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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不太对,为了确定,他试探着问“现在挺晚了,而且你看起来也很累,所以不如……” “是啊,你没看错。”维罗妮卡已经换上了不耐烦的神色,打断了他“所以快点到床上来,睡觉。” 然后她就躺回去了。 留下托尼震惊的瞪着她。 在此之前,托尼从未见过有人如此耿直,把‘上床‘按字面意思理解。托尼思考,现在这个局面的诞生,到底是因为自己太污了还是因为对方完全没有常识的责任问责之中。 最终,托尼还是走到床的另一边躺上去,因为那个沙发看起来真的不够大到让他舒服躺下。 一开始维罗妮卡背对着他,于是托尼也转过身向另一边,并且尽量的靠近床边拉开距离。大概是真的累了,仅仅过了那么一会儿,闭着眼睛在心理数圆周率的托尼就听到对方进入睡眠状态的平稳的呼吸声。 又过了那么一会儿,他感到床垫的重量改变了,一点点的向他这边倾斜直到靠到可以感受到对方温度的距离。 然后维罗妮卡翻了个身,额头顶在他的背心,手搭在他的腰上,呼吸喷在他的后背上一阵潮热。 托尼小心的转过头去看,维罗妮卡依旧紧闭着眼睛丝毫没有被吵醒的迹象。托尼觉得她抱着自己的感觉就像抱着一个大号玩具熊。 于是他彻底转过来,观察着对方,借着房间里的小夜灯,托尼能看到对方睡梦中舒展的眉头,长长的睫毛搭在下眼皮上,偶尔的微微颤动。 至少不是个坏梦。 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新奇的感觉。他也和很多的女伴同床共枕过,无一例外是作为剧烈运动后的温存,但是这种感觉完全不同。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荷尔蒙的作用,只是单纯的躺在一起,托尼只能闻到对方头发上茉莉花洗发水的味道。而这意外的让他感到慰藉,某个人全然的信任他在他身边熟睡的感觉已经远离他太久了。 在维罗妮卡无意识的往他的臂弯里拱了拱之后,他抬起手环过对方,将她纳入自己的拥抱之中,闻着那些清新的气味,陷入一阵混沌中。 迷迷糊糊之间,他想,他们明天早上应该一起吃早餐。 * 约翰跟了维罗妮卡他们一整天。比起往维罗妮卡的脑子里敲点常识进去,他觉得不如自己动手来得快一些。这就是为什么他凭借风sao的走位和预判先一步到了迪士尼的酒店,在一间顶层套房恐吓走了一对情侣为维罗妮卡他们腾出了个空房。 约翰业务娴熟并且对此毫无愧疚,甚至觉得自己做这事儿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回了。 他目送着这对倒霉情侣披上衣服拎着鞋离开也准备转身离开深藏功与名。 然后他就被一把枪顶住了后腰。 俗话说男人的腰可是最关键的部位。被拿捏了弱点的约翰没敢轻举妄动,他没回头,手慢慢的举起来。 “行了,让我们赶紧离开这地方。”那个声音说完这句话以后停顿了一下,应该是在通讯里和什么人对话,因为她再次说“省省吧,公主从来都不是我的菜。” 他身后的那个女声极其具有特点,且甚为耳熟,鉴于他们之前的会面并不怎么愉快,约翰对于对方找上他并不是十分的意外。 微微偏过头,他从记忆里搜索出对方被人叫过的称呼:“肖?”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里斯。”对方如此回答,同时尖锐的针尖刺入他的脖子,紧接着是一阵天旋地转后陷入的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是时候跑跑主线了! 第40章 适配度40 约翰的感觉一直浑浑噩噩。在少数几个清醒的碎片记忆里, 他感觉到他被移动了。头顶还有不同的人悄悄的交流。 有那么几次他试图移动,但药物的影响让他感觉全身无力,像是漂浮在水中一样朦胧。 最长的那次清醒时间里, 他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 头顶的强光照的他不得不赶紧闭上眼睛。相似的场合让他想起了他的那些记忆碎片和梦, 躺在同样的手术台上,同样的强光, 以及从太阳xue刺入的搅碎所有意识的电流,然后维罗妮卡问他【我喜欢这个名字,你可以保留它】。 回闪触发的应激反应让他感觉到一阵头疼。 而同时听到肖在他旁边说“没有消毒措施的手术台,不自愿配合的病人,这绝对不是我做过的最差的手术。” “如果有更好的选择, 我也不希望这样做。”另一个听起来儒雅的男音回答。 “如果我不够了解你,我以为你在质疑我的专业水平, 芬奇。” “我不敢质疑, 肖女士。” “别担心, 芬奇, 只是一个简单的脑部手术,取出芯片而已。” “你这么说我倒是更担心了。” 然后, 他再次陷入昏迷。 过了不知多久, 或许也没多久。约翰从睡梦中惊醒,他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以后意识到自己已经清醒了,那种朦胧的感觉褪去,所有的感觉都清晰起来, 他意识到自己躺在病床上,还盖着白色的被,身边还吊着输液袋。 约翰坐了起来,因为起的太突然脑后发生了撕裂伤口一样的疼痛。他下意识的往疼痛的源头摸,只在耳后摸到了一片纱布的包扎。 这让他想起他是怎么会到达现在的情况的。 他被袭击了,那个之前在马吉普尔无缘无故袭击他的女人,肖,再次找上他。上次她问了一些奇怪的问题,例如记不记得一些人,然后又说了一些莫名奇妙的话,秉定他失去了记忆。从那之后他总是在梦里回闪那些过往在CIA任务时的记忆碎片,还有那场爆炸。 然后他进而惊讶的意识到除了扎在手上的点滴针,他们几乎没有试着限制他。 他没有贸然的采取任何行动,而是下意识的抬头环顾四周,看到墙角的那个小摄像头才感觉到合理。 两分钟以后,房间的门从外推开了。一个人棕色条纹西装戴着眼镜的男人走进来,端着的金属托盘里有一杯水和一个汉堡。 约翰观察着他,这个男人看起来不像是武力派,他走动时的姿势像是腿上或脊背有旧疾。 ——很容易就可以被制服,甚至不需要抢过那个金属托盘。 约翰迅速的判断。 “请不要试图把点滴针扎进我的眼睛或者用软管勒我的脖子,谢谢。”这个男人开口了,他在床头柜放下托盘,小心的观察着他说,用不必要的礼貌语气。 不知为何,约翰并不排斥这种听起来有点虚假的礼貌,他甚至觉得这个人本就应该是这样的。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都给了他奇特的熟悉感。 “只是制服你什么都用不到。”约翰歪着头告诉他“但我觉得你门外的朋友不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