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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跪谢皇上,然后便退下了。 司徒镜将婴儿抱给淑贵妃看。 “伶儿,这是咱们的孩子。” 淑贵妃点头,流着泪说:“是啊,臣妾终于替皇上生下血脉了。” 两人在一起静静的看着熟睡的孩子一会儿。 司徒镜忽然说:“这孩子,朕决定让东宫暂为抚养。” 淑贵妃十分诧异,自己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来的孩子,凭什么要拱手送人。 “臣妾不要,皇上,为什么?”她愤愤不平,情绪越来越激动。本来孩子还在皇上手中的,这时,淑贵妃已经先一步抱了过去。 这么大的吵闹,襁褓里的孩子却依然没有被吵醒,司徒镜心里有些疑惑。 “这孩子为什么不哭?”司徒镜问。 淑贵妃看了一眼孩子,说:“小皇子生下来就会疼母亲,自然是不会轻易哭,皇上,恳请您不要分开我们母子。” 司徒镜坐下来说:“伶儿,你以后会有我更多的宠爱,而东宫什么都没有,你为何不能大度点?” 淑贵妃抱着孩子死死不放手,可能是有了母性,连带着她看司徒镜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司徒镜见状,念在淑贵妃刚生产完,不想再让她有什么意外,便终止了这个话题。 “那你好好休息,朕有空再来看你。”说完便走了出去。 淑贵妃看着皇上离开,内心纠结万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以为凭着儿子复宠,之后又可以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却没想皇上竟打起了这般主意。 不能,她绝对不能把小皇子送人,更不可能把小皇子送给东宫。 她把孩子抱在怀中,轻轻拍着他,然后也将脸贴在小皇子额头上,试图寻找一些安慰。 可是渐渐的,淑贵妃的脸色变得苍白,她大叫着刘氏,让她赶紧进来。 刘氏忙不迭的跑进来,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淑贵妃就说:“娘,您快看看,小皇子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他一点呼吸?!” 这边,司徒镜气愤的走到偏殿,他摁着手里的扳指,然后一脚就把那凳子踢开。 叶欢站起身,跪在皇上面前说:“皇上,若是臣妾有做错什么,您就直接惩罚臣妾吧。” 司徒镜把她扶起,说:“朕什么都没说,怎么可能是因为你的缘故。” 叶欢答:“即使不是因为臣妾,皇上刚才踢到的那个凳子引起了皇上的疼痛,那就是臣妾的错,是臣妾没有看管好那张凳子,让他摆在那里,弄疼了皇上。” 这是什么逻辑,踢到了凳子就是她的错?那要是喝了一口茶被抢着,她是不是也得抢着挨罚? 瞧瞧,同样都是他认识的女人,怎么区别就那么大?一个为了自己什么都不顾,而另一个则是全心全意为他着想。 司徒镜的心情因为叶欢的回话而渐渐有所好转,他说:“就你知道哄人,锦澜,朕刚才没有控制好自己的脾气,把你吓着了吧?” 叶欢说:“怎么会,臣妾是担心皇上哪里有受伤,别的一概不想。” 司徒镜说:“刚才朕去看望了淑贵妃,就想到若是你以后也为自己生下一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叶欢说:“皇上说笑了,臣妾这副身子……算了,不说这个。如果真的有,臣妾也会希冀,如果没有,那也没关系,反正现在宫里已经多了个小皇子,臣妾也会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看待。” 司徒镜说:“你当真是这么想?” 叶欢说:“当真是这么想。不过也就是想想,淑贵妃毕竟是皇子生母,他始终只有她一个母亲。” 司徒镜说:“那要是……他认你做母亲呢?” ☆、被冷藏的贵妃 把孩子交由她抚养?看得出来,司徒镜是一直在平衡后宫。 这孩子有两位生母,大家都占着便宜,就不会轻易作妖。 “皇上,您说得可是真的?”叶欢带着欣喜和期待的眼神看着司徒镜。 “嗯,朕看淑贵妃这次生子大伤元气,已无暇顾及自己,自然是把孩子送去你宫中才好。”司徒镜答道。 或许是她心里时刻谨记着自己的身份,即使在听到这样的回应之后也没有太多的反应。不过那呼之欲出的眼神早已泄露了她的心思,她是激动的,无措的,但又极其有分寸。她说:“还是皇上想的周到,淑贵妃刚为皇室生下嫡子,是我朝功臣,臣妾暂为抚养皇子也是应该的,到时候等淑贵妃身体恢复,臣妾再亲自把孩子送过来,让她们母子团聚。” 司徒镜想着刚才在淑贵妃那儿遭拒,这时候强行把孩子要过来,恐怕好事会变成坏事。贵妃这般也是不错的想法。 司徒镜拉着叶欢的手愈发觉得她是真心替自己着想,在他的心里,不自觉的又不把贵妃的位置有人拉近了一些,他说:“这事过几天再说,走,咱们回宫。” 太监在宫门那儿说皇上起驾回宫,便是一长队的人停在宫门外守候,皇上和贵妃坐上软轿,打算启程离开。 叶欢又提出走之前先去和淑贵妃打声招呼。 司徒镜觉得也在理,便打算牵着叶欢的手一起进门。 不想刘氏走出来,故意挡在叶欢面前对她说:“皇上,淑贵妃刚生产不久,心情不佳,实在不便见其他人。” 现在都把心里不待见的事这么明晃晃的表露出来的吗? 她仗着现在生了孩子,而且还刚封了位份,就已经想在叶欢头上作威作福了。 叶欢也不恼,她对皇上说:“皇上,那臣妾就不进去打扰了,臣妾在外面等您。” 刘氏剜了她一眼,自觉得成功压了她一头。 司徒镜看着刘氏,心中怒火中烧,要不是看在皇子刚降生的份上,他的脚早踹在刘氏的胸口上了。 “我们走。”他再次牵起叶欢的手,直接就离开了。 “皇上!”刘氏在后面喊道,“您还没进去见淑贵妃娘娘呢。” 司徒镜冷笑,说:“既然不想见其他人,那朕也识趣,不去打扰好了。” 就这样,司徒镜撇下众人,潇洒的带着贵妃离开,丝毫没给淑贵妃一点面子。 两人坐上马车之后,便是绝口不提此事,但叶欢知道,皇上心中的天平已经慢慢挪向了她。 路上,皇上卧躺着看着叶欢,便问起白天的事。 “想不到你给朕用的药会如此奏效,不用一个时辰,朕脸上的伤竟然全都消失了。锦澜,朕很好奇,你这东西究竟是从哪里得来的?”司徒镜问。 叶欢就知道皇上还在挂念着这事,毕竟关系到自己的生命,他定是有一万个不放心。便笑着说:“臣妾这两年一直卧病在床,也不见任何起色,父亲十分担心女儿,就在外给女儿寻了不少良方。” 司徒镜狐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