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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里,每一次想起他来都痛得绞心,而他的名字如鲠在喉。后来她又在想,既然都已经决定要跟过去的生活彻底告别了,他就应该静静地藏在记忆的深处。 “所以,他是你当年拒绝我的理由?”岑沂南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他从不掩饰自己的感情,当他确认自己对宋西汐的感情并非是单纯的兄妹之情,而是男女之情的时候,他果断地挑了一个合适的时机表白了。 但结果,被拒绝得很果断。 想当年,他前后表白不低于十次,但是每一次宋西汐都能拒绝得毫不犹豫,这让他很是受挫。接二连三的拒绝,岑沂南的心态也崩溃了,后来以进修为名仓惶逃去了英国。 宋西汐没有否认,“是。” 拒绝所有人的追求,都是因为这个叫江时临的男人。 宋西汐的承认让岑沂南的心缓缓沉了下去,他再也没有办法让自己笑出来,“时至今日,哪怕你们分开了八年,他在你心里的地位依旧是不可动摇的对吗?” “我,还是不会有任何希望对吗?” 岑沂南在想,就算要死都让自己死个痛快。 宋西汐的目光幽幽地投落在茶几上的盘栽桅子花,四月还不是桅子花的花期,在主人的精心照料下,长得很是蓬勃旺盛。 她不由得想起十七岁那个仲夏的夜晚,桅子花树下,那个少年热烈地吻过她。 那晚的星光,那飘落在她肩头的纯白桅子花瓣,还有那少年慑人心魂的笑……统统都成为她这些年梦里挥之不去的情景。 宋西汐颇似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想我是一个失败者,在忘记他这件事情上,我从来就没有成功过。” 这一刻,岑沂南清楚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了。 “看来,我是不会有任何机会了。”岑沂南在痛苦之余又暗自松了一口气,“我想我终于能说服自己放手了。” 从宋西汐的家里出来,岑沂南抬头望向灰暗的天际,发现眼角微微湿润。 此时此刻,他只想大醉一场。 一个星期过去了,江时临和宋西汐两人都没有任何联系,似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只是一场梦。 中午吃饭,岑沂南见宋西汐的心情不佳,食欲也不振,没吃两口饭就放下筷子了。 “这就吃饱了?”岑沂南眉头都快要拧成一道直线了。 “嗯!”宋西汐轻轻点了点头,“没什么胃口。” 岑沂南也放下筷子,十指交缠在一起放在桌子上,“又是因为他,对吗?” 宋西汐自然知道岑沂南口中说的他指的谁,摇了摇头否认道:“不是。” “你骗得过我,可你骗得过你自己吗?”岑沂南说:“都这么多天了,他都没有来找你对吗?” 被岑沂南戳中心事,宋西汐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但也没有否认。 喜怒哀乐全都系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岑沂南深知自己是彻底没有希望了。沉默了半晌,岑沂南再次开口说:“既然他不来找你,那你就不能主动去找他吗?” 岑沂南想起那天晚上江时临对宋西汐说过的话“在不在一起,这一次我把选择权交到你的手上,我等你的回复”。 江时临之所以没有来找她,应该是在等她去找他吧。 宋西汐一怔,显然没有料到岑沂南会建议自己去找江时临,关于他对自己的心意,她是知道的。 岑沂南显然是读懂她眼里的惊讶,勾起一抹苦笑,“估计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出像我这样的男人了,前几天还雄赳赳气昂昂地跟情敌说要一较高下,结果没过几天却劝自己喜欢的女人投入情敌的怀抱了。还真别说,我他妈的都觉得自己刚才说了浑蛋话。” 谁料他语气稍顿又补充了一句,“可谁让就算你不喜欢我,可我还是不想看见你不开心的样子。” 宋西汐眼眶一热,“沂南,我……” 岑沂南伸手用力揉搓着她的头发,“是不是突然觉得我人特别好?要不然你忘了他,从了我怎么样?” 宋西汐:“……” 感动不过三秒! “别紧张,逗你玩的。”岑沂南收敛起笑意,一本正经地说:“西汐,我是这样认为的,如果你心里还有他的话,那你就去找他。我相信他也在等着你去找他。” “你们错过彼此整整八年了,如果爱就请继续。” 宋西汐茫然的目光穿过岑沂南,幽幽落在窗外,“沂南,我今年是二十六岁,不再是十六岁。” 十六岁的她,生活在幸福的童话城堡里,不知道何谓忧伤难过,只知道面向骄阳心亦无惧,喜欢的事就去做,喜欢的人就去追,青春张扬恣意放肆。 二十六岁的她,曾经的童话城堡已经轰然倒塌,历尽了繁华过后的沧桑,一颗心变得千疮百孔,已经失去爱一个人的力气。 宋西汐回过头来看着岑沂南,声音苍白无力,“他爸爸的死是他心里最大的痛,我知道他无法轻易释怀。沂南,如果当年的悲剧再一次卷土重来,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受得住?”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江大队长开始追妻之路…… ☆、第34章 明明已经是春暖花开的大好时节, 可警局里的集体成员都觉得自己仍然处于寒冬腊月中。 因为大家都发现了——这一个星期来, 他们的头儿江大队长就跟提前进了更年期似的,整天沉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 虽然江大队长没有抓他们的小辫子为难他们, 也没有用泼妇骂街的气势把他们一个个训得狗血淋头,但是众人架不住他身上的冷气息像是不要钱似的“嗖嗖”往外冒啊。 他人往那里一站, 哪怕是不说话,可那冷凛的眼神一扫, 简直是冷空气来袭,让人大气儿都不敢喘了。大伙们个个都在心里叫苦不迭,恨不得烧香拜佛希望这场持续了数日的低气压赶紧散了。 江时临交代完工作任务转身进办公室,王道紧盯着江时临办公室的门被关上, 双腿微微用力一蹬, 滑动椅子转到莫惑的身边, 八卦地打探道:“头儿, 最近是怎么了?是别人欠了他几百万没还?他现在十分缺钱花?还是说失恋了?” 在王道看来,男人的烦恼大多数莫过于两件事情:钱和女人。 莫惑睨了王道一眼, 嗤笑道:“谁还能欠咱们头儿的钱不还, 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缺钱这个更加不可能了, 你别看咱们头儿的工资收入不多,可他绝对是投资理财的一把好手, 保守估计头儿的身家超七位数吧。” 王道把眼睛瞪得老大, “不是吧,原来头儿还是尊财神爷啊。” “既然不是为钱所困,那应该就是为情所困了。”王道继续分析道。 “一个不谈恋爱不结婚打定主意要当一辈子光棍的人, 会为情所困吗?”莫惑反问道。 王道摸不着头脑,“那头儿他到底是怎么了?” “你想知道?” “你问的不是废话吗?” “想知道你就自己去问他啊。” 王道:“……” “你认真地看着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