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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量的毛团夹在胳膊下,带着白念臣进了屋子。 亓官不夏:…… “来得及,倒是师兄的伤势太过严重,我总觉得不适合立刻离开。”将包袱随意搭在一旁,整理了桌子上的茶具,白念臣跟着方子墨一同坐了下来。从门外到室内只有三五步的距离,白念臣的眼睛却不由自主的一直盯看着被方子墨用胳膊夹住的黑毛团,说不出理由原因,反正白念臣对于那个毛茸茸的幼崽喜欢不起来,相反,还抱有不小的排斥心理。 “时间有限,还是尽快启程为好。今早让你等了那么久,早饭吃过了么?”把自家狗抱回怀里,丝毫没有发现不经意的动作又让它黑了一张脸。 不同于级别高的反派已经辟谷,体力消耗异常大,方子墨与白念臣还是需要日常三餐的。 白念臣摇摇头,方子墨便把早饭推放在圆桌中央、或者说更贴近白念臣的地方,完全按照之前在家照顾后辈的老旧方式:“那我们一起吃。” “恩。” 尽管昨夜初步合作开始的仓促,两人表现的也十分默契。亓官不夏没有在白念臣面前暴露,及时恢复了原本应该展现的模样,方子墨也同样没有这方面的打算。除此之外,有了亓官不夏的额外干扰,方子墨肩膀处伤口恢复的很快,只是初次医治受体力限制,倒也没有让他一次性复原。 …… 相比离开,一行人返回渡业剑派耗费的时间要更长。 不需要系统提醒,能完成的原剧情方子墨自然会尽量完成。原作中,主角同解决了误食妖丹的小狐狸、休息一晚后直接启程,所以换到现在,方子墨也没有耽误时间。 大概原身比自己伤势更重一些,方子墨比书中主角回到渡业剑派的时间早了半天。总用时七天的除魔之旅顺利完成,不过依照剧情,似乎原文主角跟炮灰受青森还有一场对手戏? 具体内容如何已经记不清了,询问系统对方得到的又是无权限剧情的回复,方子墨便把摸索剧情方向的希望投在了亓官不夏身上。 一路上亓官不夏都是黑团状态,全程赶路,就只能等回到门派再从长计议。 官方cp相处十分融洽,方子墨也总觉得白念臣越来越喜欢腻在自己身边,去程路上如此,回程过程更甚。原本离开前,方子墨与白念臣虽然搬进了同一间院落,也是分房睡的,可回来之后,推开院门,他就直接跟随方子墨进了屋子。 “早些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去回馈。”到门前都没听白念臣提出告辞,方子墨开门后便止步不前,担忧白念臣会有一起睡的提议。 “恩,只是师兄还有两件衣服在我包袱里。”爽快的点头应下,白念臣好像也不打算进去,干脆卸下包袱直接将方子墨的两件布衣取出、递了过去。 “谢谢……早些休息。”微微低头、伸手接过,因为对象是白念臣,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再无害也会忍不住提防。 目送白念臣背影消失才关上门,方子墨长舒一口气,就看见蹲坐在地上的黑毛团以一种极为复杂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二了解日后发展方向的亓官不夏眼里,刚才自己的行为似乎有些太自以为是。 “我只是在避免一些剧情罢了。”因为一路上找了机会向黑团状的某人零散解释了坑文系统的部分设定,方子墨直接解释道,思索片刻后又补充:“情感类剧情允许变动。” 熟悉的烟雾升起,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看亓官不夏以这样的方式出现,不看前身的毛团状态的话,单看烟雾缭绕的环境中走出来的出场方式还是十分有逼格的,不过看多了、新鲜感过了,也就视疲劳了。 “比起这个,有时间还是早多看看那本书吧。” “现在是在门派内部,不适合立刻学习。我打算跟原身一样等下一次派遣任务,离开这里再看。” 不计划改变这一份剧情,堂而皇之在渡业剑派的管辖范围内学习一本意外得来的仙法秘籍,是否符合门规有待商榷,若是有巨大的灵力波动被人发觉,那眼红的人一定不少——谁让升级流里大多修真大陆的设定都是唯利是图的主调呢。 “原身没有立刻学习么?”微扬的语调带着不可思议,亓官不夏微低下颚注视着方子墨,沉声询问道。 “呃……你不是这文的作者么?” “是,但是不记得了。” “那接下来的剧情呢?关于炮灰受青森跟……跟我的,具体的对话什么的,还有我该怎样与他周旋一类的呢?” “不记得了。” 第十八章 这陪同穿越的到底是不是亲作者?还是坑文系统也……出了故障? 方子墨几近无语凝噎,果然一切都应该靠自己,不该妄想在亓官不夏身上获得什么剧情方面的帮助。 归程中也曾与亓官不夏也进行过交流,全部都是他来询问等着黑毛团点头或者摇头,简单的问答里不难发现坑文系统比起弃文系统要低级许多。 比起有具体目标和分阶段奖励的弃文系统,坑文系统只类似于游戏类纯升级系统,时常有一些简单的提示,不会发布任务、更无法与宿主进行交流,不像弃文系统一般可以智能问答……尽管从那里得到的答案从来都不尽人意。 “这到底……是你写的文么?身为作者怎么能忘记具体情节呢?”将带回来的、乡民赠与的礼物整齐放置在柜子上,方子墨犹豫片刻还是问出了声。据他所知,某网时常崩溃,他一个不算弃文的人都能穿越,说不定眼前这个也是其他坑文的作者。 “有写日记的习惯么?” “咳……没有。”要是说有什么大事或者格外有感慨的一天,方子墨倒是可能随便写两句当个动态记录,老老实实找个本子、文艺的记录生活一类的,他可做不到。 “那中考高考应该写过作文吧?”整理完毕转过头,发现亓官不夏早已自觉坐在了屋里最好的一把椅子上,本体的印象里,这是白念臣到访时一直让给‘自己’坐的那一把。 “这个当然写过,再怎么改.革,语文考试都会有作文。”正奇怪亓官不夏为什么忽然问到这个,对方就对望过来,十分认真道:“那你还记得中、高考的作文,第二段写了什么吗。” 方子墨:??? 这也太强词夺理了吧,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