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畏那件儿小牛皮就晾在里面,心里一急,转身连带着烧水壶的皮胶线,扯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方迦尧:等会儿我该怎么解释? 吴畏:烫哪儿了? 第27章 烫身上了。 刚烧开的水。 “把手给我,”吴畏拽着方迦尧的胳膊,把水管儿拧开了,“烫哪儿了?” “腰。”方迦尧就皱着眉头,捂着左边儿,指着床头,“里头有药。” “先沾凉水,”吴畏单手把方迦尧的衣服撩起来,也皱了眉头,“去浴室。” 方迦尧想说不用,但是疼得嘴张不开闷着让吴畏架着往浴室走。 方迦尧这个是单人公寓,所有空间都是设计压缩,浴室自然也是紧凑小巧,抛开靠墙边儿的一白瓷浴缸,能站人的地方就不多。 冰凉的刺激往腰上扎,方迦尧双手扶着浴室边儿,半跪在地上,腰上皮肤绷得很紧。 露出那一截纯黑的文身。 “上学那会儿文的?” “算是。” 吴畏边说话边帮方迦尧分散注意力,“高中你在金乡哪儿?” “青俞。”方迦尧提起这个地方,微微皱眉。 “那巧了,但我没见过你,就很奇怪,忍会儿,”吴畏去冰箱里拿了罐儿冰啤,拉开往方迦尧腰上浇,“一会儿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不严重,”方迦尧腰上这会儿缓过劲来了,开水刚接触皮肤那会他觉得是发凉,现在才觉得疼。 “那认真算起来,我得叫你一声学长。”吴畏手按在他腰上,手很轻,看着发红的皮肤一路延伸向下,“下边儿呢?烫着没?” 其实烫着了,但是方迦尧摇头。 方迦尧单纯觉着要是给吴畏看了事情会更严重。 “下边儿不严重,”方迦尧把自己被吴畏一直撩着的衣服往下拽了拽,“老麻烦你。”方迦尧坐到床上,摸到床头找了膏药,又招呼吴畏过来,“请你喝咖啡。” “换青啤,过瘾,”吴畏看方迦尧脚面儿上也红了一圈儿,伸手要抱,给方迦尧拦下来了,“再欠你的我可真还不起了,我自己出去。” 两个人在浴室呆了足足半个小时,方迦尧腰上就起了一个大泡,其他地方就只是红了一片,没多大问题。 吴畏一脑门儿汗,确定人没事,才拉了凳子倚在硬靠上,“不舒服就告诉我。” “热了,我洗个澡,有事儿叫我,”吴畏走到浴室门口,没回头,说,“一会儿麻烦你帮我找件衣服。” 窗户外边儿雨声渐大,敲在玻璃上噼里啪啦的响,雨声混杂着花洒的杂音。 方迦尧开了橱柜门,把小牛皮放在一摞衣服的最里头,又在上面盖了几件自己不经常穿的衣服,才自己往床上坐。 他穿的就是三杠运动裤,往下一扯就能看见里面也是通红一片,浴室里正热闹,方迦尧趁这个时间换了条裤子,帮吴畏准备好热水澡之后的凉饮。 做完就开始往浴室的雾面儿玻璃上看,隐约能看见一个人影儿,吴畏的身材在方迦尧这里是数得着的,看多了就乱想。 所以方迦尧把视线转移到外头的路灯上。 等吴畏冒着热气儿从里面出来,就裹着条浴巾,“借你件儿穿穿。” 方迦尧把准备好的扔过去。 是一件纯黑的字母卫衣外加运动裤,很休闲。 “谢了。” 吴畏没避人,当着方迦尧的面儿换了衣服,脖子里还挂着半湿的毛巾,看见桌子上冒着热气的咖啡就往方迦尧跟前挪了下,自己转身开了冰箱,拎了两罐儿啤酒出来。 “热,喝这个过瘾。”吴畏手指长,方迦尧看他拉环都是一种享受,眼神时不时就不自觉往上飘。 这么优秀个人,能看上自己什么。 “你在酒吧以为碰见的谁?”吴畏身上穿的那件儿卫衣是方迦尧买大了就一直闲置的,领口下面刚好能看见他一截锁骨。 吴畏捏着易拉罐,灌了一口,“要是不乐意讲,就当我没问,随便讲点儿开心事。” 吴畏还在意那件事。 方迦尧情绪波动的次数少,一旦有,他就会很在意。 “一个发小,以前在一起过,后来分了。”方迦尧轻描淡写,想喝酒硬是被吴畏塞了咖啡杯。 “你喝热的,养胃,”吴畏把身子往椅子里埋,两条腿搭在床尾,“你想他了?” 方迦尧盯着吴畏接话,“如果我想他死也是想,姑且算是。” “我看看你腰,”吴畏话题跳得快,问出来的答案他满意,其他就无所谓重要了。 知道方迦尧现在心里没这个人,就够了。 “起泡了,”方迦尧隔了一会儿撩起来再看,腰上起了个脓包,周围一圈血红。 就是看着吓人,倒是不严重。 把衣服放下,方迦尧帮吴畏拉开一罐啤酒续上,“先别管我,自己享受,我帮你炒个菜,想吃什么?” 吴畏手机玩儿着易拉罐的小铝环,认真想了想,“那你随便炒,炒什么我吃什么。” 方迦尧起身去冰箱拿菜,左胳膊给吴畏拽住,听他说,“谢了。” 然后感觉无名指上被套了个小环儿。 吴畏收了手,两腿撑着晃椅子,低头玩儿着手机,“以后送你个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吴畏:就随便求个婚。 第28章 方伽尧用手撑着下巴,看着吴畏喝酒,他食指跪捏在翘起的边儿上,鼻尖贴近杯口儿的时候,还能听见轻微的喘息。 跟接吻一样。 方迦尧尽量集中注意力,手里捏着刚才他开玩笑的套在手指上的小环。 “你会篮球么?”方伽尧半坐在床上,顺手用手指把啤酒罐勾过来。 他觉得吴畏喝得有点儿多。 “会,以前高中那会儿玩过,”吴畏把那件儿略微有点紧的领口勾了勾,“你想玩儿?” “我不会。”方伽尧默默把地上空空的易拉罐摆好,扣住桌上剩下的,意思是够了。 而且方伽尧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排舞室或者一起玩儿舞的胡同,跟所谓的阳光少年总归还是差了点儿意思,当时玩儿舞的时候在很多人看来这不像一种运动,倒像是不学无术,一伙儿疯小子的自嗨,颓废的很。 玩儿舞的时间挤占了一半的休闲运动,方伽尧对篮球也只是停留在知道规则的层面上。 “我可以教你,”吴畏双手往桌子上一撑,好整以暇的问,“但是现在我想知道你留不留我。” 吴畏的眼角轻轻泛红,除却刚才的呵欠,应该就是酒精的作用,方伽尧自然把他刚才的话也当成是酒精作用下说出的胡话。 “不留,”方伽尧起身收拾桌子,顺便开始撵人,“衣服你先穿着,专业课明天有重点,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