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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办方,你.心里怎么想的?” 任彦东懵了,“什么字?” 老万很无语,反问:“你说呢?” 任彦东真不知道,他已经好几年没专门写过字,也就是今天下去在字画行练了练,不过不是很正式。 他问:“确定是我的字?” 老万确定以及肯定,那些字就是任彦东的,印章也是,任彦东的字还不具备商业价值,都是慈善拍卖,所以没必要弄假。 任彦东:“拍照给我看看。” 老万:“已经被拍走了几幅,我又不认识人家,怎么拍照?这样吧,我去问问主办方,这些字是谁赞助的。” 挂了电话,老万就托人去打听。 任彦东对着手机屏幕若有所思,他隐隐预感到是盛夏,又被自己给否定了,他不希望是盛夏。 可心里的那种不安,一点点放大,无尽蔓延。 很快,老万的电话再次打进来,“是盛夏。” 即便有心里准备,任彦东还是被刺了一下。 老万继续说着:“是她这一年半来托朋友拍的,都是你早前写的字,有些还是打听到了去处后,高价买回来的。” 她那么在意的东西都不要了,这份感情.大概是没回头路可走。 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任彦东,电话里有瞬间的沉默。 老万问:“剩余的那些,我给你拍回来?” 任彦东的拇指用力摩挲着手表盒子,“不用了。”之后就挂了电话。 好一会儿,任彦东才缓过来,吩咐司机靠边停。 他让司机回家,他自己开。 司机担心他的状态,“任总.” 还不等司机一句话说完,任彦东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我心里有数。” 周末晚上,这段路异常拥堵,半天都不挪一下。 任彦东不时望着车外,直到后车鸣喇叭催促,他才回神,赶紧往前开。 一直到了公寓楼下,盛夏还是没回过来。 任彦东下车,点开私信箱,显示已读,盯着屏幕看了片刻,他给盛夏又发了条私信:【我已经在楼下。】 盛夏看着对话框,任彦东的微博昵称是:盛氏孤独树,头像也是她曾经画给他的一棵树。 注册时间是他们认识的第三个月,只关注了她一个人,微博数零,动态也是零,连条点赞都没有。 今天一早,她就把那些字送到了朋友的工作室,朋友一直在国外,她工作室的助理把这些字收了下来。 朋友给她打电话:你这么不舍得,何必为难自己? 她也不想为难自己,可要是不狠下心来,那这辈子她都会陷在痛苦里,到时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这两个月来,她已经感觉不再是以前那个自己,所有的精力都被这段感情牵绊,不自觉就会去怀疑,去否定。 又有消息进来,盛氏孤独树:【等你下来。】 盛夏收回思绪,回他:【三哥,我不是在跟你闹矛盾,我们不是吵架,是分手了,以后,别再打扰我了行不行?】 任彦东看完后点了支烟,用力吸进一口才回她:【你下楼,我把东西给你,这是最后一次打扰你。】 盛夏一直盯着那条消息看,好久才回神,她把头发整理好,今晚没穿裙子,她找了衬衫和长裤换上,随手拿了件大衣套上,下楼。 任彦东连着抽了三支烟,和盛夏在一起后,她不喜欢他抽烟,他基本戒了,有时一个月也抽不到几支。 不远处传来‘哒哒哒’高跟鞋的声音,他抬眸,然后下意识就把烟灭了,丢进垃圾桶。 盛夏双手抄兜,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心情平静,“要给我什么?” 任彦东打开车门,从副驾的座位上拿了手表盒。 趁他转身拿东西时,盛夏也偏头,用力做了个深呼吸,在他转过来的瞬间,她又恢复如常。 “什么?”她没接。 任彦东:“手表。” 盛夏想了想,去年演奏会结束后让他买过两块手表,她就没推辞,伸手接过来,“谢谢。” 任彦东:“打开来看看。” 盛夏已经把表盒揣到兜里,迟疑几秒,她又拿出来打开,呼吸微滞,这块手表竟然跟他的手表同款。 她之前挺想要一块跟他一样的情侣表,可他那块是定制版,后来又作罢,找了两款接近的,没想到他看出她的心思。 要是他们没分手,她收到手表时该有多开心? 任彦东解释:“之前没给你买,是这款手表太男性化,不配你那些礼服。”他都是给她买了适合搭配礼服的女士腕表,哪知她会喜欢他这款表。 盛夏再次说了声,“谢谢。” 任彦东这才发现最该说的还没说,“这是给你考研的礼物。” 盛夏点点头,她之前问过他,三哥,要是我考上了,你打算送我什么礼物?当时他说没想好。 任彦东知道她应该不会把这块手表一直留着,或许等过段时间,跟那些字画一样,她就送给慈善拍卖会了。 他看向她,她别开视线看向一旁的汽车。 他张张嘴,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下去。 盛夏心口又闷又疼,“要是没别的事,我上去了。” 任彦东嗓音发哑,“一直欠你一个当面的道歉,去年我在小村支教两个星期,我跟你撒谎说我在那边省城的分公司出差.” 他暗暗呼口气,“对不起。”不管什么原因,他不该骗她。 盛夏声音很轻,“没什么,都过去了。” 最疼的时候已经过去,在小村的那段时间,才是她人生里最灰暗最绝望的日子。 两人之间沉默着。 她以为任彦东要解释两句,解释为什么都跟她在一起半年了,还要去那边那么久,还要跟她撒谎。 后来他也没出声。 盛夏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住,冲他淡淡笑了笑,“我上楼了。” 任彦东看着她,还想再跟她说句话,可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盛夏转身就走,自小到大,她从来没当着谁的面掉过眼泪。 回到家,关上门,盛夏靠着门缓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是胃疼还是哪个地方疼,连喘气都疼,绞疼。 手机响了,是爸爸的电话。 第一遍响铃时,她没接。 爸爸不放心,紧跟着打第二遍。 她坐到沙发上,长长吁口气,划开接听键:“喂,爸爸。” 盛爸爸:“在忙?” 盛夏:“嗯,在看剧本,有场哭戏,我找不到感觉,闵瑜让我吃芥末酱,刚刚在厨房吃了点芥末酱,辣死我了。” 盛爸爸心里发闷,他听出女儿不是吃了什么芥末酱,肯定是伤心了,他没拆穿,顺着她的话,“受那个罪干什么?要不咱不演了。” 盛夏:“那怎么行呢,合同都签了,要有契约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