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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蒜香蜂蜜鸡。 工序不算太复杂,他边看弹幕聊天边做饭,感觉十分惬意。 “最后一步就是中火收汁,在此之前,大家只需要保证做到一件事就能成功。什么事儿呢?”简意抽空冲着镜头笑了下,“那就是不要在这个时候把鸡rou吃掉,你一定要控制住自己。” 弹幕里哈哈笑成了一片,简意拿着小勺把锅里冒泡的蜂蜜汁淋在已煎的金黄焦脆的鸡rou上,香气扑鼻,他很满意地点点头。 “好了,关火,装盘。” 简意把燃气灶关好,将鸡rou一块块装盘,用白芝麻点缀完毕,正要拿到镜头前展示一下,身体忽然被往后拽了一下,紧接着他整个人落进一个温柔有力的怀抱。 脑子轰的一声,耳畔响起了贺伯言温柔的低喃:“小意哥哥,好想你哦。” 他以为是在做梦,回头要去确定时,脸颊擦过两片柔软,紧接着他的唇被噙住。 简意惊得睁大了双眼。 而弹幕,已经疯了。 第17章 想要 【啊啊啊啊啊啊啊阿伟死了!】 【卧槽!小简宝贝什么时候谈恋爱了!在线撒狗粮,够狠!】 【男友好A好欲哦】 【妈耶,单身狗看个吃播都能被秀一脸恩爱,还让不让人活了?】 【弹幕都别挡脸好吗?!!】 【我咋觉得突然冒出来的男朋友好眼熟…】 【这年头主播为博眼球真的是拼了】 【柠檬精在线酸人】 【我也觉得侧脸眼熟,不,这一定是我的错觉】 …… “唔,别…” 简意双唇被温柔吮吸,他只能捧着贺伯言的脸,轻轻用力往外推,胶着的唇齿得以微分,声音细如蚊呐,语气焦急,“我、我在直播呢!” 今天他穿的短袖有个装饰性的帽子,贺伯言抬手给他扣上帽子,继续轻啄那片诱人的薄唇:“这样就看不见你了。” 这哪里是看得见看不见自己的问题? 简意更急了,这可是现场直播!这全然不顾的态度是闹哪样?! 他推拒不开贺伯言的亲吻,更没办法在这种时候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必须在最短时间内把直播关掉,并且不能暴露贺伯言的正脸。 怎么办呢? 简意急中生智,回抱住贺伯言的腰往侧边挪动脚步,感受到他的回应,贺伯言万分欣喜,捧着他的脸颊吻得更加动情,身体也顺势随着简意挪动。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站位互换了,贺伯言靠在流理台上,一手搂着简意的腰,一手捧着他的脸颊,侧歪着头无比享受这个绵长的吻。 从镜头的角度看过去,他的下颌线简直如雕刻家刀下最完美性感的作品。 【不行,我踏马流鼻血了】 【这都吻了多久了?饭还吃不吃了?】 【看样子要来场厨房py了】 【小简宝贝你这腰太细了叭】 【卧槽卧槽卧槽!!!!贺贺贺贺伯言!!!】 【前面的别瞎说,这要是贺伯言我直播吃键盘】 【我特么竟然也觉得有几分相似…应该不会吧】 …… 就在弹幕里热烈讨论时,简意探手拿过挂在墙上的围裙,一下蒙在贺伯言的头上。 贺伯言以及直播间里的近千观众都是一愣。 简意一手按着蒙面工具,另一手伸向架在不远处的手机。 察觉到他的意图,弹幕都在疯狂乞求。 【别啊啊啊啊啊啊!我还要看!】 【不要关不要关不要关】 【单身狗不甚开心地拍起了肚皮】 【小简宝贝的嘴都被亲红了耶,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啥要蒙头?难道真的是贺伯言?】 【男朋友被蒙住头就乖乖抱住小简腰不动了,你们不觉得很萌吗?!】 …… 短短几秒钟,层层叠叠的弹幕飞过,为免节外生枝,简意直接按住关机键,让手机陷入长眠。 他并没有因此松口气。 “你怎么能胡闹呢?”简意语气里带了几分嗔怪,“要是被认出来,你会有麻烦的。” 围裙下的脑袋一抖一抖的,贺伯言在笑。 这画面有点滑稽,简意把围裙掀开,疑惑问:“你笑什么呀?” 贺伯言双臂收力,两人再次紧贴到一起。 他微微俯身,与简意额头相抵,笑道:“开心呗,这么多天终于见到你了,我好想你啊。” 其实,他更开心的是能明显感觉到简意的态度变化,对他不再抗拒,不再拘束,甚至带着几分朋友间才有的亲昵。 这是好征兆。 简意脸颊泛红,抿着唇避开了他的视线,“别、别撒娇。” 贺伯言笑得更开心了,干脆把头埋进简意的颈窝,笑个不停。 富有磁性的笑声飘进耳朵里,简意心里像被猫轻轻抓了一样。 他不禁想起刚才那个突如其来的拥抱,那个绵长深情的吻,脸颊越发烫了。 “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怎么今天就到了?”为了转移注意力,简意问。 “小意哥哥你这是明知故问,”贺伯言歪过脑袋,就着趴在他颈间的姿势,扬起下巴轻轻咬了下简意的下颌,“当然是想能早点亲到你。”他把声音放得极轻,略显沙哑的声线格外性感。 简意垂眸,正好对上贺伯言炽热的目光。 厨房里很热,两人紧贴着彼此,视线交缠,谁都没有要动的意思。 像是于无声中达成了默契,对视良久,贺伯言忽然再次仰头吻上去。 不同于先前的温柔轻吮,这次他发狠的吻更像是狂风暴雨,guntang逼人的气息极具侵略性。 手用力一托,简意被他举高,双腿顺势盘上男人劲瘦的腰身。 他双手搂住贺伯言的脖子,薄唇微启,闭上眼任对方攻城掠地。 贺伯言受到了鼓励,吻得更加卖力。 他抱着肖想许久的人走出了厨房,把简意放在宽大整洁的餐桌上,亲吻暂停了一瞬,两人再次对视,简意湿漉漉的眸子如小鹿一般无辜。 “小意哥哥……” 贺伯言在他被吻的通红的唇上轻啄一下,一手隔着轻薄的家居服握住了简意抬头的欲.望,声音沙哑地征求对方的意见:“我…可以吗?” 四年来,简意再没有过亲密关系,他自认为已经清心寡欲到了堪比出家人的地步,但此时此刻,他必须承认,那颗凡心又动了。 一个正常成年男人,不可能永远将性拒之门外,更何况向他发出邀请的是贺伯言。 那个说愿意等他的贺伯言。 他……想要。 简意咬着下唇,像下定了极大的决心,凑过去轻轻舔了下贺伯言的嘴角。 贺伯言想到了他曾经养过的那只布偶猫。 一样的温顺可人,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