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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陈岁阳就更来气了。 韩松军事繁忙他理解,成亲过后被召去开会他也能忍,可成亲当晚就让人走是怎么回事?! 他左思右想,觉得不能就此作罢,怒冲冲起身道:“不行,我要去找韩松问清楚。”董传林把他当娘家人,那他就要干点娘家人该干的事,不把事情搞清楚怎么回去见董家父母。 “别去。”董传林放下猪蹄子喊住他,他扯了块喜帕擦手,说道:“你坐下,我来告诉你。” 陈岁阳焦急来回踱步,拿他没法子叹口气后坐回原位。 “具体事情我也不懂,但松哥有他的苦衷,将军也有他的安排,我们能做的就是服从安排,然后闭嘴。”董传林下巴抬抬,看看他碗里的肘子,“快吃吧,吃完收拾行李,车队在等我们。” 蒙在鼓里一肚子气还不能发作的感觉实在难受,陈岁阳不愿如此妥协可又无能无力,对上董传林平坦接受的态度,他心有不甘却也只能强迫自己接受。 车队临走前,韩松来送别。 陈岁阳欲与他单独谈谈,可董传林死活不让,有理有据说道:“今儿是我与韩松大婚的日子,不能步入洞房就算了,一点点的道别时间你也要无情剥夺吗?” 牙尖嘴利的,陈岁阳说不过他,甩袖气愤道:“你爱怎么着怎么着,我不管了行吧。” 远远走来的韩松目睹这一切,叹道:“你又是何必呢,让他骂几句也无妨。”他捏了捏他脸上rou。 “就不。”董传林道:“今日你我大婚,只听祝福不听责骂,不能坏了规矩的。” 闻言,韩松终于笑了,眉关平缓地铺展,眼角带着柔情。 不远处车夫的催促打端韩松的嘴边之词,董传林回头看,探头高喊一句:“等等,马上就好!” 下一刻董传林回头,双唇微张想道别,昏黄的火光下印影袭来,大掌捧住后脑勺,长舌直驱而入,没有犹豫没有彷徨。 等待的车队被这突如其来的热吻看傻了,久久才回神,低声议论两人感情真好真甜蜜真大胆。 只有陈岁阳望着拥吻不舍分离的两人面带愁容。 马车走了很久,待真正远离军营,董传林才缓缓道出他知道的一切。 夜很浓厚,厚得像团乌黑的墨渍,没有月亮没有星空,黑得一塌糊涂。 陈岁阳听完沉默无言,良久才道一句:“你和韩松都傻,天生一对。” 闻言,董传林摇头笑了,并未反驳。 或许是不想争辩,又或许无言就是默认。 第101章 小虐慎点! 进入溪城地带,董传林与陈岁阳分道扬镳。 一人往南回黛山探望家人,一人往北走回制药村干活。 为此陈岁阳又开始愤愤不平:“这回你是真把韩家的烂摊子都揽自己身上了,刚成完亲就往婆家赶。”扫他一眼,他煽风点火:“你说你爹娘知道你俩如此随意的就拜堂成亲了,会不会气得把韩松打个半死。” “……”董传林白他一眼,“你不多嘴就没人知道。” “你什么意思?”陈岁阳急了,“你不打算把这事告诉你爹娘?”这么重要的事还打算瞒着不成。 “当然要等松哥回来说啊,现在说了所有人不都得盯着我来唠叨。”董传林思路清晰,“两个人一起说火力能分散些,灭火灭得快。” 陈岁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还算有点脑子,没傻到底。” 董传林冲他龇牙笑笑,挎着包袱下马车,“记得替我向秦叔莫叔报个平安!” “你要注意安全。”陈岁阳掀起车帘叮嘱。 利落上马,董传林回头一笑招招手,随后驾马远去。 自上次韩松出征一事董传林回过家后,他一直待在制药村那边,又时隔几月,就算没临时成亲他也应该回去看看了。 骏马飞驰,赶在黄昏之时归到苗竹村。 因没有提前通知,董家上下都不知道他会回来,他把马栓在树干上,望了一眼空荡荡的院子进入前厅。 前厅也没人在。 他高喊爹娘大哥大嫂二姐,只有回声应和。他纳闷了,这个点不应该是忙活着择菜煮饭吗?人呢?难不成都去菜地里帮忙了? 门也没上锁啊。 他疑惑地走到院子里,先拾了把草端了点水喂马,打算随后去菜地瞧瞧。 劳累一天的马见到吃食忍不住嚎了一声,尾巴甩个不停。 董传林一边抚顺它的毛发,一边喂食。 孩童的哭啼声渐渐清晰。 他抬头看,是大嫂抱着哭得涨红脸的小侄子。光哭还不够,侄子晃着小短腿拼命挣扎,吱呀乱叫。大嫂一路哄过来,他还是哭,最后实在烦了就板着脸凶了一句。 她凶完抬头正好对上董传林的目光。 大嫂尴尬地笑笑,无奈道:“他太能折腾了,我实在没辙了。” “是他太调皮了。”董传林洗净手后接过苦闹的侄子,问:“嫂子,大哥二姐和爹娘他们呢?怎么就你一人带孩子啊。” 董传林不会哄人,接过孩子就干巴巴地抱着和大嫂说话,小侄子闹腾一会见没人搭理,便停止哭啼,苦巴巴地看着娘亲。 大嫂欲言又止,锤了锤僵硬的手臂,迟疑道:“嗯……等会和你说。”她沉吟片刻还是没说清,跑到灶屋端出一碗粥。粥应该是放在锅里盖着的,还带着丝丝热气。侄子看到吃食,眼睛都直了,扑腾着要娘亲。 把粥放好,大嫂咬着唇说道:“他们都在韩家,你回来的正好,赶紧去看看吧!大夫说韩婶时候不多了。” 闻言,董传林顾不上多了解情况,迅速将侄子塞到大嫂怀里往外冲。 在出发去边关送药前,他每隔几日都会收到从苗家村寄来的信。 婢女比他预想中的还要贴心,不仅将韩婶的身体精神情况详细描述,还会将韩婶的口述一同写下来。 相处融洽,身体安康,这比什么都重要。因此,董传林心里沉重的大石头也安稳落下,放心地前往边关。 间隔一月有余没有关于韩婶的消息,这刚到家就听说她病危了,董传林急都不行,小跑都嫌慢。 飞奔到韩家,他上气不接下气,他径直地往纷杂的房间走,不敢停下歇息。 站在门口的婢女如意第一个发现董传林,她喊了一句,屋里所有人皆回头看,除了床上躺着的虚弱病人。 董传林脚步慢下来,生怕自己踩得重些会扰了清净。 韩婶平躺在床上,眉关皱成川字,嘴角抿得紧紧的,似乎梦里也如汤药一般苦。 “爹、娘。”董传林轻声喊。 刘月掖了掖被角起身,把人带到院子,大哥二姐和爹跟在后头。婢女花锦将大夫请去外间休息。 董传林坐在石凳上,低声问:“大夫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