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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故意把面包嚼碎,而后眼神转瞬便成了凶恶嗜血的豺狼,噗地一声,吐在祁崖的脸上。 薄洺的脸色灰暗,生受了这一吐。余橙也知道这面包咬了之后吐出来,沾着唾沫星子怪恶心,但他说入戏的嘛。余橙看他那被吐了一脸丢自尊的样,没有出戏,继续扮演薛白,咬着牙说,“我就不吃,你是不是怕我死啊,我死了你交不了差,回去也要被砍头的吧!”他向前逼近一步,祁崖后退一步。 “我要是你,就直接杀了我,自己跑路,找个女人过下半辈子,再也不回去,逍遥快活啊~” 紧接着,祁崖要瞪着薛白,从身上将那吐出来的东西拾起吃掉,再将牛皮袋里的水倒在那干净的半个馕上,一手扒着薛白的嘴巴放进去。捏着他的嘴,不让他再吐出来。 薛白挣扎地乱动,祁崖则抱着他,仰倒在雪地里。 余橙眼睁睁看着薄洺,还真从他身上把掉落的面包拿起来放入了口中,喉咙滚动的咽下去,神色如常。不知道他真的在演呢,还是真不嫌自己吐出来的东西脏啊…… 薄洺要是洁癖,不光母猪能上天,母猪还能发射导弹了! 余橙已经偷偷出戏了两次,连忙收回精神,用薛白那凶狠过后惊诧的眼神望着祁崖咽下去,随后他知道不妙,转身向远处奔逃! 祁崖手上绳索一收,薛白再次撞回他的胸膛上,两人一起跌落雪中。 薄洺抱着余橙,将剩下的面包摁进他嘴里,捂着他的嘴,禁锢着他的全部身体。 两个人的姿势纠缠在一块儿,余橙没办法,吞咽了面包,嘴唇贴着他的手指,按耐不住地,伸出舌尖碰了碰。 对面楼的阳台有出来搭衣服的,看到两个男的缠在一块躺地上,激动地大叫,“妈呀,活gay,老公你快过来看!” 这位老公出来瞅了一眼,颇有种世界崩塌的感受,骂了声“艹,这些人干就干,不能关灯啊!”越说越大声了,但楼对面的人压根儿就听不见。 薄洺把余橙锁在身上,看着他吃完后,好像刚打完仗一般松懈下来,双臂张开望着天空,微微合眼。想着祁崖的心理。 已经出来多久了,这薛白就像手里的鳝鱼一样狡猾,随时会脱钩。他们从莫贺延碛到大沙海到雪山,他追了薛白二十多天,都快走到中亚去了。 薛白一门心思要往前走,他觉得自己一定可以逃脱,他不能回头,不能松懈,即便松懈下来,也要像耗子被咬住时候一样尖叫嘶吼。 两个人在这二十多天的厮磨中,内心深处早已不同。 “你到底要去哪儿……”祁崖大口地呼吸,但是雪山里的呼吸都带着冰,几乎喘不过气。薄洺将这感觉演了出来,口张着,声音沙哑。 余橙躺在他身上,早就筋疲力尽动不了了,他也看着天空说,“我要去热海,终年不会结冰的热海。如果你还要跟着我,就跟我一起去看看。” 因为躺着不动,他们的身上越来越冷。余橙想象着冷的感觉,虚弱地说台词,“老子不行了,要死了,老子这辈子还没碰过女人,女人什么滋味儿都不知道……” “很香……”祁崖闭上了眼睛。 薛白在他身上翻过来,往他的脸前爬,“狗屁,你没有女人,你是个雏儿。” 祁崖的表情出卖了他,薛白的脸贴在他的脸上,“要不你把我当女人,也尝一尝那滋味儿,还暖和……” 余橙说着挑逗的台词,猛然间发现,薄洺整个人竟真的沉浸在戏中,睫毛的颤动,神色的迷惑和幻念,忠诚军卒无法抑制的意乱情迷,他的诠释令自己脸红心跳,这不是因为他自己对薄洺的感觉,是因为他演得如此之真,自己竟然都不想出戏了。 薄洺的演技很惊人,能够带动自己。 不是余橙自吹自擂,只有和他对过戏的老戏骨,才能让他有特别激情碰撞、棋逢对手的感觉。 他真没想到薄洺也会是这其中之一。 接下来是段勾。引的戏,余橙有点儿想接着演,倒不是因为想趁机揩油,而是真的,他,他内心戏到了啊! 正要把这手向下面给他摸过去,薄洺盯着他说,“这段过。” 余橙当白痴,“不是说,不让出戏么?” 薄洺:“演下一段。” 余衬笑,“下一段就是薛白趁着祁崖意乱情迷,把绳索套在他脖子上,要勒死他。咱们练这段?” 薄洺手脚松开他,从地上站了起来,含糊说,“就到这儿吧。” 作者有话要说: 余橙:咱们直接来揉摸那段 薄洺:跳过 余橙:拉手手? 薄洺:跳过 余橙:讨厌啦到底要怎样啦-唔。 薄洺:前戏太长,支持不住。 第22章 薄洺后两天总往外跑,余橙也不知道他干嘛去了。但是到了晚上一两点进门,余橙至少知道他回来之前做了什么。 余橙本来都已经睡着了,硬生生看着他一边呕一边冲进厕所猛吐,感觉他肠子肚子都快吐出来了。 余橙就穿个四角短裤从床上爬起来,头发都是乱的,靠在厕所门口都能睡过去,问,“你喝了多少?” 薄洺哪还能说上来话,吐了两回后拿卫生纸搽干净嘴,把地也拿水冲了,马桶去了味儿,洗把脸洗把头出来,声音疲惫嘶哑,“你睡你的,别管我。” 一看就是还去会所ktv了,吼了不知道几首歌。 上次和周展去ktv,薄洺高冷坐在哪里一句都没唱,余橙真不知道他唱完后嗓子还能变得这么粗,跟低音炮似的。 “好,那我不管你。”余橙看他倒在沙发上,连正眼都没看自己,当然也就睡去了。 半夜薄洺又起来吐了两回。 第二天早上余橙起床,看到沙发上没人,还心想薄洺这是又出去应酬了?拖着拖鞋挠了两下头走进厕所,好家伙,薄洺躺在马桶边上睡得正鼾,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猝死了。 余橙把他抱着托起来,扔到床上去,自己也跟着躺他旁边,数他的睫毛。 这人长得太好看,余橙心想现在他睡得也和死猪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凑过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凉凉的,软软的,余橙又吻一下,知道薄洺根本醒不来,他几乎是凑过去上下贴着他抱住,在他的嘴唇上轻拢慢捻抹复挑,然后又移到耳垂上。 耳垂和嘴唇,前戏最重要的两个部位,亲完了身体立马guntang还硬,但要命的是在这儿就只能截止了。 这他妈是太监的步骤。 余橙从床上溜下来,躺去阳台外面喘气去了。 十点多,薄洺的电话一响,从床上蹭地爬起来接,说道,“能卖多少?说的不是市价,是我妈这房子现在的买主给多少。嗯,定了吧,钱快点儿到账,