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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湛看着正在地上挣扎的腱子男,手上不断按着关门键,一边看着往这边走过来的陆行。 快点,再快点。 “你们想跑?不可能!”腱子男拼着一股狠劲,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起来,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瓶东西,拔了瓶盖。 电梯门缓缓合上,看着缝隙里神情阴鹜的男人,林湛悄悄松了口气,抬手不断地按暂停键。 “都给我去死吧!” 就着电梯间细小的缝隙,腱子男拼尽全力扬起手中的暗色玻璃瓶,将里面的液体泼了出来。 陆行几乎是在一瞬间反应过来,转过身来背对着电梯门,把林湛推到了角落里。 电梯里传来刺耳的警报声,林湛站稳了身体立刻去看跌在地上的陆行。 “你怎么样了?”林湛伸手去扶他,却被陆行狠狠地推开。 “离我远点,”他咬牙说出这句话,一直胳膊撑在地上,慢慢地挪动着身体,靠在电梯壁边喘着气,一声比一声沉重。 林湛被推开,胳膊上还留着他掌心里的汗渍,一低头就看到陆行煞白的脸,额头不断往外渗着汗。 门外的男人疯狂地捶打着电梯门,嘴里嘶吼着什么林湛听不清楚。 电梯里的报警键按了好几次都没有反应,手机也没有信号,林湛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打出去电话。 陆行艰难地抬起胳膊,后背贴在冰凉的电梯壁上仍然没有半点缓解,后背的灼烧感蔓延开来,牵扯到胳膊上,根本没有力气动弹。 他哑着嗓子开口:“用我的,手机,在上衣口袋里。” 林湛蹲着身子,手伸向他的胸口,出其不意地拐了个弯,直直地探向他的后背,被一阵guntang的触感刺得收回了手。 还是迟了,虎口的皮肤被烧得蜕皮。 陆行闭了闭眼,又努力往后退了退:“不要过来。” 林湛望着自己的手出神,全然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伸手不顾一切地去翻开他的后背。 “他泼的是什么,是硫酸是不是?” 陆行没有力气,轻易地被她翻过身,看到后面触目惊心的伤口,西装的布料破了好几个窟窿,衬衫烧成了焦褐色,密密地贴在肌肤纹理上。 后背忽然落下两滴湿气,在皮肤上泛起更尖锐的刺痛,他艰难地回头,才看到林湛通红的双眼,大概是从来没有见到过这副阵仗,鼻尖都是可怜的红。 陆行克制着痛感,一句话都没有说,嘴里的血腥气也被狠狠的压在喉咙里。 “没事,不是硫酸。” 这么严重怎么可能不是硫酸? 林湛不相信,从他胸口掏出手机,给公寓的保安室打了电话,没有人接。 报警后警察让她们保持镇定,马上会联系120尽快赶过来。 挂断了电话林湛就朝陆行的衣服纽扣伸出了手,陆行往后动了动,避开她的动作。 “你的衣服要脱掉,不然伤口会越来越严重,”仗着陆行提不起力气,她十分轻松地就解开了衬衫纽扣,小心翼翼地揭开和伤口相连的地方,终于把上衣脱下来,扔到了一边,面前的男人□□着精瘦的上身,林湛瞥过了眼。 “你再坚持一下,救护车马上就到了。” 林湛警惕地盯着电梯门口,听着耳边的动静。 “林湛,”陆行动了动手指,她立马挪了过来,明媚的双眼担忧地盯着他的伤口。 “怎么了,疼得很厉害吗?” 陆行靠在墙上摇头,嘴唇蒸发了水汽一般的干,他动了动唇,看着林湛的脸没说话。 “想说什么你就说吧,”林湛见不得他纠结的神情,口气不耐地说道。 “对不起,”这句话回答得极快。 “嗯?”林湛不解地看过来。 陆行却仿佛找到了开口的勇气,舔了舔唇,目光牢牢地锁在林湛的脸上。 “是我误会了你,还自欺欺人地想要报复你,”半边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更加苍白,唇边泛着嘲弄的笑意。 “高中时候你总说我聪明,其实我很笨,是不是?” 他望向林湛的双眼,强烈地想要一个答案。 “林小姐,你在里面吗?”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略带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好像是这栋楼的保安,”林湛贴着电梯门和对方交流。 “林小姐陆先生稍等,十分之内我们就能把电梯门打开,”保安安慰道。 原本两架电梯都需要进行维保养,但为了保证用户出行,他们只停了一架,正常运行的这一架经不住一通乱按,内部电路烧坏出现故障,卡在了13层。 陆行靠在墙壁上,唇瓣都在颤抖,手攥成拳握紧又松开。 林湛瞧不下去,小声说道:“很疼的话你就喊出来,不用憋着。” 陆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还是没有说话,两道眉毛几乎皱到了一起。 电梯门很快打开,医院的人手脚利落地把陆行抬上了担架。 林湛拽住一个保安:“那个人抓到了吗?” 保安脸上的表情有些窘迫:“楼层的监控被破坏了,不过林小姐您尽管放心,我们已经报案,警方一定能在最快时间内抓到他。” 林湛松开他,踉踉跄跄地跟在担架后面。 “这位小姐,你要一起去医院吗?”医护人员把陆行送上车,转头问林湛。 林湛点点头,拎起裙子上了车。 “麻烦你先给病人擦一下身体,”护士递给林湛两条干毛巾,指了指趴在担架上的陆行,以为两人是情侣关系她便把这项简单的工作交给了林湛。 背上的伤口触目惊心,林湛捏着毛巾一角小心地擦拭,问护士:“这是不是硫酸?” 护士一怔,摇头道:“不是,初步估计是烧碱,浓度比较强,应该是实验室用品,我们车上有硼酸水,您不用太过担心,不过腿部似乎有骨折的倾向,具体还要做检查才能知道。” 林湛想起陆行朝那个疯男人踹过去的一脚,那么健硕的男人都伤得不能动弹,可见他下了多大的力气。手下的动作不自觉愈发轻柔。 旁边的手机响了好几次林湛都没有理,等护士端着硼酸水过来时她才挪到了角落去。 手机上有好几通纪深的电话,回拨过去,纪深急切又担忧的声音传了过来。 “东西还没收拾好吗?时间有点来不及了,你不是说还要去墓园那边?” 今天是母亲的忌日,以往每一年无论林湛在哪里拍戏,都会赶回去扫墓,在母亲的墓前添一束她最爱的香百合。 “我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 纪深着急:“你怎么了?我刚看到从公寓开出去一辆急救车,你在里面?” 林湛看了眼闭着眼睛的陆行,小声解释道:“不是我,是陆行,晚点再说吧。” 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