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小说 - 耽美小说 - 和魔王总裁结婚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9

分卷阅读109

    她在家焚香沐浴完,裹着大浴巾坐在自家的沙发上,像个普通的小粉丝一样,忐忑地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终于,在约定的时间,文章发布了。雪莱屏住呼吸点进去,心想采访记者可千万不要文笔太差!写不出天使的八分好来我就跳槽去中国!

    十分钟后,雪莱哭倒在沙发上。

    她一个电话挂给路晓雯:“呜呜呜呜呜……”

    路晓雯:“?”

    “我家天使好惨啊呜呜呜呜…………”

    路晓雯喊道:“你一天八个电话说他惨!怎么今天还说!不是说要澄清了吗!”

    雪莱眼泪汪汪地抓掉一把头发:“呜呜呜可是澄清了还是好惨啊……”

    采访本身语言朴实,奈何内容充满了无奈。

    不是每个人都能对别人悲惨的过去视而不见,微博当晚就有人强烈谴责人rou他人隐私和网络暴力的行为。

    同时,更多的人对他的坦然陈述,不做出受害者姿态的态度,产生了好感。

    有人喜欢惹人怜爱的偶像,希望成为他的支柱,保护他。反过来说,慕强,也是很多人天生就有的心理。

    出身如何不重要,自怨自艾招人讨厌,但跨越这些成为强者,才是更多人欣赏的正确积极的态度。

    郁久恰好切中了这两点,嗷嗷哭的粉丝,欣赏他不卑不亢的路人,把黑子们挤得没有了发言权。

    有人跳脚说:“不觉得这是炒作吗?!雇个人出来挑他的身世,自己再做出受害者的姿态澄清,虐粉那套玩得好熟练哟,不还是要赚热度嘛。”

    关于今后的计划,郁久也说了,他打算复读后考秋音,因为现在没有经济压力了,打算全力追求音乐梦想。青音赛的冠军只是个好的开始,他会专注学业,期望将来在这条路上走的更远。

    粉丝标红了这一段,喷起那人来:“你们整天脑子里就是热度,人家要热度干嘛,当校草吗?!”

    一小时后,黑子们败退落跑,官网放上了视频记录。

    虽然经过了一定的剪辑,但可以看出,就是采访稿原文中一小段。记者几乎是原话朝上搬了,那些事情都是郁久亲口说出来的。

    “郑新说他小时候练琴,他爸爸拿着棍子站在他身后……”他笑弯了眼睛:“我还挺羡慕他的。”

    “参加比赛的时候,和很多人聊过天,大家小时候练琴,都哭喊着不要。我不是,我总是很积极,但这不是说我有天赋啊特别爱啊什么的……小孩子,哪里懂那么多,只是如果我不练琴,父母都不会来看我一眼。”

    “只有乖乖练琴的时候,才能偶尔看见他们一面,弹得好才会让他们笑一下。那时候说句实话,弹琴就是为了讨好他们,得到一点关注。”

    “我的经验没有普适性,如果可以选,我绝不想要这样的童年……”

    看着郁久亲口说,杀伤力更大了,好多粉丝哭着看视频,直到一大半的时候……

    记者:“来一趟不容易,郁久给我们杂志的读者们唱首歌吧~”

    看视频的粉丝们:???

    卧槽,郁久要唱歌吗?唱什么歌?

    视频里的郁久好像也没料到还有这个环节,愣了半天,还拿手挡住半边嘴说话,以为这样摄像机就拍不到了似的。

    粉丝疯狂大笑,醒醒啊9!机位有好多个呢!

    郁久:“我不会唱歌啊?之前你们没说……”

    旁边有工作人员拿着纸卷走上来,视频中打了个狗头的马赛克:“郁老师,一个小福利嘛,没关系,唱得不好粉丝也不会怪你的。”

    视频八倍速快放了四五秒,终于,几人沟通好了,郁久仍然一脸的茫然,看着镜头嗯啊了一会儿,说:“好啊,我唱得不好,你们随便听听……”

    “那我就唱一个,种太阳吧。”

    视频前的观众朋友们:“…………”

    接着,他们听了一场可怕的棒读式儿歌,只觉得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精神洗礼。

    郁久的超话下面。

    @我不是T:我想静静。

    @久久的裤腰带:我提议把郁久的黑们集中起来,关进一间房里,二十四小时循环播放种太阳。

    @头可断血可流cp不能分手:郁久究竟是怎么做到把一首儿歌唱得这么难听的!明明感觉调儿也没怎么跑!

    @在世界中心呼唤爱:上帝为你打开了一扇门,就会为你把其它的窗户全都关上。

    ……

    罗青精神恍惚。

    收到律师函的时候,她紧张得像头顶悬着杀猪刀,瞒着自己的丈夫和婆婆将那封信藏在衣柜角落。

    甚至不敢把它扔了。

    后来她上网到处查,收到律师函该怎么做。有人说律师函其实是随便发的,根本不重要,无视就行了,她还是不放心,打算找薛蓉蓉求助。

    薛蓉蓉在蔺从安那儿碰了壁以后,跟楼小川的表哥也吹了,名声在这一带传得很不好。

    家庭条件固然重要,但人品也是找对象时的标准之一。薛蓉蓉企图傍富豪的事在小地方传开,许多认识的人把它当做饭后的谈资。

    如果她傍到了,别人看不惯也说不了什么,但谁让她失败了呢……

    于是薛蓉蓉忍无可忍,打了个包去别的城市逍遥了,罗青怎么联系都联系不上。

    罗青本来还想让薛蓉蓉帮帮她,可现在这点念想也没了,罗青整天焦虑,rou眼可见地憔悴了一圈。

    本来就不怎么漂亮,家务干不好,孩子带不了,丈夫和婆婆对都对她颇有怨言。

    那柄杀猪刀悬了半个多月,就在罗青觉得可能真的没事了的时候,有天丈夫回来,在门口签收了一份快递。

    “什么啊?”丈夫边换鞋边撕那硬纸大信封:“什么材料?保险?…………罗青!”

    他突然怒吼一声,就像一头暴怒的喷火龙。罗青在厨房吓得魂飞魄散,就见丈夫冲进来,手中高举着几张纸。

    “你干什么了!!为什么法院会给你寄传票!!”

    罗青眼前一黑,千言万语梗在喉咙里。

    ……

    “嗯。”蔺从安听了郝临的汇报,让他继续跟进这个事:“赔偿的钱不能少。”

    郝临汗,想蔺总你难道缺这点小钱吗?不就是明白着折腾人家……但面上一点意见都没有地说:“好的。”

    天气还没转暖,办公室靠窗的绿植已经开始冒芽,春天就快到了。

    蔺从安说:“你头发好像多了些,换洗发水了?”

    郝临机智地说:“对,换了我们自家新出的系列。”内心却道,工作这么忙怎么可能长头发!换一百种洗发水也救不了我!发际线还上移了三毫米!你只是心情好吧!

    蔺从安满意点头:“继续保持。小田送人回来了吗?”

    “回来了回来了,一切顺利。”

    今天是寒假过后的第一天,郁久插进复读班,要去上半年学。

    别说郁久自己有点忐忑,就连蔺从安都觉得怪怪的,好像突然开始在犯罪边缘游走了似的,晚上睡觉都觉得自己身边睡着一个高中生……

    “高中生”郁久围着围巾,戴着棒球帽,跟着教导主任走在校园里。

    教导主任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