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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占有,也不是奉献,是无论旁人以什么要紧的东西相要挟,都能坚持住不把对方置于抉择之中。褚玉心里很清楚,但解释不出来,也不知道褚桓能不能明白。 “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褚玉回答,点开谷荭发来的一条语音。 褚桓安静地等待他听完语音再回复,鼓起勇气道:“他们说他在包养你。” 褚玉抬起手机的动作一顿,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向对面。 “可是,”褚桓咽了咽,“我觉得,不……” “不是那么回事,是吗?”褚玉说。 褚桓点点头。 褚玉了然地叹了口气,支住脸,说:“他是有钱,这谁都得承认,换谁都会这么想。可是这一定是坏事吗?如过他不是一个坐在大奔的人,我就不会遇到他了,对我来说,这是一件好事,因为一切就是那么发生的。” “你猜的到我是在哪里遇到他的吗?”他转向褚桓,褚桓愣了愣,答不出,也不知道该想什么,褚玉便笑了一声:“你哥就是一个穷得只能去不光彩的地方里给你挣学费的人,如果你觉得不光彩,那我也只能告诉你,一开始确实是不光彩的,不是什么电视剧里演的多浪漫多好看那种东西,但是我不觉得这是错的,坏的。” 两兄弟对视着,褚玉的目光中沉淀着平和与安宁,没有任何责备和说服的意图。 “快吃吧,上学别迟到了。” 褚桓埋下头去咬煎蛋,褚玉站起身,收拾了自己的碗筷走向厨房,走过褚桓,停了一停。 “我喜欢他,而且会一直喜欢。我会和他一辈子生活在一起,要是可以,就再搭伙生个孩子。别笑话我,我没读过几年书,也不会说什么有道理的话,我只知道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开心的,我喜欢这样的生活。” 褚桓眼眶发酸,他真为他高兴,又预感到分离的痛。他咬下蛋白低头咀嚼着,一大滴眼泪坠到握筷子的拇指上。 主卧里,宋晋琛轻手松开门把,转身慢慢踱回床边坐下。 这破房子当真一点不隔音,不过,倒也不碍事。 久违的更新,最近开学太忙了,比较短 啾啾啾啾啾 第94章 前男友出没预警 “对呀,在做晚饭。什么饭?冰箱有什么就做什么呗,炖个牛rou,炒个青菜什么的。” “我厨艺很一般,能吃,吃不死人。” “他做饭……还可以吧,但是他只会煎牛排和番茄炒蛋。” “出去吃啊?不行,我弟跟我们一起住了,小孩儿不能老吃外面的东西知道吧,不太好。” 褚玉朝手机镜头露出一个微笑,低头继续切着蔬菜丁。 因为琐事缠身抽不出空拍视频,褚玉需要固定周期跟粉丝直播露露脸,虽然经过了一场舆论冲击,但也不全是坏事。有人迷恋他的容貌,有人好奇他的经历,而更多后来者想挖掘他和宋晋琛之间的故事。 褚玉并没有太执着于严密保护自己的私人生活,也没有隐瞒和宋晋琛的感情事实,事实上已经有人深扒过褚玉曾经发布过的动态,被泄露的朋友圈照片,豪宅庭院一角和关于另一位男主角的记录碎片追溯到大半年前。而在那时候宋晋琛已经带着他公开地出入圈内宴会,一切都是光明正大的,而有关于另一些不宜被搬上版头的秘辛需要如何被保护,就不需要褚玉来cao心了。 “年后应该会去店里,现在太忙了,”褚玉抬头看了一眼不停滚动的弹幕,低头把蔬菜丁装进碗里,“视频有空拍吧,荭姐最近也可忙了。对了,下下周优惠活动就要开始了,大家记得关注——等一下,好像有人敲门,我去瞧瞧,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拜拜。” 褚玉在围裙上擦干双手,侧耳一听,真有门铃声。宋晋琛坐在客厅聚精会神听着新闻,全不在意其他。褚玉趿着鞋子绕过玄关,摁开门边的监视器,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跳出来,在认清那张脸之后,褚玉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默念了五遍杀人犯法,摁开了对讲:“找谁?” 门外的人没有说话,目光淡淡望着摄像,一副你明知故问我懒得回答的臭脸。褚玉气不打一出来,好斗的天性被猛地挑起来了,抬手按下门把手,打开大门。 “谢谢。”钟星阑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 褚玉隐秘地深吸了一口气,仰起下巴:“找谁?干嘛?” 钟星阑垂目暼了一眼褚玉身上的围裙,又抬起眼皮,表情有一丝闪避:“你别误会,我只是想来看看他。” 褚玉一手撑住门框,嘴角一勾:“太不巧了,他在洗澡,没空。” “你不用这样,”钟星阑嘴角垮下去,目光凉凉的望着褚玉,“我真的只想来看看,没别的意思。” “哦,这事儿啊,”褚玉一歪头,说:“他不想见你。” 钟星阑表情变了变,终于不再像一张冰冷的面具:“他说的?” 褚玉摇摇头,下巴一抬:“我说的。” 钟星阑脸一寒,愠怒又无可奈何:“……幼稚。”他顿了一会儿,才说: “你已经赢了,还怕什么?” 褚玉愣了愣,嘴唇微微松开一点,随后咬合住一侧犬齿,侧身让对方进入家门。 “宝贝儿,有客人吗?”宋晋琛听到不止一个脚步声,抬起头,虚虚晃晃地望了一眼,但只看得清两个移动的人形光影。 钟星阑有些慌张,目光飘了飘,耻辱而无助地望着褚玉。于是褚玉绕过茶几,走近宋晋琛身边,一只手轻轻按住宋晋琛肩头,回答:“一个朋友,路过,上来坐坐。” “你先坐吧。”褚玉用下巴点了点一只沙发,钟星阑坐下来,看着褚玉抬手摸了摸宋晋琛的发尾,说了一句:“我去看锅,你该干嘛干嘛。”那种敌意的氛围已经消减下去,神色平常地去厨房了。 宋晋琛似乎是没有多想的,他一向是这样一个人,对不紧要的旁人没有多的兴趣,大约以为自己真是褚玉哪个他未曾听闻过的朋友,只礼节性地微微一点头,说:“我在工作,你随意。”便又侧过脸去听东西了。 钟星阑没有发出声响,静静望着宋晋琛——这个他爱了小半生的男人,看起来那么多情,实际上爱恨分明,半点不混淆,不纵许。 他记得二十岁的自己,年轻,天真,出道不久已经炙手可热的小生,占尽风光,前途似锦。是在什么场合认识宋晋琛的呢?他不太记得了,稀里糊涂地就成了他的秘密情人,忠心耿耿地爱上他,那些疼痛又美妙的夜晚。 他让他跪,让他哭,让他出血,吞下jingye,鞋底的灰落下来,狠狠踩他的yinnang,让粗糙的绳结磨破yinnang下的皮肤,鞭痕和瘀青都是他的图腾。但那些被自己视为所有权烙印的东西永远会在几天后消失的无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