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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早餐之类的交给下人吧” 手中的梳子没有停顿,流利的梳着发丝 “好啊,那小炎为师尊准备午餐好不好” “宝宝不用做这种事”头痛,为什么宫千炎热衷干这种杂事。 “师尊,是觉得小炎不好吗?可是,师尊对小炎这么好,上次balbalbalbal‘’ 越青禾:…… “我答应了,宝宝高兴就好” 宫千炎什么时候被他养成个话唠啊!! 不,好像每次不让他准备衣服/早餐/束发等等一系列的事,总会开启这不得了的模式。 “那师尊的午餐就让小炎服侍好不好~” 他早看不顺眼有人在他和师尊独处的时候出现。 “好…”他还能拒绝吗。 而这个上午,越青禾就收到不少信息,大体明白了现状。 飘梅森林不是真正的森林,而是常年生长着的一种植物 这种植物名为飘梅,四季开花,花香类似于梅花,故得名为飘梅。 整个森林的中央的有个巨大的祭坛,传说中的“神剑”诞生于此,可是中央的祭坛一片死寂,与不远处的荫绿形成对比。 只有在午时三刻,才会有点点的变化,灵气暴涨,却没有一个修士可以从中吸取。 而领修士疯狂的便是开启的通道,从祭坛的入口一直通往无尽的底部。 进去的,便再也没有从出口出来的,有人传言见到了神剑,又有人说见到过走出的修士,却无一疯狂,灵气耗尽,修为尽失。 不变的,就是每天的午时三刻,出现的祭坛通道。 原著中,主角以及 杨丹妹子误入飘梅森林的中央,一瞬间,因受到血脉的感应,主角瞬间变为移动大补丹,吸引周围的修士来抢夺。 而杨丹妹子果断不能看到主角受到伤害,面对主角的自嘲安慰不断,简直化身小天使。 看过弟弟写整本书的越青禾表示 那就是个套路!! 是的,杨丹妹子后面捅刀不带一点手软。 防水防火防杨丹妹子。 “宝宝啊,有的时候安慰其实是一种逃避,安慰你的也不一定是真心关心你的” 宫千炎:…… “嗯,小炎听师尊的话” 宫千炎已经是不是的习惯越青禾给他讲的“道理”了。 这个时候只要乖乖的听话就好。 “但是那只是少数,重要的还是看内心,不能因为一个人就不去看所有人” 宫千炎嘴角一抽。 那所有人都背叛了呢? 越青禾心里问道 不,不会的。 他会陪着宫千炎觉醒完毕,然后……大概会找个喜欢的女孩子生个孩子吧。 又或许,能找到回家的方法,去找他的弟弟,和弟弟过完剩下的一生。 简简单单,又遥不可及。 “师叔,师叔,出事了!‘’ “南明宗这次到飘梅弟子都被杀了!‘’ !!! 越青禾猛然站起 “你说…什么?!” 金理急匆匆的从外面赶来,原本想要靠近一点越青禾却被宫千炎一个眼神给停在半路。 磕磕绊绊的说着已经在外面被传的已经满天飞的消息。 “师叔,南明宗这次共出来九十八人,被杀九十七人,只剩下南明宗的宗主之子,木荣。师叔,外面都说是怪物‘’ “怪物…呵”宫千炎嘲讽道。从金理给的消息开始,宫千炎就一直平平淡淡,黑色掩盖下的金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越青禾重新平静下来,“怪物 ?金理,那些人的死状是什么样子?‘’ “师叔,这是幻影石的记录‘’ 金理双手送上一块巴掌大的白色晶石,越青禾点头,幻影石记录上的映像颇为惨烈,大大小小的血块散落一地,越青禾不禁皱眉。 有的甚至还竟被吸成干瘪状,四周寸草不生,甚是骇人。 “只留下木荣一人?” “是…师叔‘’ “继续暗暗打听消息吧,转告你茗瑶师叔这件事‘’ “金理这就去告诉茗师叔” 金理走后,越青禾细细的想着事,原著中并没有此事,说起来,原著也没有对他有多大的用处,除了一些隐藏的地点。 →_→毕竟剧情已经早就不一样了。 “师尊,这可真有趣不是吗?” 不 ,一点都不有趣。 “宝宝 ,你昨夜一直…和我一起?” 越青禾讯问道。 宫千炎神色一暗,“师尊是在怀疑我吗?‘’ 越青禾起身,双眼注视着宫千炎,开口道 “你认为我会怀疑你?” 是师尊你有太多的秘密,要骗,一开始也不是我。 “不是的,只要师尊不离开小炎,我会一直乖乖的‘’ 那双眼睛太过认真,越青禾的脸有点发红,乖乖什么的… “噗,宝宝好可爱” “师尊觉得小炎可爱对不对~‘’ “别撒娇” “不是怀疑你,而是…就怕有人要栽赃” “栽赃?” 第37章 触碰 “栽赃?” “故意只留下一人,还是木荣,在这个时候用这种手法去杀人…” “师尊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栽赃我?” “也不一定是宝宝,可宝宝的暗灵根的能力是吞噬,即使伪装,也是有相似之处的” 到底是谁呢? “师尊,小炎这里可有一个人选,只是…师尊到时候可不准心软。” “ ?”心软,他? 宫千炎笑道,伸出手轻抚着越青禾颈间的黑发。 附身在越青禾的耳边说了几句,越青禾的美眸微微睁大。 风吹过,几片叶子飘然落地。 赌要开始了。 几天后,厅堂里。 茗瑶略带忧愁,似乎遇到了什么难事,紫色的衣裙,不带一点尘埃,白玉般的手指敲击着桌面一下又一下,鲜红的唇飞速低念着一些越青禾听不懂的药方。 “师姐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慢慢擦拭着手中玄鸣剑,越青禾开口问道。 点点的光晕透过窗外的绿竹,在 形成地面上斑驳的影子。 茗瑶被越青禾的话惊醒,画着眉黛的脸转向越青禾的方向,没有波澜的双眼一片静谧。 “为何这样讲?” “师姐很久都没有在师弟面前,念着药方了” 越青禾一个弹指,茗瑶身旁的清茶重现变得温热,冒着缕缕热气。 “茶都凉了,师姐,凉了就不好喝了” 茗瑶一滞,忽然笑道: “这倒是师姐的不是了,我这一沉思就爱念药方的毛病多半是改不了了” 轻放下手中的剑,越青禾品尝着手中的清茶,冷清的面目变得柔和,“师姐在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