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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点力气的,要知道那雪族里想取而代之的也不是没有,她怎么可能将灵力全用光。 果然,一刻钟后,海棠慢慢停了下来。她恢复了些许理智,感受着身体里的魔力,唇角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 自己的心智还是不够坚定,竟然这么容易便入了魔。圣女的位置自己一个魔女自然是不会被雪女承认的。既然这样,那雪魄见与不见又与自己何干。 谁做下一任圣女,便自己找去吧。 反正,那个女人快回来了。 海棠想起当年自己让人送走的那个女孩儿,算算年纪也差不多快三十了。她生来便带有圣女印记,和自己这种接受完考验后被雪女赐下的印记不同。 她是注定会一生顺遂,福运无双的。这样好的命格几乎是瞬间便让海棠心动了。因为她已经困在金丹多年,始终无法再进一步。若是夺了那女婴的命格,那自己必定能再进一步。 于是她便想了个法子将百里纯的meimei赶出了雪族,又将那被夺了福运的女婴扔的远远的。还派了人监视她,不许人帮她。因为她过的越不好,自己便能过的越顺遂。 可自从前几个月那监视她的青衣被送回来开始,自己便开始倒霉了。蛊虫被破害她受伤,心爱的男人也是假情假意,雪魄也被骗走了拿不回来。 守护了几十年的雪莲更是一夜之间被盗,到现在都还找不到它。 那个女人开始转运了,她是一定会回雪族的,自己早些离开了也好。丢了雪魄,雪族必乱。还有那一烂摊子事儿,都让她去头疼就行了。 海棠想明白了,也就不再浪费魔力去讨那雪魄。但这炎家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她得教训教训心里才能舒坦。方才也是一时魔怔了,竟用了最笨的方法。 “真是浪费了……” 海棠从储物袋里,拿了黑乎乎的圆球出来。 炎煦本能的开始不安起来,那个黑黑的东西,让他心悸。他想叫小池将船赶紧开走,张了张嘴却没能喊出来。 海棠嗤笑一声,将那东西朝船上丢了过去。 “这东西,便宜你了。” 话音刚落,那黑乎乎的圆球便爆开了。巨大的冲击力瞬间冲破了船上的防御阵,看似坚固的船身眨眼间便被炸成了一堆碎木块。 至于那船上的人,早就全落进了海里。 燕宁就趴在船底,自然也是受到了那阵强大的能量冲击。毫无防备之下被瞬间打晕了过去。 不过她很快又清醒了过来。 四周漂浮着大大小小的碎木板,和各种零碎的船上物品。有什么东西还挂到了燕宁发上。 拽下来一瞧,竟然是支簪子。这东西眼熟的很,燕宁很快想起这分明就是那圣女今日头上插的簪子。 这是发疯发的簪子都掉了? 燕宁潜下水,打算去找找那个炎煦。他身上还有炎苍交给他的东西,怎么着也得看上一眼,万一里头就有凌淮呢。 不过因为刚刚那场爆.炸这会儿水下浑浊的很,找起人来有些麻烦。燕宁干脆将将龙尾化了出来,四下寻找。没一会就感觉尾巴碰到了一个人的身体。 勾过来一看,居然是那个圣女海棠…… 没了簪子的她披头散发宛如女鬼一般,但还有一口气在,燕宁便锁了她的修为将她收进了九宫戒里继续寻找。 也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那炎煦肯定也还在这附近。 燕宁伸长了尾巴,又用上了神识,终于在不远的地方发现了他。他的身上有血.腥味,显然是受了伤,但他还在往前游。 自己在船底下都被震晕了,没道理他能抗下来的。应该是有什么保命的法宝。 嘿嘿,既然他还在水里,那就不用上去了。 燕宁尾巴一伸,不费吹灰之力便将炎煦卷到了根前。他那脸上终于是露出了惊慌的神色,显然没想到燕宁竟然没死,还能在水里抓他。 更让他惊讶的是卷在自己腰上的尾巴。那冰冷又坚硬的鳞片很是熟悉。 她是龙! 燕宁拖着挣扎的很厉害的炎煦在海底下转了一圈,呛了水的他战斗力大降,根本没办法反抗燕宁,没一会儿就软了下来。燕宁也将他锁了修为扔进了九宫戒。 今天收获不小,按理说这会儿该去找个地方进九宫戒,好好找找炎苍交给炎煦的东西。但她突然发现自己那个黑底金翎的储物袋不见了。也不知道是那船破的时候震掉了,还是方才拉着那炎煦乱跑弄掉的。 反正是不见了。 应该还在这海底。 燕宁潜到海底,用神识一寸一寸的搜索,奇了怪的就是没有找到。难道是在那结界里? 嗯?说起结界……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应该就是在炎族结界里,可这里的水一点都不烫,燕宁还伸舌头尝了,是正宗的海水。 所以雪族和炎族果然是自成一界的。 燕宁想着还是上去看看,想办法再进一次炎族,去结界那边的水里找找看。那毕竟是凌淮亲手炼制的东西,丢了也不好。更何况那里头还放着好多灵石呢。 结果不等她往上游,身后传来了一阵巨大的吸力,海里瞬时就没了她的身影。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入眼便是满地的珠宝。很大的一个房间,不管是地上还是架子上,满满都是珠宝。当然了,比起这一世龙爹给她准备的那些,还是要稍稍逊色一点。 燕宁四喊了几声没有人应,起来四下一转,很快就在一架珠宝后找到了门。 门上写有一行小字。 【只能从这屋子里带走一样珍宝。】 燕宁回头看了看,毫不犹豫的开门出去,没有拿走一样。出了珠宝屋子,这回她又进了一间书屋。 里头各种各样的功法,有的甚至比雪族还好。 出去的门上依旧是一行小字。 【只能从这屋子里拿走一本功法。】 燕宁看不上这些功法,自然也是一本没拿。再者,莫名其妙得来的东西心里头不踏实。她得弄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再说。 第三间屋子里有些怪异,没有了那些高大的架子,只有一幅幅画作垂挂在墙上。燕宁一个个看过去,上头画的无一不是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