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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无奈的叹了声。太子这人有些糊涂,他们是知道的,怎么宸王今天也犯糊涂了? 长卿看出了两位少卿的疑惑,便接着说:“依老夫看来,宸王不是会犯糊涂的人,他把人抓来总是有他的道理。” “大人说得有理!”两位少卿点头,其中一位少卿道:“我看这么着,人我们收了,按着罪行安排牢房,至于到时候审不审,怎么审就再说。” “对!人是他们抓进来的,我们按规矩办事,到时候办差糊涂的罪责就跟我们无关了。”另一位少卿说道。 长卿顺了把胡子拍板:“就这么处理!”说完还放低声音悄悄的说,“农税司的案子,圣上只说抓人,没提审,这里面的水深着呢,咱们三个今后的路难走着呢!不能一开始就得罪人。” 两位少卿纷纷点头,完了其中一位清了清嗓子,对坐在栏杆后的行官道:“天字号牢房还有哪间空着?” 行官立刻翻阅记录,今天进来的人太多,法刑司的牢房一下子拥挤了很多,仔细查阅后才回复:“回大人!天字六号房空着。” “好!”长卿敲了下惊堂木,“疑犯林楚,收押天字六号房。”说着又敲了下惊堂木,“退堂!” 负责移送的行官亲自带着林楚去了天字牢房,这么个无品小吏要送天字牢房,众人都特别慎重,生怕出一点差错。 林楚倒是从方才长卿少卿们的反应中猜出了一些事。看得出那三人的思路是清晰的,都认为他林楚这样身份的人不应该被收监,但碍于送监之人的身份,便装作糊涂走了程序收下了。这对林楚来说不算是坏事,遇上一群头脑清晰却装糊涂的总比遇到一群阿谀奉承趁机作践的人要好。牢里的黑暗他最是清楚,他身上的病一半就是因为待了师门的私狱而得上的。 ☆、第004章 天字牢房关押的都是些要犯,不能轻易丢其性命,因而牢中待遇竟还不错。 牢房在替换犯人之前都打扫过,床铺不是席地的,砖砌的床脚,上面架有木板,木板上整齐码放着一捆干净干燥的枯草。这草长于银月湖畔,晒干了当床垫很是不错,软而透气,很受银月城的平民喜欢。 床铺的另一边,整齐的分出了出恭区和就餐区,为避免不必要的感染,区域间做了隔离设施。这很是难得,很多人死于牢中就是因为各种感染。 不仅待遇还行,氛围也更加安静。其他牢房一旦有官老爷进来,喊冤声立刻响成一片。天字牢房关得都是重犯,真有罪的谁都帮不了,真有冤的只能认命了。至于那些行刑后的叫喊声,这里更是没有,天字牢房的刑受一次怎么够?有力气叫喊,不如留着力气熬下一回的刑。 行官亲自把林楚送到了六号房,目睹他进去之后才离开。 林楚站在牢房里发了会愣,然后着手开始整理起床铺来,折腾了一宿,他已经没有睡意了,与其站着发呆,不如动动手打发下时间。 才解开捆住枯草的绳子,右边牢房里就传来一阵重物拖地声,安静的四周将这个声音衬托得分外诡异,像极了传说中的恶鬼索命声。 林楚的手微顿了顿,继而又继续铺床,心道:要真是恶鬼索命也不错!快把他的命给索了吧。 重物拖地声到了牢栏边停了下来,一双枯槁的手忽然抓上了木杆,紧接着传出一阵金属摩擦声,一个如鬼魅一般的声音响起:“呵呵……你这个娃娃、好能耐呐!老夫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你是头一个进来就整理床铺的!” 伴随着鬼魅声响起,一个脑袋尽力的探了过来,那个是一个可怕的脑袋,灰白的脸色,稀疏的头发,深陷的脸颊,几乎掉光的牙齿。 林楚并未转头去看说话之人,他知道这里关得都是要犯,不能随意搭话。 那人见林楚没理他,也没生气,又把头伸过来了点,道:“嘿嘿,老夫叫殷卓离,娃娃你叫什么名字?” 殷卓离?以前听陆剑羽说起过,宸王似乎叫殷秋离,卓离秋离就差一个字,又都姓殷,看来这人惹不得,林楚更不理会这人了。 殷卓离见林楚还是没理他,还是没生气,头伸得更热情了,咧嘴笑说:“诶,娃娃!说说你是怎么进来的?”他使劲摇着锁链,敲着木柱企图吸引林楚的注意力,见无果索性大声吼了起来:“娃娃说说嘛!老夫在这待很久了,很有经验的,你说出来,我帮你分析,搞不好就出去了。” 林楚在殷卓离的叫喊声中铺完了床,还坐上去试试了舒适程度,觉得不错就躺了上去背对着殷卓离。 殷卓离一看乐了,连声夸奖:“不错不错!这个娃娃好玩!”说完又将目光投向林楚左边的那个牢房,兴奋道:“老妖啊,别睡了,来了个好玩的娃娃,快过来瞅瞅。” 林楚左边的牢房立刻传出了骂声:“死老鬼,大半夜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了?”说话之人的声音十分好听,听得出是个儒雅的饱学之士,只是说话的内容粗糙了点,形成的反差让人有些不适应。 殷卓离一听更来劲了:“睡什么睡?这里每天都没事干,想睡什么时候都可以睡!快起来快起来!” “闭上你的臭嘴!” “不闭!”殷卓离无赖的笑着。 破空之声立刻响起,几根枯草如尖锐的飞镖一般穿过牢栏空隙,钉在殷卓离面前的木柱上。 殷卓离差点被丢了个正着,有些不爽的揉了揉鼻子,嘴上却逞强不屑道:“老妖啊,你的功力退化了,不痛不痒呐!” 话音落,更多枯草射了过去,根根直扑殷卓离的脸,殷卓离被丢了个正着,瞪了林楚一眼:“娃娃!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躺着,没看到老人家受欺负了吗?快起来主持公道!” 这两人一个老鬼一个老妖,都熟门熟路的打情骂俏了,用得着他主持公道?林楚躺着心想,动也没动。 殷卓离见状耍赖了:“娃娃都是你害我受的伤,你得补偿我,快把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为什么进来的?统统说一遍!” 殷卓离见耍赖没用,立马改成了装可怜,小媳妇一样的哀求:“娃娃呀,你看我都为你遍体鳞伤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啊?” 见还是没用,殷卓离怒了,一摔链子,头一撇:“哼!真不懂得敬老!老夫就不信了,往后那么多日子,没法从你嘴里套出事儿来!” 说着殷卓离拖着锁链回去了,边走还边自言自语的笑:“嘿嘿,软硬不吃,这娃娃好玩!” 牢房恢复了平静,林楚躺着躺着也就睡去了,直到一阵铁桶敲击声响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