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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出一丝笑容,有些苦涩。八年前那个妖豔纤细的少年已经变得比自己还高,比自己还壮,已经可以反过来把他抱在怀里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命运的讽刺,可是只要他喜欢,自己什麽都可以给他,连性命都可以,又何况是这具身体? …… 匿藏 第十四章 “你说一个叫黄汕的老家夥扣了咱们的货船?”沁岚坐在椅上,语气透露著不悦。 来人答道:“回教主,那贼人是叫黄汕。他带了一群人围住了属下押运的船只,如今三艘船被扣留,兄弟们也被抓了。” “他们不知道那船是我玄天教的吗?” “回教主,属下早已和他们说过这船是玄天教的货船,可他们全然不听,还扬言说有他们老大黄汕在,全天下都不足以为惧。” 沁岚不怒反笑:“呵,好大的语气。这世间就是这样,越是没有能力的人越喜欢夸耀。你下去吧,此事我自有安排。” “是,属下告退。” 吴渊被分配了别的任务要离去几天,如今只有左剑铭在沁岚身边。 沁岚又拿起他喜欢喝的茉莉花茶,边喝边问左剑铭:“你说,那黄汕是不是又从哪冒出来的新人贼子,合著初生牛犊天不怕地不怕,就敢劫玄天教的货船。” “属下以前也从没听过这个人的名号,教主打算如何解决那些人?” 沁岚放下茶杯:“只有你我二人在,你自称‘我’就行,别‘属下属下’的一直叫。” “是,我知道了。” 沁岚一笑,长臂一伸把他揽近,把头埋在他胸前,很是亲昵地蹭一蹭。 “嗯,果然你的身子最让人舒服了。” “教主……”左剑铭无力地叫著。 手指熟练地解开左剑铭的衣带,满意地看著他袒露胸膛,沁岚抬头一口含住左剑铭胸前的rutou。 左剑铭闭上眼睛,身躯微微颤抖,克制著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明天你带上教里轻功较好的人夜袭那个黄汕的老窝。”沁岚一边舔著左剑铭的胸口,一边命令著:“该怎麽做我想你知道,事成之後把他们窝里的金库全数搬回来,听到了吗?” 沁岚特意咬上了那轻颤著的小rou粒。 “唔……属下,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今晚你留这陪我,明早上路” “是。” 第二天天刚亮,左剑铭就睁开了眼睛。 沁岚还在睡,左剑铭爱恋地看著他的眉眼。教主,我走了,会有几天看不到你,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拖著酸疼的身体,穿起衣服离开了沁岚的房间。 因对方人多势众,左剑铭挑了三十个武功不错轻功也好的手下,连夜赶了两天直奔黄汕的老巢。 敢在运河这一带施行抢劫,看来他们也是有点势力,左剑铭不费吹灰之力找到了他们被扣下的货船,然後带著手下迅速上岸掩藏踪迹。 深夜,灯火全熄,只有几个小喽罗心不在焉地巡逻著领地。左剑铭隐在树上,从手中放出几枚飞镖,几个小喽罗就全被放倒了。 三十个人分成六组,左剑铭带一组奔向黄汕等几个首领的房间,剩下的五组分头去解决那些身手一般但数量扰人的喽罗们。 黄汕手下正好有五个头领,左剑铭让剩余那五人分别潜进他们房间,自己则专门负责解决黄汕。 一得命令,那三十余人就全部散去了,在黑漆漆的夜里,轻功卓越的他们没有露出一点声响。 左剑铭偷偷向著一处最为华贵的房间靠近,透过门缝,他可以清楚地看见黄汕正在里面的一张床上熟睡著。 门在里面锁著,左剑铭在门窗上划开一道口,拿出暗器夹在两指之间,瞄准了之後对著黄汕嗖得射了过去。 “呃!”本在熟睡中的黄汕闷哼一生,便安静了。 左剑铭这时踹开房门,拔出长剑走向黄汕的床铺。床上的人已经没了知觉,左剑铭一步步靠近,手中的剑渐渐扬起。 突然脚下踩著的石砖有了些晃动,左剑铭暗道不妙猛然向後退去,黄汕床顶上疾速飞出了数把匕首向他射来。 可能这黄汕在江湖上滚打惯了,疑心也重,竟然在自己的寝居里安装了机关。 连忙飞身躲闪,没有让匕首扎中但却被划出了数道血痕,左剑铭还来不及喘口气,本应该在床上昏睡的黄汕却突然跳起来,握著床头上的长剑就向他刺来。 一切都太突然,只是一个低头的功夫那剑就突然刺了过来,饶是左剑铭的伸手也躲不过去。 “唔!”一口血从口中喷出,那剑因左剑铭的察觉而刺偏了,就刺在离胸口一寸的位置。 忍著剧痛,左剑铭拔出了胸口的剑,在对方扑上来的时候一脚将人踢出,又一剑刺中了对方的喉咙。 黄汕死了,左剑铭忍不住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拄著剑撑著。连忙点了几个xue道企图止住血再外流,但眼前还是越来越黑,左剑铭还来不及自嘲一下意识就离他远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黄汕的床上,旁边是他的手下。 “右翼,你醒了?” 左剑铭感觉胸口的部位痛得要命,每呼吸一下都觉得疼。 “黄汕的人都解决掉了吗?” “是,昨晚属下们都顺利完成了任务,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主人了。” 左剑铭试著起身,发现有些勉强:“让兄弟们把黄汕的财物整理一下,还有咱们的那几艘货船,今天就运回去。回去了之後告诉教主一声,我得过些时日再回去。” 他如今伤成这样,已经不能再运功提气了,想近日回去是不可能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您身负重伤,属下会安排几个人留下来照顾您。” “不用,你安排一个人留下来就可以,其余的都回去吧。” “这……”有些犹豫的:“那好吧,属下这就去办。” 其余人都带著原属於黄汕的积蓄回玄天教了,只有左剑铭还有一个名叫刘华的手下留下了。 伤口太深,又离胸口太近,动作幅度大一些就会向外渗血。郎中来看了几天,开了些汤药还有外用药。 三天後,左剑铭感觉伤口不再严重渗血了便打算回去。刘华不同意,觉得应该再等几天,但最後拗不过左剑铭只好去找了辆马车。 刘华很细心的在马车里铺上了厚厚的被褥,左剑铭躺在上面,他则负责驾车。 如果道路不平坦,刘华就会放慢驾车的速度,车子太颠簸左剑铭的伤口就会崩开。 有时候左剑铭会发高烧,因为伤口发炎道上又遇不到郎中,刘华只能粗糙地给他上些草药。 十天以後,马车终於驶到了京城。 左剑铭的伤口合上了点,因为总是发炎又没有得到细致的诊治,身子底比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