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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rou,中央洼着一个小小的,褐色的皱缩,数月前,这里还是淡淡的雏鸟眼皮一样的颜色,夜以继日的无情侵占使得褚玉身上任何一个可以容纳男人yinjing的孔洞都沉淀了色素。 他才十八岁,已经被催得好熟,发情的母马一样鲜廉寡耻,暴露着红肿发烫的阴部。宋晋琛左脚一撇,褚玉张着腿跪下去,一只手还抓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因为束缚,狼狈又执拗地半张着手心。 “别……”被手掌裹住阴阜揉捏时,褚玉小声抽泣着求饶。 男人的手指插进来时,他哀叫一声:“不要……” 宋晋琛抚过rou壁上的每一道褶皱,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将黏液涂抹在yinchun间的缝隙,缓慢地磋磨萎靡在其中的阴蒂。 “不要你碰我……”褚玉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他已经完全趴伏在男人膝头,大概以为惩罚已经结束,一面哭,一面摇着烂熟的屁股发嗲。宋晋琛的手指捅进开他的yindao,二指开合撑开roudong,露出熟红色的内璧,在xue道里抽插得汁水四溅,搅打出泡沫与水声,褚玉艰难地张着嘴,口水从下唇中央溢出去,坠到地毯上。 “啪——!”重重的一巴掌打断了快感,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头顶降下来:“shuangma?sao货。” 褚玉无地自容,只是呜呜地哭。臀部的疼痛被这一巴掌激活了,火辣辣地直烧到背上,把他痛得缩成很小的一团。疼痛和快活都是同一个人赐予的,他恨不得咬死他,又恨不能被他屠戮。 高潮来临的一瞬间,宋晋琛拔出手指,在褚玉酣然喷水时,反手一巴掌抽在抽搐着的阴阜上。褚玉像被掐住了喉咙,哑得叫不出声音,许久后,他才开始猛烈地挣扎,两只赤脚胡乱踢打,把地毯都蹬得起皱。 又一巴掌落下来,抽在他红肿的阴阜上,汁水被拍得溅开,宋晋琛呵斥道:“又要撒泼?” 褚玉让打痛了,知道了尚在惩罚中,男人在他屁股上揩干手指,每一寸按压都弥散开大片难以忍受的刺痛。 “我知道错了……”他又开始抽噎,磕磕绊绊地求饶,“对……对不起……” 宋晋琛拎起他,褚玉膝盖悬空被拿捏在手里,像条一只手就可以举起来的小狗,满脸泪水。宋晋琛像摇晃婴儿一样摇晃他的身体,说:“不要觉得痛是应得的,除了我以外,任何人都不能以任何理由让你痛,哪怕是你的父亲,你的兄弟,我已经纵容过你一次,这是第二次,没有再下一次。” 幼时没有被娇惯过的小孩,不知道喜欢什么要说出来才有人给,受了伤要哭出来才有人疼爱,以为他的委屈就和膝盖上的磕伤一样,不值得被小题大做地疼惜。 “褚玉,你要记住,你不是为了忍受痛苦而降生到这个世界上的。” 褚玉点点头,其实不大明白。他跪下去,被捆在一处的两只手,笨拙地为宋晋琛解开裤子,舔了舔因急促呼吸而干燥起皮的嘴唇,含着两包眼泪望上来:“你不要生气了……” 真是天生的姣货,不会说漂亮话,却知道抱着男人的jiba撒娇。 他又埋下去,微凉的嘴唇抽着气啜住guitou顶端,喉咙里时不时耸起一个小小的哭嗝,脊背抖一下,把yinjing吞到口腔后部。 褚玉的口活功夫烂的要死,就这样还想去做卖屁股吸rou的生意,不自量力。脾气不好,说两句就要动手。又那么好骗,卖了也只有帮忙数钱的份。 在宋晋琛眼里,这样的褚玉变成一个除了漂亮皮囊外满身都是弱点的人,以致于他突然忧愁起如果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这样的褚玉要怎么去独自生活——别人可不会拿他个当宝贝,珍之重之的对待。 褚玉小心地骑上来,两只胳膊套上男人的脖子,用手肘支撑自己站立,以免肿痛的屁股再次受伤,用刚刚高潮过的发烫的阴阜将男人的yinjing拨弄得摇摆。 “进不去。”他小声抽泣,挂在宋晋琛脖子上的两只手,幼儿撒娇似的摇晃,语气中透露着绝望和焦急,时不时就因为擦疼了伤处痛噎几声,“进不去……呜呜……怎么办……” 宋晋琛偏过头吻他花瓣一样翻翘的嘴唇,舌头卷过舌头,握着yinjing一寸一寸顶进濡湿的xue口。褚玉温顺地挣脱掉这个吻,用力分开双臂,绳索将他的手腕磨出血色,宋晋琛用钉纸的裁信刀割开绳子,舔去手腕内侧磨破的血色细痕。 血气的直白狰狞让他兴奋,埋入体内的yinjing似乎也随着筋脉跳动而涨大。双手捧起那两团guntang的臀rou拉扯开,让yinjing可以毫无阻挡地进到最深。褚玉捂住小腹,yinjing进出的形状在掌下感知清晰。 宋晋琛抚摸着他的腰肢,低声说:“好像瘦了一点,阿姨说你最近吃得少了,哪儿不舒服吗?明天起,要乖乖吃饭好不好?” “嗯。”褚玉含糊地回答,别开脸,把脸藏到他的肩膀背后,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下来,滚到男人宽厚的背上。 他为自己而哭,为谷紅而哭,也为全然不知实情的宋晋琛而哭。 卧室中,仅有柔柔的月光。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两下,褚玉睁开眼睛,静静地躺了一会儿,还是轻轻摘开胸前的手臂,溜下床踮着脚绕到另一头。 手机已经又灭下去,他在黑暗中站了一会儿,拿起那只手机,俯身捏起男人的一根手指,解了锁。 他必须得承认这事儿他就是干得不地道了,难以想象自己会干这种本来厌恶的事。 褚玉倚着洗手台,翻开宋晋琛的手机。两条新未读,备注是一个亮闪闪的四角星emoji。 [我知道了。] [您放心,我不会给您添麻烦的,我只是很想您。] 他往上划了好几下,被六月份的一段对话吸引了注意力。 是一串地址,看名字应该是某个高级酒店。 看日子,那是他的初潮日期。他记得这个日期,是因为一开始他压根记不住这个日期,而宋晋琛总在这个日期将近时絮叨。 褚玉心里胀满了难以吐露的酸涩,尽管那时候他们只不过是雇佣关系,可是那是他第一次感到被回应被呵护的日子。他以为宋晋琛是闯入他世界的英雄,然而事实却是他满怀羞赧期待,盼着对方早早结束工作回来像赶来救他时那样拥抱他,而那时候的宋晋琛,大概是别人床上忙碌。 宋晋琛当然没算出轨,因为他从来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玩意儿。就算现在宋晋琛把钟星阑或者别人牵到他面前,他也没有底气让对方滚出这座宅子。 起码人家还有个戒指,这样说起来,大概他才是那个坏东西。 褚玉算什么呢?褚玉的独特之处,不过是比男人多一个孔洞,又比女人多一块增生。 第三次摁开打火机时,宋晋琛醒了。下雨了,雷声携裹着闪电落在远处的山脊。真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