是坐了这个位置。哇哈哈!! …… 无数让人无言以对的回忆,让西斯决定保持沉默。 斯曼还没有进来就能听见泰德丘容和加索那聒噪的毫无关联的二重奏,一入大殿,不露痕迹地暗暗瞪了这两人。他对着西斯恭敬地鞠了个躬:“主人。”这是西斯三令五申才让他习惯的,其实他更喜欢跪下去表现他的忠诚。 加索赶紧麻溜地滚了。 泰德丘容猛得抖动了下,像猴子一样哗啦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他一双眼睛盯着穿着军装的少年,带着紧张和害怕。他显然还记得当年这个少年带着十人骑如幽灵般地灭光他整个出使团。 那是两年前的事了,泰德丘容又屁颠屁颠地跑来想要求西斯送他些神族的书。西斯不胜其烦,随手给了他几本打发他。就在泰德丘容乐呵乐呵地行出这个王城边界时,他的出使团里开始有人不知原因地死去,一个又一个,从几百人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