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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推迟一次没什么。” 任彦东之前隐隐的担心这才放下,原来不是她心情不对,是身体不舒服,他把被子从她身下拽出来给她盖好,“喝不喝热水?” “不想喝。”盛夏眯上眼,“三哥,我困。” 那声三哥,有些撒娇的味道,任彦东彻底安心。 “睡吧。”他抬手关了灯。 “三哥,晚安。” “嗯。” 也不知道是被子上有他的味道,还是他人就在她身边,亦或之前半个月没怎么睡,她实在撑不住,没一会儿,就深沉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盛夏每天都研究剧本,任彦东也会应酬到凌晨,两人一直相安无事的同在一张床上。 不过因为盛夏在经期,没法亲热,偶尔,任彦东会抱她在怀里亲亲她。 经期马上就要过去,离过年也就只有几天,盛夏跟任彦东说,外公外婆早就催她过去。 任彦东没有丝毫怀疑,还给她买了机票,让她早点过去陪陪老人。 去上海的那天中午,盛夏收拾了很多套礼服,还问任彦东,“三哥,这条裙子搭配哪个包好看?” 任彦东耐心给她意见,她一共搭配了五套礼服。 “带这么多?”他随口问了句。 盛夏编了个理由:“嗯,过年时有同学聚会,初中,高中,还有大学同学,聚会赶到一块了,还要再跟几个朋友聚聚。” 她又拿了一套礼服出来,“三哥,这套好不好看?” 任彦东微微颔首,盛夏把这套礼服也整理好放进行李箱,又配上包,包上的丝巾也搭配上。 “三哥,好了。” 任彦东把行李箱拉链拉上,提到楼下去。 今天去机场,盛夏也没让任彦东送。 离开前,她在化妆镜前呆坐很久。 任彦东上楼,催促她,“还没化好妆?” 盛夏回神,拿着口红又假装涂了几下,“好了。”把口红放包里,她转身盯着任彦东看。 任彦东习惯性的以为,她在索吻,他低头,在她唇上印了一吻。 盛夏忍不住心头微颤,她没回亲他,在他衬衫上、心口那个位置,用力亲了下,一枚樱桃红唇赫然印在了白色衬衫上。 她硬是挤出一丝骄傲的潇洒的笑,“不要太想我。”然后转身离开。 第十八章 除夕那天, 任彦东在家吃过饭陪父母看了会儿电视就回了自己别墅。 家里的厨师、司机和阿姨全都放假,偌大的房子里就他一个人。 今天吃饭时,母亲问他, 打算跟盛夏什么时候结婚? 什么时候结婚还不好说,盛夏还要读研。 他回母亲:情人节求婚。 现在离情人节也就十一天。 母亲显然很惊诧,又问:戒指你准备好了? 他点头:“早准备了。” 离新年的钟声敲响还有一分钟,任彦东输入盛夏的号码, 赶在零点给她打电话。 盛夏特别注重仪式感,所有节日都喜欢在零点祝福, 不知不觉间他也养成习惯, 大小节日, 他都会在零点给她打电话。 电视里,在做着倒计时,随着那声‘1’落下时, 任彦东拨出电话, 然而传来的声音是‘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他又赶紧给她发了条消息:新年快乐。 再次拨打她的电话,依旧是占线。 十分钟后, 盛夏回过来。 任彦东正在书房, 手里的烟刚点上。 “三哥, 新年快乐。” “嗯。”任彦东淡淡道,“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盛夏语气轻松愉悦,“是我高中同学一直在跟我通话, 他提前十分钟就打了进来,说保证零点时说新年祝福。” 任彦东抽了一口烟, 缓缓吐出烟雾,本来想问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话到嘴边又打住。女同学没那么无聊。 盛夏接着道:“这次同学聚会刚联系上,是我们高一的班长,后来分科就不在一个班了,班长当初是我们校草。”说着,她话里带着笑意:“跟你一样,颜值与能力并存。” 任彦东弹弹烟灰,对这个话题半点兴趣都没有。 “三哥。”她的声音低沉,似有撒娇。 “嗯?” “看没看春晚?” 任彦东:“.” 她话题跳跃的让他一时都没跟上思维。 盛夏笑了,但也没再接着跟他开玩笑,而是问:“你在哪?” 任彦东摁灭了烟,“在家。” 盛夏:“那你赶紧睡觉,明天还要拜年呢。” 道了晚安,盛夏切断通话。 其实刚才并没有什么校草班长给她打电话,她用家里座机打了自己手机,一直占线中。 这个春节就这么风平浪静的度过来,每晚跟他打电话时,她语调也正常,偶尔跟他撒娇,问他想不想她,有时也会跟他说一声,三哥,我想你了。 但她主动联系他的次数越来越少,昨天和今天,她一个电话没打,一条消息没发,都是他主动联系她。 她在给他,也在给自己一个缓冲的时间,去适应没有彼此后的生活,分手后,应该没有那么难熬。 * 大年初一那晚,任彦东接到沈凌电话,让他去会所打牌。 上次在会所玩还是盛夏也在那回,之后他忙的也没时间过去。 今晚闵瑜也在,见到他,她挑眉上下打量着他,没爱吱声。 任彦东对她这幅态度早就习以为常,小时候她就这样。 沈凌瞅瞅他身后,没人。 “盛夏没来?” 任彦东在牌桌边坐下,“在上海。” 沈凌:“去那么多天了,还没回?她这是乐不思蜀啊。” 说着,自问自答,“也对,回来干什么?对着你跟对着空气一样,还不如在那边吃喝玩乐。” 任彦东斜睨他,沈凌开始洗牌,装没看到。 牌桌上还有其他人,他们之后就没再聊跟个人感情有关的。 今天是会所新年后的第一晚营业,给每个包间都准备了不少礼物,沈凌他们这个包间的礼物最丰盛,还有几款限量版的包。 任彦东以前对礼品从来不感兴趣,今晚却看中了一款包,是盛夏喜欢的色系。 所有礼品都是要参与到游戏环节才能拿到,而且游戏规则比较恶趣味,赢的人有礼物拿,输的人要找异性接吻。 任彦东没打算玩游戏,跟他们商量:“那个包给我,我再赞助一倍礼品。” 他们起哄,说不行,必须要遵守游戏规则。 任彦东退让:“赢了,包归我,输了我喝酒。”他指指桌上的红酒,“一瓶。” 在他们的印象里,任彦东从不玩这种游戏,也没像今天这样为谁让步过,他们就没为难他。 任彦东过去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