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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普凑着衣服,闻得全是蒋靖宇身上的消毒水味,鼻子一点也不灵光,闻不出来自己身上跟进了猪圈似的味道,腻歪的不愿去洗。 蒋靖宇拿着新买的筷子,杵在他腰眼上,叶普一下子飞出去老远:“你还洗不洗了?” 叶普不服气的翻出一件换洗衣服,一边走一边解他那松松垮垮的腰带,蒋靖宇幸亏是忙着收拾东西,没空搭理他那sao了吧唧的样子,要不然真想给他摁床上聊解相思之苦。 叶普刚开始哼着yin词艳曲的开开水,门外头的电话就响了,陌生号码,没人说话,蒋靖宇也不怵,就这么干耗着跟对方浪费电话费,突然那边一声尖叫,就跟恐怖片里头的那样,凄凄怨怨的说话,蒋靖宇从不相信牛鬼神蛇,这一招对他没用,特淡定的说了一句:“你要是真的有点骨气,你就别这么背地里捅刀子,怂货。” 说完,那边连骂回来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关机,蒋靖宇拿起自己手机,给酒鬼发小打了个电话。 叶普自从和蒋靖宇见了面,整个人就跟打了安定,一下子平静了,不折腾也不闹了,老老实实的吃饭,动手动脚的睡觉,又恢复了往日的插科打诨。 叶普的糟心事总算是告了一个段落,可蒋靖宇还没消停,蒋靖宇上报了,打字明明白白的写着他收礼不说,还是个庸医,把病人的好腿治瘸了,好人治残了,蒋靖宇倒是没什么,医院可不能这么被人诬陷啊,蒋靖宇的年底评级,直接否掉,评副教授?甭想。 几乎所有人都一边为蒋靖宇抱不平,蒋靖宇的车被划了,一个月三趟4S店,今年的保险都比别人多交好多钱。医院还不管报销,蒋靖宇一个人抗。 也不知道是那个缺心眼的把这个报纸给了蒋mama一份,蒋mama看完一溜烟的就来医院了,坐在书记的办公室,拿着报纸戳着,恨不得两眼的精光给那纸烧出个洞来。 “我们靖宇怎么了?我们靖宇怎么就把人治坏了?你们医院骨科科室的锦旗有一半是我们靖宇的。” 书记最怕做家属工作,安抚老太太这种活他心脏受不了,蒋靖宇这时候还在手术台上救死扶伤呢,他敢跟老太太说,我们医院把你儿子的副教授头衔搁置了,可是还是让他在手术台上拼死拼活五六个小时的做手术呢。 他还想多活两年呢,他不敢说。 老太太就也不喝水,中午也不吃饭,就干耗在书记办公室,谁来劝也不行,蒋靖宇做着手术就听见这个信了,只是淡淡的回应:“别让我妈低血糖,我手术离不开。” 最后还是叶普开车把老太太接回家了,蒋靖宇都没从手术台下来。 小护士们那叫一个生气啊,医闹儿子把记者带到医院来了,采访自己躺在床上吃嘛嘛香的亲妈来了,记者问:“老太太你是不是腿不能用了啊?” 儿子把拖鞋踢到床底下,替老太太说:“你看,我妈这腿都没知觉。” 护士长说:“你使劲掐,我看有没有知觉。” 记者又问:“您觉得自己用做手术吗?” “我也不知道,医生要让我做,我就做呗。” 医闹儿子又大哭着演戏:“你看我妈多好一人啊,多为别人着想啊!怎么就碰上这么一个无良医生啊。” 护士长又站在旁边说:“对,医保报销半分之八十,你掏两千块,住了快半个月了,吃饭,喝水,都是护士给干,你妈真是太好了。” 蒋靖宇从门口进来查房,记者围过来,录音笔都快怼到他嘴里了,蒋靖宇推了推,还是特勤勉:“我没什么可说的。” 第二天的新报上又刊登了,标题叫 科室的人真是看不下去了,把秦卿叫过来。“你快给蒋靖宇报道报道吧,他都快给黑成王八了。” 秦卿坐在蒋靖宇对面,已经是第二回 了,这回直接带着家伙什儿来的,大摄影机,架在办公室,蒋靖宇都没打扮,坐在椅子上背对着太阳,圣洁的像道光。 秦卿职业功底非常不错,几个问题,就把要害点出来,节目的结尾她问道:“蒋医生,你觉得你算是生命的守护者吗?” 蒋靖宇电视机前还是那张冷脸说:“我只是一名普通医生而已。” 叶普坐在宾馆的电视机前,重复了千八百遍,“我只是一名普通医生而已。” 蒋靖宇买了炒锅,亲自做饭给叶普吃,耳朵边重复了第八百遍的这句话,实在是忍不住了,敲着叶普脑袋顶:“有完没完?” 叶普跟跳芭蕾似的,跳过去,手里拿着两双筷子假装是话筒,伸到蒋靖宇嘴边,深沉的问:“蒋大夫,你算是生命的守护者吗?” 蒋靖宇喘气,勾上叶普的腰,来了一句:“我算是你的守护者。” 叶普甜到心眼里了,真他妈棒。 第61章 一年除夕夜 蒋靖宇出名了,算是半个北京城都知道的蒋医生了,他一个礼拜坐两天门诊,都是普通号,有些人给了票贩子发家路,抢着挂骨科号,点踩得特别准,八点一上班,蒋靖宇的门口就排了一溜,肤白貌美大长腿。 “哪儿疼?” “哪儿也不疼,蒋大夫,合张影行吗?” “不行。” “签个名那行吗?” “病历本上有。” 要不然就更直接。 “蒋大夫,我未婚,没男朋友,自由职业者,但是有额外收入,身高一米七三,三围。” “出门左转,大厅药房取药,顺便说一句,我订婚了。”闪亮亮的戒指,晃得人眼疼。 现在科室的其他没结婚的男大夫,都可乐意跟蒋靖宇搭班呢,巴不得第二天就把自己的真命天女迎娶回家。 叶普过来有的时候超市买菜回来路过医院过来看一眼,门口全是妹子,不知道以为来到皮肤科的整形科室呢。 蒋靖宇也从下班回家,改成了下班回宾馆,就这么住了快俩月,虽然叶普偶尔还是会收到一些恶心吧唧的电话,可是叶普总算是安稳了。 日子眼看着就到了春节,蒋靖宇排班正好排到大年三十那一天,叶普撅着的嘴别提有多高了,特想找他们那位书记谈人生。 躺在床沿上说:“你们医院就是欺负人。” 蒋靖宇一盘豆腐芙蓉汤端上桌,拉起叶普拉到桌子边吃饭,老生常谈:“该过年了,您总得回家了吧。” 叶普点点头,算是同意了,俩月了,深仇大恨也得得饶人处且饶人了吧? 俩人腊月二十八那天,从宾馆里头往家搬东西,退了房,又回到了温馨舒适的自己家。好事成双,叶普的简历也算是有了回报。 年后面试。 为此二人进行了一次,彻底的,全方位的——大扫除。 什么叫大扫除?不是普通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